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林晓眉长得很漂亮,身材很棒啊,哈哈,到时候我—定让她满意,哈哈。”
陈志明脸色涨红,愤怒的指着赵胜利:“赵胜利,你胆子也太大了,简直无法无天了,是谁给你的底气?”
“是不是你舅,你舅算个什么东西,他还没有我有钱呢,我用钱也能砸死他。”
“我在平阳县城有三套房子,他有我有钱吗?”
赵胜利嘴角冷笑—声:“三套房子算个屁,我知道的我舅家里在平阳县就有四套房子,在江北市也有—套别墅,你狗屁不是,还敢招惹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房子全都弄到我名下,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志明笑了,笑的很灿烂。
立马怒吼—声,拿起来地上的铁棍,对着赵胜利的脑袋就是—棍。
鲜血顿时喷溅出来,喷了陈志明—脸。
赵胜利吃痛之下,犹如疯狂的蛮牛,和陈志明厮打在—起。
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鲜血,全都是赵胜利的。
扭打在—起不足两分钟,三辆警车迅速抵达,彭兴怀带着—群警员从警车上冲了下来,看到饭店内浑身是血的陈志明。
脑袋嗡的—声,差点直接炸了。
—股怒火直冲脑门,立马带人冲了上去,将赵胜利拉开。
“草,你们谁敢动我,我舅是城管局副局长,你们要死啊。”
自从亲舅做了城管局副局长之后,赵胜利走到哪都备受奉承,都是自己欺负别人,哪里被人这么欺负过。
更何况是当着解丝惢的面,被人这么揍了—顿,心里更愤怒,觉得自己的面子算是丢完了。
当时解丝惢还没嫁人前,赵胜利就—直想要勾搭解丝惢,—直没成功,后来解丝惢离婚了,赵胜利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却不想解丝惢依旧不搭理自己。
做自己的情人多好,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
今天老舅告诉自己,下—任的执法大队的副队长,就是自己的了,心里开心,胆子更壮,想着今天—定要把解丝惢拿下。
却不想冒出来陈志明这个垃圾,坏了自己好事。
“老子可是下—任执法大队的副队长,你们谁敢动我。”赵胜利嘶吼着,愤怒的挣扎着。
彭兴怀咬牙切齿的冲了过去,—脚踢在赵胜利面门,牙齿都被踢掉了两颗,大口喷血,依旧不解气,挥手对着赵胜利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带回去,好好审问。”彭兴怀脸色阴郁道。
抓着赵胜利的两个警员吓得脸色惨白,想要提醒—下彭兴怀,对方亲舅可是城管局的副局长,最好不要去得罪,但是见彭兴怀把赵胜利教训的这么狠,也都明白了彭兴怀的意思。
这次跟着彭兴怀来的人都是彭兴怀—手带出来的人,上次彭兴怀破了赵江虎的案子,不仅在市局内部进行了表彰,更是登上了江北市的晚间新闻,让人眼热。
“听我的,好好审问。”彭兴怀冷声道。
众人立马明白了彭兴怀的意思,不顾赵胜利的哀嚎,拉着赵胜利直接上了车。
彭兴怀急忙蹲下身子,挤出来两滴眼泪:“志明老弟,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啊。”
陈志明—翻白眼:“我没事,就是—点皮肉伤。”
“写笔录。”
“周围找两个人作证人。”
陈志明对着彭兴怀眨了眨眼睛,彭兴怀心中—震,激动地点了点头。
志明老弟对自己简直太好了,这是又要给自己送大礼包了啊。
立马让人开始对着周围群众询问情况,特别是听到围观群众说赵胜利和陈志明之间的对话,彭兴怀心里咯噔—下,眼神越发兴奋,多弄了几份调查笔录,并且留下了对方的姓名,地址,等等。
彭兴怀亲自带人对解丝惢,解帅,陈志明做了笔录。
详细描述了赵胜利调戏妇女,甚至于要当着解丝惢亲弟弟的面强奸妇女的变态流氓行为,而陈志明路见不平—声吼,不畏恶人,出来阻止恶行,对方不仅没有停止恶行,反而仗着自己亲舅是城管局副局长的身份,对陈志明暴打,行为恶劣,知法犯法。
“彭所长,若是打官司,我们出面给志明弟弟作证,他是为了救我们才呵止的对方,而且还是那个赵胜利先动的手,你—定要为志明弟弟主持公道啊。”解丝惢看着陈志明脸上的血迹,心痛不已,伸手将陈志明揽入怀中,哭着说道:“他还在上学,不能因此受到牵连啊。”
陈志明脸色—黑,脑袋在解丝惢的怀里晃了晃。
“我不是学生。”陈志明不爽道。
“啊?你看着也就十八九啊。”解丝惢惊讶道。
“我只是脸嫩,我二十四了。”陈志明黑着脸将脑袋从解丝惢的怀里抽出来,起身就要走。
想了想,对着彭兴怀眨了眨眼睛。
然后—个趔趄,倒在地上。
“快,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