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年,艰苦贫寒的冷宫不但没有磋磨掉她半分颜色,反而将养得愈发动人。
当她低眉顺眼地来拜见我时。
我面无表情地将那盏热茶泼到了她脸上。
随后抽了某个侍卫的剑,去了皇帝的养心殿。
当我将剑横在皇帝脖子上时,刘公公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娘娘!娘娘冷静啊!」
「为什么把她弄出来?」我问。
皇帝像是感受不到横在脖子上的剑刃一般,低头看着自己的奏折。
直到批完那本奏折,他才抬起头,微笑道:「时候到了。」
我手一软。
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眼里闪烁着的疯狂。
我总感觉隐隐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15
后面一连半个月,皇帝都宿在虞氏的宫里。
她的位份也一升再升,最终恢复到曾经的贵妃之位。
不仅如此,皇帝甚至不顾前朝反对,为她赐名换姓,曾经的罪臣之女虞音,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太傅幺女余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