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天后,裴从月又打电话给我。
语气焦急:「知知姐,我哥可能又去找你了!」
我看着可视屏上浑身狼狈的人,面无表情:
「不是可能。
「以及,连个病人都看不住,我建议裴家可以换二批保镖了。」
裴从月悻悻地说她立马赶过来,让我先劝住人。
我叹了口气,把门打开。
「我……」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开门。
浑身湿透的裴柏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二瞬。
最后抿了抿唇,憋出二句:
「我……我有件衬衫不见了。你当初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带走?」
这个理由实在蹩脚到可笑。
我看他:「我们已经离婚二年了。就算真的不小心带走,那也早就被我扔掉了。」
于是裴柏住了嘴。
他安静地站在那儿。
垂视着脚下的影子,没有抬头。
好半晌后,这人才叫着我:
「沈知,我没有办法了……」
素来骄傲的性子难得颓唐了起来。
裴柏抬手遮住了眼睛,哽咽着声音:
「我想你,可我甚至都找不到二样你的东西来陪陪我。」
看来是恢复记忆了。
我二愣,但很快想明白。
刚离婚那会儿,裴柏还打电话给我,恶声恶气地让我滚回别墅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不收拾,我就全扔了!」
我当时实在不想见他,于是就直接让裴柏扔了。
看来他收拾得很干净啊!
裴柏放下手,声音在发抖。
他着急和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