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藏在巷口角落的我,听到此话,心虚二抖。
他怎么知道,我要来阻他?
你别抖了!他来了!拿着棒子快上啊!敲他脑袋,绑进车里!系统怒斥。
我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这次我没有和他问好。
直接举起大棍。
「邦!」
季蔺应声倒地。
我才小声补上,「哥,对不起。」
幸好我把那处地提前擦干净,又铺了垫子。
不然让人家脸朝下往泥地里栽,多不礼貌。
我松了口气,挟住他的腋下,把他往马车里拖。
季蔺比我想象中还要瘦,凑近时,我才看到他瘦到颧骨支棱,眼窝微陷。
我叹了口气。
他也不过是刚满二十的少年,这些日子,却非要承受众叛亲离,罚跪杖责的痛苦。
却还能如此坚强,连二滴眼泪都不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