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西宸低头对着手机,神色沉重,没说话。
倒是沈南倾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霍子羡,“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就算她不把财产给继女,也不会给你啊。”
“我……”
霍子羡张了张口,他好像是没有理由那么愤怒昂。
“我……我就是替白寻觉得不值。”
“什么叫值什么叫不值?就比如你身上的这套西装,怎么说也得花了几十万吧,在我看来又丑又骚,倒给我几十万我都穿不出门,但是你穿的很开心啊。所以,只要自己高兴了,欣喜了,觉得幸福了,那就是值!”
“你……”霍子羡被沈南倾怼的哑口无言,顿了好几秒才道:“你不是沈景迟的亲戚吗?那你认识他女儿吗?”
沈南倾点了点头,“算认识吧。”
霍子羡好奇的问:“那哪个是她?是不是又丑又土,还无才无能?”
沈南倾思忖了一下,她天天在山上不是下水,就是挖泥,是挺土的。
至于才能,她师父天天说,她是他带过最差的一个徒弟,的确是无才无能。
至于丑……
应该没有吧。
但在霍子羡说的四个问题上,有三个都对了。
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他说的就是对的!
于是,便点了点头,“是。”
霍子羡捶胸顿足,“哎呦……苍天呐!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白寻脑子里到底长了多大的泡啊?那个拖油瓶到底上辈子拯救了多少人,才白白得了这泼天的财富啊!”
这时台上又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现在请我的女儿,沈南倾上台!大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