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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劝我别妄想复婚,总裁却后悔了》,这是“在逃兔子”写的,人物秦颂遥薄司衍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平静地看着黑夜,仿佛一尊精致的木偶,半天才道:“知道了。”走就走吧。本来就是留不住的人,她三年前就该想明白了。秦颂遥没有自虐的习惯,薄司衍连夜走了,她就冷静地睡到天亮再收拾东西。一夜过去,心情也平和许多。直到她拉着箱子出门,却被佣人拦了下来。“有事?”佣人面色尴尬,硬着头皮说:“太太,......
《精选篇章阅读劝我别妄想复婚,总裁却后悔了》精彩片段
“都好久没有过了,你不想吗?”
女人主动献上红唇,触感绵软,手臂柔得仿佛没有骨头。
松开之际,薄司衍捏住了她的下巴,借着淡淡的橘色光线,看清了她的模样。
一头轻微蓬松的黑色长发,凌乱的披在裸露的香肩上,更衬得肌肤雪白,眸色潋滟,怎么看怎么可怜。
论美貌,他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在情事上,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吃她这一套。
更何况,本来就是夫妻,他没必要拒绝她。
秦颂遥注意到他加深的眸色,勾了勾唇,再次抬高身子。
男人手绕过她后脑勺,强势地反客为主。
室内安静,温度却节节攀升。
关键时刻,他习惯性地拉开抽屉,却没找到该有的东西。
秦颂遥睁开眼,清晰地看到男人露出不悦神色。
“不用也行,正好,我在备孕。”
话音刚落,薄司衍眼中情欲消散大半,低头看她时,眼里已经有了审视。
她盈盈一笑。
男人没了兴致,从她身上起来。
片刻前的暧昧欢情,荡然无存。
秦颂遥心里冷得如同数九隆冬,看他眼神冷漠,面无表情的整理衣服,她撑起了身子,笑容也垮掉了。
“就这么害怕我有孩子?”
薄司衍动作顿了顿,拧眉望向她姣好白皙的脸,口吻冷漠,“你故意的。”
她没说话,默认。
他收回了视线,扣上最后一颗扣子。
“耍这种把戏很没意思。”
秦颂遥拉好衣服,从另一侧下床,沉寂许久,开口:“是没意思。”
她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而已。
她抬着脸看他,微微一笑:“既然没意思,不如离婚吧。”
薄司衍脚步未停,往衣帽间走去,闻言,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掠过。
“把我的衬衫找出来。”
“我说离婚。”
“我今晚要出差。”
秦颂遥舒了口气,倏地转过身,情绪难以压制,“我说离、婚!”
男人的喉结突的就滚了下,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口吻嘲讽,“秦家又想让你向找我要什么,不如直说。”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找个时间咱们把离婚证领了。”
薄司衍低眸看着她,唇畔掀起一抹嘲弄至极的弧度,“这是你第几次提离婚了,还记得吗?”
秦颂遥喉间一涩,声音卡在了嗓子里。
过去,她的确做过太多蠢事。
男人收回视线,把一件黑色衬衫丢在了床上:“狼来了喊多了,挺无聊的。”
秦颂遥盯着他,“我是认真的。”
薄司衍没了跟她说话的耐心,本来就忙,中途回来让她这么一搅和,又被泼下一盆凉水,他心情好不到哪儿去。
见她不说话,他直接出了卧室,让佣人进来忙活。
秦颂遥站在床边,看着佣人进进出出,表情麻木。
直到院子里传来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佣人忐忑地上来提醒她。
“太太,先生已经走了。”
秦颂遥散着长发,走到了落地窗边,双臂抱胸,平静地看着黑夜,仿佛一尊精致的木偶,半天才道:“知道了。”
走就走吧。
本来就是留不住的人,她三年前就该想明白了。
秦颂遥没有自虐的习惯,薄司衍连夜走了,她就冷静地睡到天亮再收拾东西。
一夜过去,心情也平和许多。
直到她拉着箱子出门,却被佣人拦了下来。
“有事?”
佣人面色尴尬,硬着头皮说:“太太,不好意思,先生昨晚走之前吩咐了,如果您要离开,让我们盯着您,不能带走薄家的任何东西。”
车开回山庄,到了大门,秦颂遥浑身无力地靠在窗户上,紧紧盯着双方交涉。
然而,她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没出现,门卫竟然放行了。
她狐疑一阵,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一转头,发现薄司衍面无异样,似乎早料到了。
她心绪复杂,既希望老人家平安,又害怕是自己多事。
车进了山庄,一路直接驶进了老太太的院门前,薄夫人正等在门口。
车门被打开,秦颂遥挣扎着准备下车,男人站在门边,睨了她一眼,说:“回你房间去。”
这是要她回避?
秦颂遥琢磨着,薄司衍已经迈步进了院子,许政安叫了两个女佣人来扶她下车。
刚才还昏暗的山庄,薄司衍一到,高悬在旗杆上的太阳灯被打开,照得整个庄子亮如白昼。
秦颂遥回到房间,心口还在突突地跳。
她本想叫个医生,却被告知,山庄里的随行医护都在老太太的院子里。
果然,老人家还是病了。
外面乱成一遭,她说不准薄司衍会和薄夫人如何博弈,老太太到底什么情况,这时候只能减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干脆让佣人出去,自己擦洗一番,缩回床上修养。
浑身到处都疼,又刚受过惊吓,她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她又置身竹林,脚下都是虫子,满眼都是黑暗。恍惚间,却听到江菀的声音,带着笑意的轻嘲。视角一转,她打开门,就看到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看不清脸,她却知道,就是薄司衍和江菀。
“狗男女!”
她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声,接着,脚下一空,再一睁眼,余光里有些刺目。
神思回笼,她看着周围,大概想起来,这是山庄里她的房间。
“鬼叫什么?”
凉飕飕的声音,带着不耐,从旁边方向传了过来。
秦颂遥愣了下,忍着各种酸痛,爬起来往出声方向看。
男人靠在床的另一边,身后压着一个大靠枕。
暖黄的灯光照着,却难掩他灰败的面容,眉头紧蹙,明显在压抑痛苦。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事情处理完了?
秦颂遥有一万个疑问,正要询问,扫到他难耐地舒气,她顺口问了一句,“你什么毛病?”
薄司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秦颂遥:“……我是问你哪里不舒服?”
男人哼了一声,没理会她。
秦颂遥觉得他别的病没有,鼻子肯定有病,一年到头地哼哼。
她忍着不适爬起来,查看信号,已经一切正常了。她打了座机电话,叫医生进来。
再抬头,发现竟然已经三点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她去了趟洗手间,检查昨天的伤,确定没出血才放心。
山庄里估计也没妇科医生,昨晚李妈给她吃的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她打算等会儿让医生开点跌打损伤的药,其余的回了市区再说。
推开门出去,医生已经到了。
她听到医生问话。
“您中午就没吃饭?”
薄司衍沉默。
许政安回答了,还加了一句,“晚餐也没吃。”
秦颂遥心想,可真是活该了。
医生问:“为什么不吃?”
还能为什么,有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