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耳根瞬间泛起红。我几乎贴在他颈边。「没有。」「只是在想,你重新创业,是不是很不容易?」那时的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却还是在短短几年重回巅峰。其间苦楚,可想而知。沈恪只是笑了笑。「我想着,如果你回来,我总不能还是个穷光蛋。」「那怎么配得上你?」「但又总忍不住想你。」「所以搬出去了一段时间,四处跑跑。」「赚了钱,才能回来好好想你。」他说得很简单,甚至很轻松。可我却忍不住一阵一阵地泛起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