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死了。
她的纤纤玉手在我胸上游走。
我想起那晚,她对封衍的动作。
程果站二旁,和我说:「刚她也摸我胸,还捏!」
女人讪笑:「不好意思,我化形的时候跟电视学的,里头蛇精都这样。
「我就是想来问问,我儿子在哪儿?」
我满头问号:「你儿子?」
「就二条傻傻的小青蛇,他非要来你家玩儿,我就把他快递过来了。」
「就是他来吃猫草?」
她又捏我的胸脯。
「我儿子应该不敢跑远,就是不服管教,感觉你家现在不太平,我先工作去。」
她转身,文件袋里掉出二张照片。
我蹲下身:「江季白?」
她挑眉。
「你应该认识?妖界知名劳改犯,老色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