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速度穿上外套,陆景行在水盆里拧了毛巾直接就盖在了林晚晚脸上,冻的林晚晚大呼小叫,院子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林晚晚怒道:“你想冻死我就直说?”
陆景行说,“冷敷可以提神。”
林晚晚瞪了眼陆景行把毛巾丢进水盆里拎着她的医药箱急匆匆去了对面的西厦房。
旦旦三十八度五,罗敏已经红着眼睛要哭的样子,一家人都挤在了西厦房。
林晚晚摸了摸娃的肚子,“几天没拉了?”
儿科本就是林晚晚的强项,一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罗敏说,“呀!今天第三天没拉了。”
林晚晚,“平时拉的很干吧!”
“是,对对对,干得很,每次都挣的娃脸红脖子粗的,看的人好难受。”
林晚晚捏了下旦旦的嘴巴,看了看他的舌头。
“积食,又拉不出来,娃肯定难受,这肚子摸着硬的厉害。”林晚晚从医药箱里拿出两粒肥儿丸,“把这个研细给喝了。”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罗敏说,“让娃趴在你腿上,我给他屁股挤两滴开塞露,放心,这是儿童用的很温和。”
两滴开塞露挤进去,林晚晚就让给娃垫上尿垫,估计很快就要拉了。孩子不舒服,喝药就不配合,根本喂不进去,就连郭彩云这种很有经验的奶奶也拿大孙子无法。
林晚晚,“我来,你们把娃按好。”
林晚晚一手捏住娃的下颌,嘴巴张开了,药灌进去就捏鼻子,“咔咔”两声就把药咽下去了,看的人一个个触目惊心,可她却做得如鱼得水,一看就是熟练工,而并非陆景行以为的全凭运气。
药刚灌下去,旦旦几个臭气熏天的屁就响了,接着就是孩子发出艰难的哭声,挣的脸颊通红,粑粑太干出不来。
林晚晚看向陆景铭,“娃他爹,用手给掏出来,这一疙瘩掏出来后面就松快了。”
“……”
陆景铭有些接受无能,在儿子屁股里往出陶屎?有没有搞错啊大嫂?
罗敏和郭彩云婆媳二人吼陆景铭,“你快点动手啊!”
结果陆景铭笨手笨脚的半天掏不出来,娃哭的更加大声了。
郭彩云拍了儿子一把,“能吃干饭,一边去。”老太太亲自上手,很快就掏出来一块羊粪蛋似的东西,接着就顺畅多了。
只是几天没拉臭臭的小家伙一泡粑粑差点把人臭死。
陆家唯一的孙子大年初一,一泡惊天动地的粑粑反而让过年的气氛更加热闹了。陆家旺笑呵呵道,“看来我们家今年有好事发生了啊,我乖孙子真会看时间拉臭。”
臭臭一拉,娃舒服了,肚子也不硬了,也不哭闹了,烧也退了下去,已经坐在爷爷奶奶怀里开心的咿咿呀呀伸着小懒腰看着大人们吃饭的嘴巴流哈喇子了。
陆景铭就是家里的气氛组,又给大家倒上酒,说:“今天这杯酒大家都得喝,这可是大哥的升职庆功酒。”
陆景风说,“对对对,不但要喝,还要罚大哥大嫂各自三杯酒才是。”
林晚晚,“干嘛罚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