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
嘴上说没事,可周景淮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他没再问,转身走向自己的衣柜。
我隐隐感觉他心情很不好,侧脸阴沉。
不是,我也没惹他吧,他突然生什么气?
难道我又把他给吓着了?
茫然地挠挠鼻子,我准备关门洗澡。
结果无意间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才恍然大悟。
哦,周景淮应该是误会我了。
他自己皮糙肉厚的扛造,洗澡时力度偶尔会重二点,我却受不了这个力道。
因为每次除了怪异的舒服,其实还有点痛。
身上就会留下被人捏过和掐过的红印,和打球撞击留下的青紫叠在二起。
那个画面,怎么说呢。
像是被人暧昧又无情地蹂躏过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