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很蹊跷,宁安变得不太像她了,可她神色清明,不像疯病。」
「倒像是换了个人。」
贵妃娘娘皱着眉,说要让人留意宫外有没有人有法子,让我瞒着母妃。
我重重点头。
母妃解了禁足后,老实了不少,连夜给父皇写了一首诗。
诗是很好,可我一个五岁大的孩童也听着不对劲。
她诗里的情,明显不是和父皇,何况宫里也没有诗里写的地方。
看我一首诗惊艳不死你们,辛苦背的诗终于用上了,等着被打脸吧。
我循声望去,母妃早已经闭了嘴,很显然这又是她的心声。
父皇却笑了,他拍了拍手。
「好诗,爱妃真是才华不减当年,可否再作一首?」
母妃满脸骄傲地又连连吐出好几首诗。
什么「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什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总之每一首诗都让父皇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