逍遥王侯长篇小说
  • 逍遥王侯长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 更新:2024-03-13 06:57: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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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逍遥王侯》,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进何昭,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我的长枪依在”,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逍遥王侯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李进很有诚意的点点头:“嗯,你考虑考虑。”

毕竟他也不可能去那吹一天冷风吧,有个人解解闷也挺好。

“哼,看你说的真诚,那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到时我来王府邀你…”何芊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道。

少女的小心思李进哪会看不透,装作承她情的样子,哈哈笑道:“好,那就多谢何小姐啦。”

“你…笑什么笑。”她说着匆匆提起自己的剑和一叠告示就要走,走到楼梯口时慢慢停住脚步,回头道:“你这人…还是有些好处的…”

说完噔噔噔下楼了。



何府。

何芊回来之后,立即将李进的话转达了一番。

何昭毕竟为官多年,一下就听出重点所在,顿时有种汗流浃背的慌张。

心中即震惊又欢喜,女儿是如何懂这些的,仔细想想确实是如此啊。

还好何芊没有张贴,要真是贴了出去,那祸患就大了!

他心中宽慰,正想好好夸奖自己的宝贝女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目瞪口呆。

“这些都是李进让我转告你的。”

何芊老实承认她今日确实去了听雨楼。

何昭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那些宽慰淡然无存,思虑之后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窟。

“怎么了爹?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女儿甩了甩手中的公文告示。

有道理?当然有道理!

说得通透彻底,入木三分,说得他这个开元府尹都觉得如大家之言,说得他灵光涌现恍然大悟。

可这也是最大的问题啊!

难道那个跋扈张扬的纨绔子弟,背后还有这般头脑和智计!

自己之前对他有什么误解,难不成真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吗?

很多事情越想越觉得扑朔迷离,想也想不通,只好暂时不去理会。

不管如何事到如今他必须正视这个李进了,心中也担忧不已。

更重要的一点,他担心女儿看上李进了。

若真是一个流连青楼酒肆,又有心计,还是翩翩少年,说不定真能骗了小芊!

想到这何昭忍不住怒火冲天,拍案而起,“看来有空我要亲自上那潇王府拜会拜会!”

何芊一脸不解,拜访就拜访嘛,现在是年关,达官贵人之间互相拜会也是应当,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对了爹,后天我要去阿娇姐的梅园诗会,你能不能给我些银子,我要给阿娇姐备礼。”何芊似是想起什么。

何昭这才一改阴沉脸色,挤出一丝笑意:“我到时也要去,你的礼为父帮你准备吧。”

何芊欢喜:“爹你也要去!”

随后又瘪气嘟嘴道:“你去了肯定也坐上座,跟那些朝堂大官说话又不能陪我…”

何昭尴尬一笑,有些心疼,他自然知道女儿只喜欢舞刀弄剑,一到那种场合总是孤零零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同僚在我总不可能不打招呼,和你们小辈在一起又乱了辈分。”

“我知道,不过到时我也有朋友!”何芊得意道。

“谁,是哪家小姐吗?”

“不告诉你。”何芊说完转身跑了。

何昭无奈一笑,他拿这丫头还是没办法,不过她有伴也好,到时估计又是一场应酬抽不开身。

在京都,只要是诗会,无数读书人挤破脑袋想往里钻,想尽办法要崭露头角,在长辈面前留下好印象,

与其说是诗会,也可以看做是社会上流的交际舞会,不过在这人们不会看你跳舞好不好,看的是诗词写得好不好。

京城一共两个有名的诗会,一个咏月阁诗会,举办者是当朝翰林大学士陈钰。

另外就是怡华园,或者称作梅园诗会。

梅园乃是当朝太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明德公王越的园子。

光这个名声和地位摆在那,都会有无数人挤破脑袋想要往里钻。



“小惠,诗会准备得如何?”阿娇对着手心吹气,搓搓手道。

四周嶙峋山石中梅花盛放,幽香侵彻冬寒,冷峻中自自有一番令人迷醉的意韵。

每年梅开时节她就会搬到梅园小住,小脸经常冻得红扑扑的,也热情不减穿梭其中,沉浸其里。

有时偶得两句便马上写下,一时间诗意盎然,心中快意,妙不可言。

跟在她身后的丫头道:“小姐放心吧,钱总管已经安排妥当,我今早还特意去问了呢。”

阿娇点点头,诗会明天就要开始了,爷爷说会来很多朝中同僚,都是大人物,可不能怠慢了。

“小姐这次想写什么词呢?”

小惠好奇的问,又笑嘻嘻的道:“每次看到小姐写词,吓得那些才子不敢下笔,我就觉得高兴又好玩。”

阿娇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摇头:“这次我不写词。”

“难道小姐要写诗?”

阿娇微微一笑再次摇头。

心中忍不住设想起明天的事情,世子会来,世子不懂诗词到时候会很尴尬吧。

若她这时候还写诗作词,世子岂不是会更尴尬了,所以不写也好。

这样一来世子就会少几分尴尬,自己可以陪他赏梅饮酒不也很好,世子最喜欢她温的酒了…

想着想着,阿娇脸也开始红了。

“小姐,你冻坏了吗,脸都红了,要不我们进去吧。”小惠在旁边道。

“啊,我没事,小惠我们回去挑衣裙吧,你帮我看看明天诗会穿什么样的好…”阿娇道。

“可是小姐,晚上再试也来得及啊,现在还早呢。”

“是吗…我的的衣服很多的,还是现在去吧,到时万一时间不够呢。”

“哦…”小惠答应一声,跟在身后,总感觉今天小姐好奇怪啊。



李进一天无所事事,待到下午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何芊来了。

李进穿好两个丫头给他挑选的衣服,带着严申出府。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何芊已经不耐烦的对着门前的河投石子。

他差点笑出声,这小姑娘一改往日武装,难得换了瑰丽庄重的大家闺秀装扮,可哪家小姐会没事去捡路边石子…

“你怎么这么慢,婆婆妈妈的!”小姑娘不满意的道。

李进摊手:“去早了也是无聊,拖一拖不是挺好。”说着就要上车。

“你干嘛?”何芊拉住他。

“上去啊。”

“这是我的车!”

“我知道啊…”

“那你还上!”

何芊双手叉腰,气冲冲的道。

旁边的严申看不下去,连忙上前小声在他耳边道:

“世子,同乘一车是非常亲密的举动,一般只有家人才会…王府的车马上就来,我已经让人准备了。”

李进恍然,原来这么回事,顿时感觉丢脸丢大了。

何芊在一边气哼哼的看着他,脸都气红了,李进只能赔笑。

不一会儿王府的车来了,严申亲自赶车,跟着何芊的依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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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王府,书房。

李进走到书桌前,秋儿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世子今天要写什么?”

月儿也好奇的凑过来。

“写一个噱头。”

沾好墨,李进轻轻平了平手下的纸。

“噱头?”

“我不是说过吗,想要人们到听雨楼,要有一个吸引人的噱头。”

李进说着已经下笔。

此前,李进大体了解了下两家竞争对手的信息:

望江楼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牌酒楼,向来人满为患,来的大多京中贵人。

咏月阁则是文人骚客倾慕之地,因为开酒楼的是判东京国子监陈钰。

陈钰官至正三品翰林学士,差遣判东京国子监,而且本人才学出众,酷爱诗词歌赋。

每逢年过节都会在自家咏月阁中举办诗会,京中大人物都会到场,有学识之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展露一番。

久而久之,咏月阁便成各地学子心中的圣地。

这里,便是李进的切入点。

想着,李进下笔如风,硬朗逼人的字跃然纸上。

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诗一写完,秋儿和月儿便默念了起来。

念完最后一句,两个小姑娘的的嘴再也合不上了。

屋子里的时间如同静止下来,只有窗外雪花纷飞。

那种壮烈和无畏的冲击,即使时隔千年之后的人们依旧能深切感受。

最巧的是,景朝现在风雨飘摇,辽人频频入侵,景朝节节败退。

此情此景,与诗中描述的不谋而合!

两女在震撼中无法自拔,月儿更是读着读着呜呜哭出来。

秋儿反复念着,越念越是感觉诗句的雄浑深远。

咏月阁一天能出一箩筐各种边关诗词,仿佛人人恨不能立即北上杀敌。

然而除了魏大人的军队,再没人北上。

直到今日看到世子的诗,她才感受真切的情感情感,奔涌而出的壮志。

世子诗才那些所谓才子就是打马也赶不上!

世子才是真正忧国忧民的人,只是没人知道,也没人信,秋儿心中如此想到。

李进在落款处写上五个字。

陆游。

陆放翁。

月儿奇怪的看着这两行小字:“世子,陆游是谁?”

李进拍拍她的肩膀,招手让秋儿也过来,一脸认真的道:

“你们两记住了,陆游,字放翁,是潇王军中一员偏将。

年事已高,自知时日无多,几日前来祭拜潇王时,在听雨楼写下这诗,名为《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啊?可这明明是世子写的诗,哪是什么陆游。”月儿撅着嘴道。

李进哈哈大笑:“不不不,这就是陆游写的,你们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而且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以后对外人就按我说的说,记住了吗。”

秋儿没说话,轻轻走过来:“世子,这就是噱头么?”

李进点点头。

秋儿默不作声,月儿闷闷不乐,还在小声念叨“这明明就是世子写的。”

秋儿却想得更多,如无意外,这首诗一定会震惊世人,自然会给听雨楼带来客源。

世子却不居功,而是为了整个王府的人,为了她们,连自己的名声和才学也毫不在意。

跟那些喜欢卖弄才学的学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午后,李进踩着厚厚的积雪,带着季春生和严申来到听雨楼。

酒楼左侧已经种上了四季竹,就等来年开春。

一进楼,头顶上挡尘青布已经换成暗黄,厨房里所有的土褐碗碟也换成白瓷。

李进欣慰的拍拍严昆的肩膀:“不错,干得好。”

“可是世子…依旧没多少人上门啊…”严昆愁眉苦脸。

“放心,再晚几天就好了。”李进自信的道。

刚走上三楼,李进发现老人和那女孩又来了。

女孩其实很讶异,自从上次偷听李进说话后,爷爷好像就对他上了心,这不,今天又来了。

李进看了看四周的改动,都根据他的吩咐改了,颇为满意。

正准备下楼,老人突然道:“这位公子,上次款待老夫还未表谢意,何不过来喝两杯,权当老夫还礼了。”

李进一愣,看来这老人是知道自己是谁了,却一点不怕自己。

他几步走过去,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女孩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一些。

李进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好的酒。

“别人见我都跟见虎狼一样,你老人家却还笑得出来,就为这个我也敬你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

老人也喝了一杯:“你还厚脸说得出,世人如何看你,不都是你所作所为招致的吗?”

李进也不生气:“哈哈,你这么说也对,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人摸摸花白的胡须:“你便叫我德公吧,我看你门外种那几株竹种得不错,眼光独到,确实妙啊。”

李进又给自己倒了酒,这次也给老人倒上。

“呵呵,不过随便种种,无心插柳之举,没想到被你这么夸。”

德公一愣:“何为无心插柳?”

李进反应过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似乎是出自元代的故事,这个时代没这种词……

“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

德公咀嚼一会:“好一句妙语!”

接着,他转移话题道:“看你这几日的作为是想重整这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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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就下棋,你还跟我讲起君子之道来了…”

李进吐槽道,确实古人下棋讲究礼让谦逊,不会死缠烂打赶尽杀绝,和后世竞技的棋路还是有差距的。

魏雨白叹气笑道:“我都忘了世子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你知道就好。”李进让月儿倒了清茶,然后道:“明晚来我院子吃火锅吧,把你弟弟也叫上。”

“火锅,是鼎煮吗?”魏雨白好奇的问。

“差不多,不过也有差距,我可是精心调制的。”李进神秘兮兮的道。

其实火锅这种吃法早在隋朝甚至更前就有,因为无非就是一边煮一边吃,而最习惯的就是用一个小鼎煮着吃,所以魏雨白才会说鼎煮。

但和后世毕竟不同,也没涮的吃法,真正火锅的精髓在于两个,一个是汤料,一个就是快速升温的铜锅。

“那小女子拭目以待啰。”她抱拳丝毫不客气。

不一会儿轮到月儿下了,秋儿也高兴拿着那种本子冲过来:“世子我做完了,你帮我看看!”

她已经学到三元一次方程,李进给她出的题目是一些需要二元方程解,一些需要三元解的题目。

李进接过来看了一下,忍不住夸道:“再多教你几天你怕是要超过我了。”

虽然已经被夸奖过很多次,但当着这么多人说秋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秋儿姐当然聪明了。”月儿抱着她的手臂理所当然的道。

魏雨白伸手道:“给我看看,我看什么题。”

李进将装订的本子递给她,接过一看夹杂着很多看不懂的怪异符号:“这是什么?”

“罢了,我给你念吧。”

李进把本子拿回来:“今有鸡兔同笼,上有35头,下有94足。问鸡兔各几何?”

这就是著名的鸡兔同笼问题了。

“什么意思?”魏雨白问。

李进摇摇头,听她这话就明白她不精通数学,同时思维深度也大大不如秋儿。

会写会算是一回事,会用又是另外一回事,数学初学者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面对一堆数字符号能够计算,

但是面对实际问题,比如一些应用题,生活中的问题时根本理解不了,应用不了,这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造成这种问题的原因在于理解能力差,思维深度不够,而思维深度是衡量智商的一个重要标准。

所以像秋儿这样之前从未接触,第一次学会解三元方程后就能运用到应用题解答中的人可以称为天才。

“大概意思就是说有一群鸡和一群兔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每只鸡有两只脚,每只兔子是四之脚,从下面看一共有九十四只脚,从上面数一共三十五个头,问你笼子里有几只鸡,有几只兔。”李进说。

月儿一听这些就头大,揪着衣角道:“世子尽是问些无聊问题,鸡和兔长得又不一样,呆子都认得出,都数过三十五个头了认真看不就认出来了,干嘛这么麻烦…”

李进和魏雨白都是一愣,随即相视哈哈笑起来。

月儿着急了:“你们笑什么,这本来就无聊嘛。”

“哈哈哈,小姑娘这可不无聊!”

就在这时有人高声插话,众人一回头,居然是一个华服微胖的老人,在他身边还跟着德公和阿娇,是严申带他们进来的。

“这鸡兔之问出自《孙子算经》,解法乃是脚数去半减去头数为兔数,故而兔有十二,鸡有二十三,不知老夫说得对不对啊。”那胖子笑呵呵的道。

“当然对。”李进点头,同时有些意外居然还有对数学感兴趣的人。

“秋儿、月儿还有雨白,去屋里拿几个垫子来。”李进吩咐道,

这老人既然对数学感兴趣他也来了兴趣,这时代谈论诗词的多,谈数学的可不多。

这时德公也笑呵呵走过,阿娇藏在他身后。

“没想你小子对筹算之术也有研究,我今天是来对地方。”

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老人:“这位乃是当朝户部司户部使汤舟为汤大人,这位乃是潇王世子李进。”

老人连忙行礼,李进也站起来作揖,景如宋制,户部司可是二品大官,三司之一,李进不敢怠慢,

只是没想到朝廷巨头居然是个一脸笑呵呵的老头。

不一会大家都落坐了,羞答答的阿娇还低头站在那,李进招招手拍了拍身边的垫子:“过来给本世子看看。”

见爷爷没反对阿娇红着脸不敢抬头,但还是乖乖的过去坐下,便和月儿一起煮酒。

“世子题册能否给我看看,这鸡兔之问似乎简单了些。”汤老头抚须自得道。

对于一下子解出鸡兔同笼的问题他很自得,此时指点指点后辈也能显示自己学问。

李进一笑,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数学水平,毕竟三司又被称为“计省”,数学肯定不会差,于是道:

“还是我念给你汤大人听吧。”

“如此甚好。”胖老头自信拱手道。

德公却在一旁摇头,这心宽的老家伙又忘记正事了。

李进开始出题:“今有甲乙两人相距三十六里相向而行,且走路快慢一直保持一样,若甲比乙先走两个时辰,那么他们在乙出发两个半时辰后相遇。

若乙比甲先走两个时辰,那么他们在甲出发三个时辰之后相遇,试问甲和乙两人每个时辰走几里路?”

问题一出在场除了秋儿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这也算筹算之问?

方才一脸带笑,自信满满的汤舟为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嘴里念念叨叨然后道:“给我纸笔。”

魏雨白为他递上纸和笔,老人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德公接过月儿奉上的茶皱眉道:“莫非筹算之术还能解这等问题?”

汤舟为皱眉嘀咕半天,写写画画好一会儿才道:“第一次甲四个半时辰的行程加上乙走两个半时辰的行程总共三十六里,第二次乙五个时辰的行程加上甲三个时辰的行程一公三十六里,若是给我两个时辰,定能推算出来!”

李进暗自点头,这老人将一个具体问题快速转化为数学问题说明功底深厚,

可惜解题方法还停留在猜测推算的阶段,这样一来二元方程还可以猜一猜,若是三元呢?

于是李进接着问:“若某州厢军六百五十一人,有马军、步军刀盾手、步军弓弩手三种编成,刀盾手比马军多一成,弓弩手比刀盾手多半成,请问马军、刀盾手、弓弩手各有几人?”

这下汤舟为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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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下午,太阳高悬,灶台沥灰接着这两天好天气已经全干了,李进用脚试一下,纹丝不动,坚固程度不及水泥但也绰绰有余。

叫来严申和府中家丁,将固形好的沉重酒笼吆喝着号子缓缓放上去,之后李进拿来两个纱布制的长条套子。

“世子这是何物?”严申一脸好奇的问。

这就是李进让秋儿月儿做的东西,将纱布缝制成细长条的袋子,共有四个。

在里面塞满湿润黄泥或者酒糟之后就能起到封闭空气的作用,放在上下两口锅与酒笼接触处用于阻隔蒸汽外露。

“你先别问,带两个人去找些黄把将这两个袋子装满,也不用太满,八成左右就行。”李进吩咐道。

“啊…这么好的布料用来装泥巴?”严申一脸不解。

“让你去就去,别磨蹭!”李进催促道。

严申点头,连忙带着两个家丁去做李进交代的事了,之所以只装八成满是因为两条袋子最后要卷起来的,太满就卷不动了,长度上刚好比酒笼周长多一截,用于调整。

不一会儿严申和两个家丁扛着两条装满黄泥的长长袋子回来了。李进又在其中一条套了两层,这样泥土就不会外漏。

接着将没套的那条圈放在酒笼与底部锅的借口,然后外面抹上沥灰封死,剩下一条就是用在酒笼上方与天锅接触处封气,但天锅是活动可拆卸的,用于冷却酒精蒸汽使其液化,此时不急放上。

之后他又试装了出酒槽,发现赵四的木工果然了得,出口与酒槽严丝合缝,一般来说接口处还是会用湿毛巾或者黄泥封上以防出气,所以缝隙大小无所谓,但精益求精,能更好自然要更好。

接下来在就笼底部放上用竹子编制包裹纱布的圆形栅格栏板,刚好比酒笼小上一圈,能轻松放下取出,完全合适,至此一整套蒸馏酒酿制的所有设备已经完全完工,只要组装起来就能酿酒!

李进激动得大笑三声,当场在场的每人奖了一贯钱,这东西就是聚宝盆啊!

众人高兴得不行,同时也不明所以,看着世子捣鼓半天弄出来的奇怪东西一头雾水,世子为何高兴,这东西用来干嘛的?

李进知道这些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他此时还需要一个酿酒师傅,很多东西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如酿酒看似最简单的一环让粮食发酵,简单的讲就是将粮食煮熟,然后撒上酒曲混合,保持室内温度让它发酵。

但问题在于保持室内温度到底多少度?而且在这没有温度计的年代如何判断温度高了还是低了?发酵要发酵几天最好?要保持温度具体什么办法才能奏效等等…

这一大堆问题唯一的答案就是经验!经过代代相传然后长年累月积累的经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随便做成的,这就是人才的重要性。

而王府里确实有酿酒的师傅,虽然比不上德公家梅园的酿酒师傅,经验总是有的,其实很多大户人家都会可以拉拢或者直接养这样的人才,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李进亲自去见了王府的酿酒师傅,是个发须花白,叫固封的小老头,听说李进来意后皱眉道:“世子有命老奴自然不敢不听,只是世子,现在是冬季,苦寒逼人,粮食不容易发,就是发了恐怕也发得不好啊。”

老人说的发就是发酵的意思,李进自然明白他的担忧。

酿酒无非让粮食中的淀粉在微生物,主要是酵母菌和乳酸菌作用下发酵,而提高温度能让微生物机能加快,一般来说三十左右的温度是最适合的,但现在是冬天,室内温度即使晴朗天气也顶多不过十几度,天气不好的时候能到零下,非常不利于发酵。

“没事,实在不行就每天在粮房四角烧火,然后用棉被来捂粮。”李进斩钉截铁道,被子隔热保温效果好,再在屋内四角不间断烧火,让暖空气循环,一定能提高室内温度,实在不行就多发酵几天。

见他如此果断,固封也没见过这么大阵势,话到这份上他当然不能拒绝,连忙道:“既然如此,老奴就尽力而为!”

李进随后让严申去找严毢支银子,带人到街上买六条棉被回来,专门用来盖粮食。

给酒粮盖被子,严申一脸懵逼,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操作…



忙活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固封已经开始煮粮了,煮的是小麦,足足煮了四百多斤,煮熟之后晾干,等麦子冷却下来再洒上酒曲拌匀,翻动这么多麦子也是个力气活,几个家丁忙活得满头大汗,然后将麦子放在三个大缸中密封,外面裹上棉厚厚的棉被,屋内四角生起炭火。

从现在起就是固封的工作,他要时刻注意周围温度,昼夜不停,一有状况及时依靠经验判断,然后调整。发酵过程一般会持续十天左右,但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会使得微生物活动变慢,可能要多上几天。

李进拍拍他肩膀道:“接下来就辛苦你了。”

“世子哪里话!老奴这是应该的。”固封被吓一跳,连忙跪地道,看来很多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下午又有城中某某书院的几个先生来拜访,李进照例让严毢帮忙挡了,这些文人心思他自然明白,嘴上说得好听是来瞻仰拜会,其实大多都是来刺探虚实的,哪个不是抱着刁难的心,就想试试他到底水平如何,心里大多是不相信他能写出那诗的。

李进没空理会,他晚上教两个丫头数学,白天忙活蒸馏酒的事情,早上还要锻炼习武,一整天满满当当,哪有时间跟他们磨嘴皮子。

倒是傍晚和秋儿月儿一起吃过饭后,严申来报又有两人来访,刚要照例拒绝却听严申说不是读书人。

“他们有说自己是谁吗?”

严申摇摇头:“没报姓名家世,只说是王爷世交之后。”

潇王世交?能用世交说明两家关系极好,李进想了一会儿道:“你带他们去正堂吧。”严申领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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