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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只能判断当下的真假,朕更愿意相信,是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你的想法,让你负气说出这些话。」

「你不可能没有爱过朕,更不可能被迫地一次次救朕。」

「江涟,朕很后悔没有早点珍惜你,不管你信不信,从你走后,朕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这或许就跟吃饭、就寝一样,明明很重要,但在拥有时却总是习以为常。」

「可人不能不吃饭,也不能不就寝,真被剥夺了这两项权利,才会发现自己有多生不如死。」

「都已经成了刻进骨血里的习惯,要如何剥离啊……」

我不声不响。

反正要走了, 谁还跟讨厌的人废话。

骆闻璟又自顾自喃喃了几句,嗓音忽然变得有些哀求:

「江涟,你再看朕一眼, 你就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我想了想,依旧没睁眼,只是朝他摆摆手:

「求你别再找我, 我现在只是讨厌你, 别让我恨你。」

骆闻璟不再出声。

只是重新往下坠的刹那,我似乎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哭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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