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秘闻完整文本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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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铆钉
  • 更新:2024-04-05 18:34: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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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湘云秘闻》,这是“铆钉”写的,人物林初孙天宇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飞了出去,胸口被烧得血肉模糊,眼里露出忌惮,也不敢再来攻击我。但不等我回头,后面的人又重重的一脚踹在我背上,力道极大,震得我内脏都疼。往前扑出去的时候,手电的散光下,又有一个黑影从矮松后面蹿出来,都不等我看清他的样子,一拳就打在我脸上,把我前扑的身子都打得往后仰,耳朵里嗡嗡作响。这还没回过神,侧面又出现一个黑影,从侧面踹了我一脚,正好踢在我的肋骨上,......

《湘云秘闻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油驴子差不多一百多公斤重,大脚架还撑着,她就爬上去坐着,真的是一点眼水都不生。

不过她被黑布盖着头,也看不见。我狠狠的丑了她一眼,也不敢把她拉下来,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才把油驴子推了出去,松了大脚架。

山里的路都很陡峭,也不平整,我有些担心她会坐不稳,从车上掉下去。结果走了一段路,她都坐得稳稳当当,没多远就把头靠在我背上。

要是有人看见,还以为我拉着个小媳妇!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有些心猿意马,很难去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心不在焉的,车也是越开越快。

以前二叔骑单车接我,单边都要一个小时,现在油驴子快了不少,我们七点四十出门,八点过一刻就到了镇上。

偏远山区,即便是小镇也没有多热闹,这个点路上冷冷清清。我把油驴子开到学校后山的另一侧,停下来,后座的她就飘身落地,乖乖的站在旁边。

我把车撑好,打着手电,牵着她才往山里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今晚山里的风比以往都要冷,手电光下,枯草败叶被吹得到处乱飞,有种走在荒坟堆里,纸钱飘舞的阴森。

被周围的环境一吓,女尸反而成了我的依赖,一路上我都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恐惧,她僵硬的手指微微弯曲,反过来拉着我。

后面一段路,几乎都是她牵着我在走。靠近水潭,风就越冷,而且不是那种有水汽的冷,是阴冷!

我急忙停下来,准备武装一下自己,结果我的手才松开,女尸就像是挣脱绳子的牛犊子,脚尖着地,速度极快的跑了出去。

我心里一急,想去追她,可这里的阴气太重,往前走了两步,我就感觉脑壳里的脑浆都被吹得在晃动。

这是神魂不稳!

我赶紧停了下来,否则阴风持续对冲,很可能会把我魂给吹掉。而这一耽搁,她已经跑没影了。

阴风吹落魂,不同于被吓掉魂。有时候,我们路过某个地方,会莫名其妙的觉得冷,忍俊不禁的打个寒颤,走上几步又会觉得没事,这种情况就是被阴气冲了。

出现这种情况,有的是地方本来就邪乎,能聚阴气,聚到一定的程度后就会像风一样流动,运气不好赶巧撞上。有的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路过,被它们身上的气息给吹到。

但不管是什么情况,过后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大病一场。

剩下的百分之十,那就是魂魄被吹远了,找不回来,没有高人帮忙叫魂,都活不长久。

我揣好铜钱,把八卦镜挂在胸前,阴风一下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是爷爷的东西管用,还是阴风吹过了。

为了保险,我把楼观剑也拿了出来,端着罗盘,朝着水潭追去。

我武装自己的时间不过半分钟,可追到水潭边的时候,周围空荡荡的,不见女尸。水潭里也很平静,夜色下,深沉得像是一个无底深渊,黑得吓人。

该死!

我刚骂了一句,罗盘上的指针就突然转动,正对东方的同时,盘面上咔的一声轻响,透明的指针框周围突然弹起几块铜片,像花瓣一样展开。

“嘶!”我倒抽了口冷气,浑身冰凉。

爷爷用的罗盘是古物,跟一般的罗盘不同,二叔说过盘面上一共有九圈铜花,只要铜花一开,那就是碰上狠茬子了。

当初用来镇压红棺的时候,铜花都没开。

现在开了,是不是证明我要面对的东西,比女尸还要厉害?

想到这里,我有些紧张了。我一直都觉得女尸厉害,可实际上她终归不是我心里的女超人。

我担心她出事,见罗盘指针指的是山顶方向,急忙寻了上去。

黑色天幕下,我手里的电筒光宛若一只孤独的萤火虫。来自黑暗的压抑,让我额头不知不觉就冒出了冷汗。

山顶是一片矮松,树杈开得很低。到了这里,我用手电扫射四周,来之前我就知道会有人在这里等我,见不见人影,开口就道:“我已经来了,有本事就滚出来!”

我话音才落,头顶就唰的一声,有东西从树梢划过。

松针晃动,罗盘的指针突的一下几指向我后面!

我脖子上的汗毛一下就竖了起来,猛的转身,这一回头,正好面对面的对上一张大花脸。

那脸,像是京剧里的小丑,眼圈发白,脸上画着一些红黑相间的条纹,说不出的丑陋。

四目相对,大花脸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被它一吓,我脚尖都垫了起来,整个人往上拔高了一截,不等它的鬼脸做完,我举起楼观草结剑,直接朝它脸上抽去。

条件反射下的速度,快到我的大脑都来不及反应,它自然是避不开,抽中的瞬间,楼观剑上噗的燃起火焰,犹如带火的鞭子,在花脸上抽出一条焦黑的痕迹。

“哇!”大花脸被我抽中,嘴里发出婴儿哭啼的叫声,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后四肢着地,疼得龇牙咧嘴。

它看起来像八九月大的小婴儿,惨白的眼眶里,发绿光的眼珠子凶恶的盯着我。

凶婴?

我倒抽了口冷气,把手电扔到地上,收了罗盘,抓了一把铜钱捏在手里,缓缓的后退。

期间仔细观察,发现它虽然有婴儿的样子,却不太像是人类,因为它身上长着毛发,似乎是某种我没有见过的猴子。

距离拉开,我抬手就要用铜钱去打它,结果手刚抬起来,背后就传来一阵劲风,有人从后面重重的踹了我一脚,踹得我踉跄朝着那大花脸扑去。

“嗖!”那小东西十分灵敏,迎着就我蹿了起来,两只手伸开,露出锋利的指甲,卷起一阵阴风就朝我眼睛抓来。

感受到它身上的阴气,我一下想起来这是什么玩意了!

水猴子!

老辈的人都说水猴子是落水死亡的婴儿变化成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它都是属于阴邪的东西。

我顾不上去看后面是谁踹的我,伸手就把胸的八卦镜翻过来,镜面一翻过来,立刻发出暗金色的光,水猴子被照射,怪叫一声就倒飞了出去,胸口被烧得血肉模糊,眼里露出忌惮,也不敢再来攻击我。

但不等我回头,后面的人又重重的一脚踹在我背上,力道极大,震得我内脏都疼。

往前扑出去的时候,手电的散光下,又有一个黑影从矮松后面蹿出来,都不等我看清他的样子,一拳就打在我脸上,把我前扑的身子都打得往后仰,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还没回过神,侧面又出现一个黑影,从侧面踹了我一脚,正好踢在我的肋骨上,疼得我眼泪唰的一下就滚了出来。

这还没完,刚从踉跄的歪出几步,那个方向也有人出来,一脚又把我给踹了回去。

几人配合,我就像沙包一样,被打来踹去,不一会我就被打得鼻青脸肿,骨头都快散架,有些站不住脚,他们才停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打我的是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眉心长着一颗红痣,穿得像个公主的女孩。

而刚才攻击我的水猴子,此时就蹲在正前方的少年肩上。

见我狼狈不堪,身上全是脚印,肩上蹲着水猴子的少年笑道:“原来这就是林家的草包!”

另一个干瘦的少年不屑的道:“早知道是个废物,何必弄这么大的动静!”

眉心有红痣的少女盯着我手里的楼观草结剑,两眼放光,撒娇的道:“枫林哥哥,洛阳哥哥,祁隆哥哥,他手里的剑好像是个法宝耶,宝儿好想要!”

瘦高个应该就是枫林,肩上蹲个猴的是洛阳,剩下一个没说话的就是祁隆。

三人都很宠溺那个叫宝儿的姑娘,闻言都点点头,二话不说,过来又准备打我。

宝儿这时在旁边高兴的拍着手道:“你们把他打个半死就好,宝儿要自己拿哦!”

我现在全身都疼,不过还是咬着牙,把草剑横在胸前,恶狠狠的瞪了眼说话像狐狸精的宝儿道:“贱货,有本事你就自己过来拿!”

宝儿原本欢快得像个小公主,听到我这话,天真的眼神顿时变得阴沉,脸也有些扭曲,像个母夜叉一样,咬牙切齿的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小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如果说我以前被女尸吓得精神有些不正常,那眼前的宝儿,完全就是个变态,她咬牙时凶狠的样子,让我心里都忍不住害怕起来,紧紧的抓着胸口的八卦镜。

枫林三人一听宝儿要亲自动手,都停了下来,戏虐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这让我更加的恐惧,有些不知所措,虚张声势的对宝儿挥舞草剑,心里非常的懊悔没有听二叔的话。

但就在心里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很温柔的声音道:“想要成为强者,就不要回避心里的恐惧,恐惧并不是弱点。强者,是要让你的敌人比你更恐惧。后悔,只是不够强大的借口!”

那声音很陌生,但我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女尸的模样!

我没想到三四月的天会变得这么的快,而且还有雨水渗进了屋里。双脚一踩到湿湿的地板,我头皮都快炸了。

此时外面的雷光不停的闪,窗子外面,孙天宇的脸忽明忽暗,狰狞可怖。而且他身上的黑丝还顺着缝隙钻了进来,眨眼的功夫就挂满窗子下面的墙壁。

“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我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跳上床抓起手电筒打开,看了下,地板只是湿了,没有积水。但那东西已经进来了,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惊慌和恐惧过了极限,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把铜钱剑和手电挂在胸前,右手握着桃木剑。

桃木能辟邪断小人,这是常识,但并不是说只要拿着桃木剑就能驱邪,这其中还有讲究。

相传在古时候,有一个聚集了无数阴魂的世界,称之为灵域,灵域中有一座山,山上有一颗覆盖了三千里的大桃树,在桃树上有一只金鸡,每当清晨金鸡打鸣的时候,游荡的阴魂就会急忙赶回灵域。

而桃树的东北方就是灵域的大门,由神荼和郁垒两位神人镇守,他们手持桃枝,如果发现有阴魂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就会用桃枝将其捆起来喂虎。

因为这个典故,后世的人就在桃木上雕刻他们的容貌,用以辟邪。

同样,阴灵闻鸡鸣而避退,也是和这个典故有关。

我爷爷师承茅山,桃木剑上只刻神荼的雕像和神荼咒,二叔和我爹他们使用,只需要念咒文就行,但我不会读上面的咒文,必须以阳血做引。

眼看着进来的黑丝越来越多,都快把窗子撑开,我急忙忍痛咬破中指,用血在桃木剑上抹了一下,跳下床对着黑丝就砍。

黑丝碰上桃木剑,顿时就嗤嗤的冒出青烟,像是被火烧断一样,掉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剩下的也潮水般缩了回去。

窗子外面,孙天宇脸上痛苦的扭曲着,似乎是我斩断黑丝伤到了他。不过他嘴巴张得很大,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见桃木剑有效果,我顿时有了底气,用手电照着他,壮胆的吼了一声,又急忙跳回床上。

游泳出了事,我心里也很内疚,如果不是我带头下水,后面的事也就可能不会发生,但内疚不代表着我就要由着他来害我的命。

孙天宇在外面无声的咆哮了几秒,远离了窗子。没有了他的遮挡,瓢泼大雨顿时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此时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照得天际一亮,闪光下,我看到小楼后面的山地里站着一个黑衣人,他头上戴着斗笠,任由雨水淅淅沥沥的顺着帽沿滴落,像个稻草人一样,一动不动。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二叔说的话,可这才过去一年多,想害我们家的人就按捺不住了?

细细一想,恐怕我游泳出事,也不是什么巧合!

稍微愣神,电光再次闪过的时候,站在地里的黑衣人就不见了。

阴魂凶灵出现在活人的屋子里只有三种情况,一种是生前弥留之地,第二种是人为的驱入,第三种就是化形伪装,骗取到主人的邀请。

我们东方常见的是第一种和第二种,二叔的房子不会是凶宅,所以可以排除第一种可能,剩下的就只有人为驱入。

眼看黑衣人消失,我急忙挤压中指上的伤口,涂抹更多的血在桃木剑上,警惕的盯着窗子。

同时撇了一眼被花布盖住的红棺,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开棺。毕竟供尸的时间太短,女尸未必会庇佑我,要是跟咒灵蛇鼠一窝,那我就真的完蛋了。

这时外面的雨下得更大,雷声却消停了,只剩手电昏黄的光芒,在黑夜里显得有些单薄。

但这种平静并未持续太长久,后窗就开始剧烈的摇晃,紧跟着砰的一声,玻璃炸开,一大团黑色丝线蜂拥着冲了进来。

孙天宇苍白的脸被黑丝包裹,像是放在搅拌机里的一颗人头,随着黑丝的蠕动翻滚,从狭小的窗框里挤进来。

玻璃炸开的时候,我遮着脸蹲下来躲避碎玻璃,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孙天宇半截身子钻了进来。

我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举着桃木剑跳下床,瞄着孙天宇的脑袋,狠狠的戳了过去。

黑丝蠕动,不停的挡在前面,被桃木剑一挑就化成黑水,但就在剑要刺中孙天宇的时候,一阵狂风吹来,夹杂的雨水打在桃木剑上,把上面的血水一下就给冲没了。

我心里一惊,想收回来在抹上鲜血,可那些黑色丝线逮住机会,疯狂的缠上桃木剑,顺着就朝我的手臂蔓延,那速度,完全不给我有反应的时间。

见状我只好松开桃木剑,退到门口,扯下胸前的铜钱剑握在手里。

但铜钱剑需要月华的加持才有大用,现在外面下着大雨,没有月亮,就算有,二叔也叮嘱过我不能出门。

吧嗒!

孙天宇完全的挤进屋里,掉到地上后只露出双手和头,肩膀以下都被黑丝覆盖。

那东西一沾到水,就如同拥有了生命,密密麻麻的蠕动着,看得我骨头都在发酥。这一慌神,加上平时看的书很杂乱,一时间想不起来要用什么方法来应付。

我想得敲脑壳的时候,孙天宇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八爪鱼一样扑到我身上,无数的黑丝立刻就朝我身上爬。

危机时刻,正门的窗户玻璃突然被撞碎,救过我的两条大白蛇从外面蹿了进来,甩着尾巴就去抽打孙天宇。

但这一次,它们并没有像在水潭里一样占据上风,短短几秒就被黑丝缠了个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我的手脚也一样被缠,想帮忙都没办法。数秒过后,黑丝散开,两条大白蛇掉了出来,身上有数道勒痕,蛇皮都凹了下去,似乎是骨头被勒断,软绵绵的趴在地上。

杀掉大白蛇,孙天宇的头猛的伸到我前面,盯着我桀桀笑道:“好!好!好!”

他一开口,就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神态和语气,仿佛是在赏评一件艺术品,流露出浓浓的贪婪。

话音落,黑丝就蠕动着打开,把张天宇的身体挤了出去,反过来要把我裹进去。

控主?

我突然想起来咒灵有控主噬魂的本事,吓得全身一冷。我要是被它逮住,魂魄立刻就会被吞噬。

难怪孙天宇沉水才一分多钟,漂起来人就死了。

我用力的挣扎,不让咒灵那么快就把我吞进去,同时右手不停的弯折铜钱剑,想把串铜钱的红线扯断。

剑是爷爷留下来的,上面每一枚铜钱都是古币,但不是出土之物,阳气极重。只是串在一起,被压制成了一个整体,释放不出来。

“啪!”

来回折了数次,终于是把红绳弄断,线头一散,铜钱就往地上掉,上面的阳气顿时把缠在我手的黑丝砸开。

黑丝一松,我趁机发力把右手抽了出来,抓在手里的铜钱一股脑的砸向黑球。

铜钱砸到圆球,就像是炒炒豆一样噼里啪啦的炸开,把裹在圆球外面的黑丝驱散,露出里面的东西。

圆球里是一颗女人头,五官清晰端正,没有孙天宇那般吓人,但皮肤红得可怕,仿佛轻轻一捏,她就会炸成一滩血水。

这玩意,应该就是咒灵的本体!

被铜钱击中,咒灵发出一声惨叫,从我身上抽走黑丝,落到地上再次裹住孙天宇,随即孙天宇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反应也有些迟钝,等想起来去捡地上的铜钱的时,孙天宇已经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抵到了门上。

这一次,我手里再无可用的东西。

而且我被抵在门上的时候,外面的黑衣人也爬上窗户,他手里提着一张网,蹲在窗口抬手一抛,渔网在空中散开,落下就把红棺罩住。

这……

我眼皮子狂跳,红棺要是出了问题,供奉被打断,我们家……

我都不敢想后果,急忙用膝盖抵住孙天宇,奈何黑丝实在太多,缠在身上理都理不清,更别提去阻止黑衣人。

但是不等黑衣人有下一步的动作,红棺上的渔网突然发出红光,紧接着噗的一声起火燃烧,同时棺盖咯吱作响,上面的棺钉抖动,无声的从木头里跳出来。

渔网完全过火后,“砰”的一声巨响,红棺的棺盖直接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红棺一开,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死寂的紧迫感。

刚想跳进来的黑衣人立马停了下来,伸进来的一只脚耷拉着,不敢收回去,也不敢放下来。就连掐着我脖子的孙天宇,此时也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这,这,这是诈尸了?

我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女尸缓缓的从红棺里坐了起来,吓得我小手冰凉,小腿弹钢琴。

她坐起来,手电光正好照在她脸上。不得不说女尸是真的好看。我形容不来,只能说像是画里的仙女一样。

不过她的身子很生硬,不是那么灵活,坐起来后停了好几秒,脖子才悠悠的转动,斜看向后窗。

黑衣人也是哆嗦了下,结结巴巴道:“大,大哥,诈,诈,诈了!”

他还有同伙,就在外面,听到立刻就说:“花还没开,诈了也没事,赶紧把她弄出来!”

我听出来他们是来偷尸的,顿时又紧张起来。

二叔让我开棺,是想利用女尸的煞气来镇压咒灵,但现在来的还有人,而且他们既然敢来,肯定是有所准备,女尸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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