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版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 精修版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在逃兔子
  • 更新:2024-05-18 09:34:00
  • 最新章节:第6章 都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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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是由作者“在逃兔子”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时宁遇上靳宴时,狼狈,贫穷。高高在上的男人将她从泥泞里拉出来,拯救了她的身体,也豢养了她的灵魂。他让她爱上她,却又亲手抛弃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车里,面容被烟雾掩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经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边来。” 时宁轻捋碎发,笑得云淡风轻。“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轻,新鲜。”...

《精修版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精彩片段

时雅瘫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枯坐一夜后,第二天还是重新去上班。

她无路可走,外婆的手术不能再拖。

当初,她一毕业就进了周治学的公司,为了不违背周治学定下的“办公室不允许恋爱”条例,同意发展地下恋情,但也靠着自己的能力做到了财务主管的位置。

如今回到公司,周治学故意把她从财务主管撸到了财务助理,办公室的人都以为她得罪周治学了,明着不欺负她,暗里也给她使绊子。

三天下来,几乎累脱了一层皮。

这天,她刚想歇一会儿,办公室门口就传来热闹动静。

时雅抬头一看,立刻别过了脸。

乔大小姐来了。

她本想借去洗手间离开座位,不料,乔琳宣却叫住了她。

“你过来。”

众人都看过来。

时雅瞥到外面周治学的背影,压着情绪上前。

“乔小姐。”

乔琳宣问她:“你叫时雅是吧?”

“是。”

乔琳宣点头,看了下手表,“拿上包,跟我和周总出去一趟。”

说完,她径直出了办公室,没给时雅拒绝的机会。

一时,周围众人神色各异。

时雅被迫跟出去,周治学刚打好电话,一看到她跟乔琳宣在一起,他脸色明显变了下。

乔琳宣却笑着挽住了他的手臂,“走吧。”

“我们出去,你叫上别人做什么?”周治学眉心微收。

乔琳宣嗔了他一眼,“我没带助理,总得有个人拎包吧?”

听到她这么说,周治学松了口气。

“你的包有多重,我给你拎还不够?”

“我可舍不得你辛苦。再说了……”她话锋一转,视线在时雅那张出众的脸蛋上扫过,“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小助理出门吃苦啊?”

“说什么呢。”

周治学捏了下她的脸,随即转向时雅。

“乔小姐让你跟着,你就跟着吧。”

他口吻随意,但时雅还是听出了警告。

想起外婆的事,她不动声色攥紧了手,应了一声。

乔琳宣见状,面上高兴,玩着周治学往外走。

上了车,他们俩坐了后座,时雅坐了副驾驶。

一路上,后面都是说说笑笑,偶尔传来暧日未声响。

时雅从后视镜中,几次看到周治学投来的眼神。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无非是想刺激她,报复她的“背叛”。

她闭上眼睛,只当没看见。

目的地是檀山脚下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下了车,乔琳宣把包丢给时雅,和周治学走在前面。

“我主要是带你过来见个人,见他一面可不容易,就算不深交,混个熟脸也是好的。”

“什么人这么难见?”

“等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

时雅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走过室内,到了室外,是一片设施完备的网球场。

不远处,有遮阳篷搭着。

几位年轻男子坐在下面,正在看场中人打球。

乔琳宣边走边打招呼,“承禹哥,还真是你们啊。”

她言语惊讶,仿佛只是巧遇一般。

朝她看过来的男人很年轻,脸上罩着大蛤蟆镜,一身简单的夏季运动服,靠坐在桌边,嘴角噙着一抹笑。

但看露出来的半张脸,也是俊美非常。

时雅不认识这人的脸,但听名字立刻就知道。

这是应家七少,应承禹。

旁边那位一脸冷漠的自然是号称金牌律师的傅家二公子傅修,两人私交甚好并不是什么秘密。

看清来人,应承禹也没起身,懒洋洋地说:“琳琳啊。”

乔琳宣也不在意,顺便跟傅修问了好。

“我跟我男朋友刚好过来,听说几个哥哥在,带他过来见见你们。”

闻言,应承禹倒是多看了周治学一眼。

周治学淡淡点头,不卑不亢地自报家门:“周治学。”

乔琳宣最爱的就是他这一点,骨子里的骄傲。

应承禹也算给面子,回了周治学一个点头。

一抬眼,注意到了后面的时雅,突然来了兴趣。

“怎么你们两口子出门,后面还跟个仙女伺候?”

时雅站在后面,注意力有点分散,她看到了场中的人,隐约觉得身影有些熟悉。

闻声,她还未回神,就被乔琳宣拉到了前面。

“什么呀,这是我们家周总公司的财务,正经文化人,南大高材生。”

她说罢,应承禹挑了下眉。

“哟,还是个学霸。”

时雅站在前面,不得不开口:“应少过奖了。”

“叫什么名字?”

“时雅,时间的时,宁静的宁。”

时雅刚说完,一旁看着场内战况的傅修轻啧了一声。

应承禹也随即看向场内,幸灾乐祸。

“难得,咱们靳总今天手感不够啊,居然连跪了。”

时雅眸色一晃。

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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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宁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宁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宁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宁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宁张了张口。

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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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柯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内室。

时雨略失神地从休息室出来,头晕目眩的感觉都被羞耻感冲刷淡了。

半小时前,在楼下对劈腿的男友表深情,半小时后,又贸然出现在他的休息室,左右逢源,毫无立场。

靳柯嘲讽她想脚踏两条船,她有口都说不清。

拖着麻木脚步下楼,时雨随便找了个僻静处。

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却还得等周治学打款。

讽刺的是,明明是她自己的钱,拿来救外婆的命,还要这么曲意逢迎,低头做小。

刚要坐下,远远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边走来。

不久前,就是这个刘总几口黄汤下肚便对她动手动脚,周晓曼才动了歪心思。

那晚要不是她跑了,遇到靳柯,恐怕,已经沦为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时雨此刻无心再去装孙子,不等人靠近,她转身就走。

“时小姐?”

身后,刘总还不死心地叫了她一声。

时雨头也不回。

乔琳宣从楼上下来找周治学,正巧,看到不远处时雨仓皇而走的身影,再一看,原来是后面有条肥头大耳的豺狼。

她认识这人,姓刘,出身不怎么样,生意倒做得不小,只不过人品太恶劣。

至于时雨……

今天带时雨出来,本来就是冲着靳柯去的,但心里也没抱大希望,毕竟靳柯水火不进是出了名的,进了场,她想着干脆推给一向对美色来者不拒的应承禹算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应承禹竟然想把人让给靳柯。

可惜大好的机会,时雨却太蠢。

一点用处没派上。

那么个大美人,又清纯干净,放在周治学身边,她并不放心。

这个姓刘的也算有点家底,目前还有合作价值。

这么一想,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刘总?”

……

时雨本想先走,可这里离市区太远,没有车寸步难行,加上周治学的钱还没打来,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休息处徘徊等待。

不多时,有人过来找她。

“时小姐是吧?”

“是。”

“乔小姐说,请您到停车场去等,司机在那边,她和周总马上就到。”

时雨心中焦躁,却也不好多说。

她一路往停车场去,想给周治学发消息,又怕引起他警惕,只能反复打开聊天框,犹豫不决。

到了停车场,一眼就看到了送他们过来的司机。

“时助理,上车等吧,周总和乔小姐还没到。”

时雨点了下头。

因为是熟人,她的警惕心也就放松了点。

坐进车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知为何,困意却上来了。

不是一点点来的,是忽然来的。

到底进职场两年,时雨猛地惊醒,想要起来,却发现浑身瘫软。

香水有问题!

窗外,有脚步声传来。

接着,车门就打开了。

她撑开眼皮一看,来人竟然是先前看到的刘总,登时,浑身冰凉。

男人一看她好好儿地躺在那,脸上顿时布满了笑意。

“小赵,把窗户开了,散散味儿。”

透过降下的车窗,时雨看得清内外景色,却无法动弹出声。

刘总坐了进来,迫不及待地摸了把她的手,然后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开车。”

随着车发动,时雨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怎么办?

她握住了右手的手机,页面应该还停在周治学那里。

没办法打字,更不敢偏离视线,只能悄悄在屏幕上乱敲,希望他能看到。

车还没开出去,中途被堵得停了下来。

她极力往外看去,登时,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

周治学!

她试图叫出声,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正焦急之下,周治学似乎意识到什么,冷不丁看向了她这边。

地库灯光昏暗,隔得很远,但时雨清楚,他看到她了。

救我。

周治学,救我。

她心中再三呢喃恳求,可下一秒,周治学竟转过了视线。

因为,乔琳宣走了过来。

她快速上前,挽住了周治学的手臂,撒着娇拉他走开。

“看什么呢。”

“那不是你的车?”周治学貌似随口一问。

“是我的车,不过借过一个朋友用了,我让江叔来接我们,爸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周治学点头,面色平静。

乔琳宣松了口气,估计他也没看到时雨。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说不定不愿意做这种事呢。

周治学当然看到了,他不仅看到了时雨求救的眼神,还看到姓刘的压在她身上,举止轻佻。

拳头都要握碎了,可他也只能装没看见。

否则,太下不来台。

看见了,不阻止,会毁了他在乔琳宣心目中一贯的形象。

阻止了,会得罪刘总,更重要的是,说不定会让乔琳宣起疑。

一旦他和时雨的关系曝光,这桩婚事就是个未知数了。

更何况,今晚他还得见乔卫国。

时雨眼睁睁看着两人转身离去,目光瞬间碎了,心也沉到了谷底。

周治学,他明明看到她了,却见死不救!

刘总很满意,车里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他在时雨绝望的眼神中,把车窗关上了,彻底阻绝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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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厅

靳墨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

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

靳墨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墨。”

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

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靳墨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

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

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

靳夫人心里门儿清。

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墨:“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林悦珊脸上更红,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温和,眼神却睨了下靳墨。

靳墨此刻心情不错,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听说你在这里,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最近忙。”

“你就搪塞我吧。”

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有些话,得私下说。

她对林悦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本就是听说靳墨带了人上楼,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墨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墨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墨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墨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墨一时无语。

他想起刚才在楼上,时玥匍匐在他脚边,被他半强迫地做了那事,仰头时,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人渣,要不是他掐着她腮帮子,估计得咬他。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玥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墨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唇间男性的气息还在,提醒着她,半小时前,她跪在一个已婚男人腿边,做了多下贱的事。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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