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精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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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4-13 03:13:00
  • 最新章节: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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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是作者“怡然”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无为晏如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是出了名的短命鬼,所有人都说他怨气太重,难活得久。他也这样认为,所以找了一个化怨师,企图化解他的怨气。她看到这人时,只劝他:“好好活着吧,别想太多,活人的事我不管。”他:“那我可以先预定一下,反正我也活不长。”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后来……所有人都看他活得硬朗,每天不是首饰铺,就是布坊,忙得不亦乐乎。有人问:“这短命鬼不虚了?”她扶着酸痛软腰:“虚?你们管他这叫虚?”...

《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晏如心突然笑了。

“果然是你害死了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无为蹭的站起来,“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晏如心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谢无为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从信封里掏出里面的信,目光一扫,眉头就紧紧皱起来。

这字化成灰他都认识,是晏云施的。

只是这信里的内容……

“我兄弟身患重病,父亲带他进京求医,祖父写信求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份上帮一帮。”

晏如心:“你恨着祖父恨着晏家,不让他们进门倒也罢了,偏你还让巡捕把他们关进牢里五天。”

这话一出,连一旁的谢扬柯都脸色大变。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来谢家做什么吗?”

晏如心双手往前一撑,眼中灼灼烈火,“我只想为死去的人,讨个说法。”

“你兄弟死了?”谢无为大惊失色。

“京城的牢狱,那是什么地方?他一个病重的孩子怎么撑得下去?”

晏如心顿了顿,“他就死在牢里,我父亲眼睁睁地看着他咽了气。”

谢无为:“……”

泪光在晏如心眼中一闪而过,“母亲伤心过度,很快就走了;又过两年,轮到我父亲。”

“……”

谢无为的脸上如死灰一般。

难怪她不要钱;

难怪她有恃无恐;

原来是因为三条亲人的性命。

晏如心慢慢抬起头,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谢无为。

“当年你父亲死后,你们母子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四处流浪,你母亲跪地求人才进晏家做下人,我说得对不对?”

谢无为:“……”

晏如心:“晏家家大业大,家里的佣人都使唤不完,你们能留下来,是晏云施看你们母子二人可怜,你承认不承认?”

谢无为:“……”

“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晏如心死死的看着谢无为,自胸口震出一笑:“你还是人吗?你还配做个人吗?”

望着晏如心像深井的黑眸,谢无为突然感觉,有一股凉气顺着他脊椎,慢慢升到了头顶。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见过他们。”

晏如心:“如果不是你,巡捕怎么会把他们父子二人抓起来?”

谢无为:“……”

晏如心:“平生第一次进京,谁和他们有仇?”

谢无为:“……”

晏如心:“是你自己说的,你恨不得他们死全家。”

谢无为:“……”

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我做过吗?

好像没有。

我没有做过吗?

这又分明是我行事的风格。

书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火盆里有炭“叭”的一声裂开,仿佛是死去的晏云施对谢无为控诉。

谢扬柯不怎么有底气地问了一句:“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无为看着儿子,眼神有些失神。

许久。

他还是摇摇头,一字一句回答:“不是我做的。”

像是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髓里,晏如心彻底怒了,“你还是不承认吗?”

“晏如心!”

谢无为也怒了,用力一拍桌子。

“我虽然恨他恨得要死,但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生病的孩子,我万万做不出来。”

“谢府做不出来的事很多,但做得出来的事也不少,比如……”

晏如心冷笑连连,“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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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是好看的,要不然也不用被逼着离开谢家囤。

可这一路风餐露宿有多难,和叫花子抢饭吃有多难,孤儿寡母受人欺负有多难……她明白自己必须再找个男人做依靠;也明白只有他这样的男人,才能成为自己的依靠。

她奢求不多,只要能吃饱饭,只要儿子能进族学读书,别说给他做妾,就是做婢女,做牛做马,她也愿意。

一连数天,他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她以为事情黄了的时候,一顶小轿落在屋前。

她欣喜若狂,换上了下人递来的新衣裳,坐进小轿,一路被人抬进正院。

他等在房里。

她走上前无声下跪,由衷道:“我一定安守本分,好好侍候老爷。”

他没说话,手伸到她的颈边,手指一挑,把盘扣解开……男人女人之间,就那么一点事。

她在来的路上都琢磨透了。

他是冷的,那自己就得是热的;他是孤傲的,那自己就得是主动的;他话少,她就得一句勾着一句……“母亲!”

谢道之听到这里不由失声惊叫,心中有惊涛骇浪,“你,你竟然……儿子。”

老太太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世道给女人走的路不多,在家从父,出门从夫,夫死从子,可你那时还太小,我没有别的选择。”

“可……可是为什么要瞒着你?”

老太太流下泪来。

“这世上做母亲的,哪个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小瞧了去?

你要知道是我不要脸地算计了他,你这辈子在晏行面前,都不会想抬起头。

“呵!”

一声不合时宜的冷笑声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晏三合发出来的。

这要换了一刻钟前,谢道之铁定要拍桌子,但此刻,他却死死咬牙忍住了。

“晏姑娘,我这老太婆让你瞧笑话了。”

“我不会瞧任何人的笑话。”

后面一句话,晏三合没有说出口。

要不是因为想解祖父的心魔,你们当我愿意在这里听这些让人火大的陈年破事?

明明是你算计了人,到头来却让儿子误会是祖父逼迫了你,你儿子倒是能抬起头了,我祖父呢?

他的名声呢?!

“老太太,你接着往下说吧。”

晏三合说这话时,黑沉沉的眸子里有着不一样的光。

谢知非瞧得很清楚,这光是听完老太太那一番话后,刚刚燃起来的。

这性格……挺刚啊!

谢老太太盯着晏三合,目光半寸都舍不得挪开。

这张脸和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这性子可真像啊!

“做了他的人,就算没名没分,我们娘俩在晏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那合婚庚帖又是怎么回事?”

谢知非问。

老太太脸色风云变幻几下后,掩藏不住的伤感。

做他的枕边人,哪怕没名没分,母子二人在晏家的地位也不一样了。

换院子,添奴仆,添衣裳,添首饰……她成了杨氏,儿子成了少爷。

晏府多了个少爷,还是个有几分傲气的拖油瓶,府里上上下下有几个人能叫得诚心,说闲话的,暗里下绊子的,明里欺负的,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

她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夜里等他睡着后,背过身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他察觉后问她怎么了,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说话。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尤其是像他那样清高到骨子里的男人。

果不其然,几天后,他便命令儿子改姓晏。

这消息一出来,整个晏府都震动了。

谢是外人,晏是自家人,这孩子如果是个姑娘,了不得将来赔副嫁妆,但偏偏是个儿子,那可是要和晏家人抢家产的。

晏府的人都怕他,不敢在他面前说三道西,但发妻的娘家人不干了,几个大舅子找上门质问。

他什么话也没说,冷冷的甩出那张连她都不知道的合婚庚贴。

有庚帖,那就是续弦,是名正言顺的晏夫人,几个大舅子一看,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闭嘴是有原因的。

发妻死后,他一个人单过了五年,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续娶的女人只是一顶小轿抬进门,酒席都没有摆一桌;那女人是个下人,没有娘家的助力。

一个又没本事又不得宠的女人,拿什么来给拖油瓶儿子抢家产?

而她呢?

她在他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

他的声音又冷又傲。

“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

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半路夫妻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无所谓,只是心思不要摆得太深,深了就没了人味;也不要太假,白白让人厌恶。”

她终于明白晏府人到底是怕他什么。

不是冷,不是傲,更不是脾气古怪,而是他太聪明,太通透。

你的小心思,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眼睛,你用阴谋,他还你阳谋;你用算计,他还你不屑。

她简首无地自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脸埋在他的皂靴上。

“老爷,从今往后我再不算计你半分,再不了!”

谢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回了神。

“你进晏府族学,是他早就定下来的,之所以我要跪,一是跪给你看,一是跪给晏家的人看。”

谢道之看着她,神情愣愣的。

“你对改姓一事耿耿于怀,对他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说恨能激起一个人上进心,有了这股劲儿,你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至于晏家……”谢老太太叹气。

“我从一个婢女,短短日子做了他枕边人,晏家几个孩子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

你改姓晏尚且不甘,我抢了他们生母的位置,他们能甘心让你进族学读书?

我越惨,他们才会越得意,才能容得下你。”

谢道之的脸己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他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尸体,就那么干巴巴地跪坐着。

“老祖宗,后来你们怎么被赶出晏家?

你又为什么要撕了那份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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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谢纨绔的福,晏三合饿了。

这事要放从前,她至少还能忍个一天两天,但谢家一日三餐,餐餐准时准点。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说完便拉着汤圆去馄饨摊。

吃完馄饨,也没什么可逛的,晏三合决定打道回府。

汤圆发现晏姑娘是个很干脆的人,说要回家,连个停顿都没有,只是这回府的路……“晏姑娘,咱们别走西条巷吧。”

“为什么?”

“那巷子以前死过很多人,夜里常常闹鬼的。”

“郑家的案子?”

“姑娘怎么知道?”

不仅知道,托你家三爷的福,我还在夜里走过这条路。

“现在是青天白日,鬼不会出来!”

汤圆看看头顶的太阳,只能认命。

白天的西条巷就是一条幽静的小巷,两边都是高墙,偶尔几株枯枝,不安分地探出墙外。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听后面有马蹄声。

那马一声嘶鸣,在两人身边停下来。

“这又巧了不是,我也正好回府。”

谢纨绔翻身下马,“相逢不如偶遇,我陪姑娘走走!”

晏三合不理他,脚下快起来。

谢纨绔那腿多长,几步就追了上去。

“那个……我不是故意挑你的刺,主要是瞧着太浪费,你就当我抽了个风,别往心里去。”

晏三合脚下更快。

谢纨绔腆着脸又跟上去,“这次让姑娘破费,心里过意不去,下回……没有下回。”

“姑娘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还是说……”谢三爷故意拖着调子,不往下说。

晏三合扭头看着他。

“你不敢?”

“是不敢!”

“为什么?”

因为你是有妇之夫!

晏三合收回目光,脚步越来越快。

谢知非刚要追上去问个究竟,余光扫见有一株枯树枝上,冒出了一点嫩芽,不由停了下来。

朱青心中“咯噔”一下,赶紧劝道:“爷,没什么可看的,走吧!”

“怎么没什么可看的,又是一年春天了。”

他声音沉的很,甚至染了几分沧桑,晏三合不由扭头看过去,恰好撞入一双带着笑的黑眸。

这风流纨绔什么毛病?

晏三合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死不回头!

……谢府角门。

杜依云扶着婆子的手,正要登上马车,忽然听见倪儿轻唤:“小姐,快看!”

杜依云寻声看过去,眼里凶光藏不住。

远处。

姓晏的女人走在前面,谢知非颠颠地跟在后面,两人之间虽然隔了几丈的距离,但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她心中冷笑一声,脚下一用劲,人便到了车上。

“倪儿,你也上来。”

“是!”

车咕噜转动。

杜依云咬牙:“怪不得大嫂能这么淡定,根本和她家男人没关系。”

倪儿真是替自家小姐发愁。

谢、杜两家是世交不错,三爷和小姐是青梅竹马也不错,可两人的婚事从来没有挑明过。

杜家是嫌弃三爷短命,舍不得女儿年纪轻轻做寡妇;谢家是三爷发了话,不想祸害别家的姑娘。

可耐不住小姐心里喜欢啊!

从小她就喜欢跟在三爷屁股后面,三哥长三哥短的,还对杜家二老说她宁肯做几十年的寡妇,也要嫁到谢家,当一回三奶奶。

小姐这痴心一片,换来的却是三爷弄个野女人进门?

奇耻大辱!

“小姐可万万不能让那贱女人进门啊,要是生下个一男半女,虽落不上一个嫡,却还占着一个长,将来是要夺家产的。”

倪儿急道:“小姐这头,可还没过明路呢!”

杜依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可她就是喜欢那个男人,打小就喜欢,哪怕和尚道士都说他活不过三十,是个十足的短命鬼,她都愿意嫁给他。

这个女人能住进静思居,可见是个不简单的。

杜依云两条眉毛几乎竖起来。

“倪儿,我要这个女人去死。”

倪儿脸上半点惊色都没有,只沉静道:“死有很多种办法,哪一种最不惹人怀疑,小姐得好好想一想。”

杜依云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借刀杀人!”

……杜府的马车驶离谢家不久,晏三合一行便到了角门。

谢总管等在角门口,见小姑奶奶回来,忙上前赔笑道:“晏姑娘回来了,累不累,要不要老奴备顶小轿?”

“我还没到七老八十。”

晏三合头也不回:“你问问后面那位要不要。”

后面那位浑不在意,“要,怎么不要。”

谢总管一瞧这架势,自以为明白了什么,忙扯了扯自家三爷的衣袖,低声道:“三爷,这事虽然杜姑娘有错在先,可晏姑娘下手也忒狠了些,听大奶奶说,杜姑娘两只膝盖都青紫了。”

谢知非脚步一停,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啊?

啊啊?

晏姑娘没告状啊啊啊啊啊?!

谢总管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偷偷地看了眼己经走远的晏三合,忙一脸愧疚的把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谢知非听了,半天没吭声。

谢总管码不清主子的心思,只得战战兢兢道:“老奴刚刚又把人都叫到跟前,敲打了一遍,以后再不会出这种事情。”

“‘再不会’这三个字说得为时过早。”

三爷淡淡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谢小花。”

谢总管的真名叫谢小花,三爷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叫这个名字:他生气。

但三爷的生气和旁人不大一样,越怒越收着。

谢总管扑通跪下,“三爷,老奴……你跪什么?”

谢知非笑道:“也难怪人家晏姑娘不待见你,再这么下去,我都不待见。”

“三爷啊,老奴一片真心啊,你可不能不待见啊。”

谢总管嚎一声,忙压住声音道:“以后杜姑娘进府,老奴暗下派十七八双眼睛盯着,绝不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笨啊!”

谢知非挑眉。

“笨了,三爷要不待见的。”

“起来吧!”

谢知非往静思居的方向看过去,“朱青?”

“爷!”

“把我房里的那支老参拿去给大嫂。”

“爷,那可是老祖宗让爷好好调养身子的。”

“我身子好的很。”

谢知非余光看一眼谢总管。

光凭一个谢小花,是看不住杜依云的,还得添个大嫂才行。

还有,今天的事情多亏大嫂西两拨千斤。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先冲三爷行了礼,随即又给谢总管的耳边一通说。

谢总管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骂。

你小子也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三爷在这里,还和我咬什么耳朵,到底他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听小厮说完,谢总管一扭头,忙道:“三爷,刚刚二爷和二小姐往静思居去了。”

谢三爷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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