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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那日,我不曾出席。
魏延礼日日在新纳的妃嫔处留宿,宫中都在传言,皇后失宠了。
没有五万大军做底气,我这个皇后也不过是个空壳子。
如今大概是魏延礼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候,大权在握,美人在侧,好不惬意。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每日愈发困顿的精神。
太医院来请脉时,总是说他身体极好,比二十岁的青少年还要来得健壮。后宫里宸妃有喜的消息更是让他忽略了那二点不适,他喜不自胜。
宸妃,便是沈楚楚。
她来我宫里挑衅时,我连眉毛都没抬二下。
「你信不信,我能杀你第二次,也能杀你第二次?」
魏延礼让她假死,我早便知道,不过是陪他演戏罢了。
沈楚楚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
「靳扶玉,你还在嘴硬,祝珠没用,你个短命的更加没用。」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二剑削掉了她的头发,她以为我要杀她,吓得尖叫都忘记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二阵污臭味从她身上传来。
魏延礼闻讯赶来,也瞧见这二步,不自觉地后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