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半杯热水后,拿出方才藏在口袋里的手机,关闭了录音模式。
刚刚在看到傅一鸣的时候,我便偷偷暗箱操作,录下了刚刚的一些。
我有一个很疯狂的报复计划。
这是一份足矣让许欣肝肠寸断的大礼。
试想,许欣这般自负的人,如果知道傅一鸣这样羞辱我,如果知道傅一鸣诓骗了她……那许欣肚子里还怀了这种人的崽,会不会痛不欲生呢?
突然,一个护士火急火燎的推开了我的房门。
“快,快,”她上气不接下气:“你儿子的情况突然恶化了,快跟我去手术室……”那一刻,我只觉得世界都静止了。
我跟着护士一路狂奔,来到手术室外,焦灼等候。
路过的病房时不时传来嘈杂的声音,但我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
耳畔似乎传来了儿子叫“爸爸”的声音。
“爸爸在,爸爸在……”我不住的双手合十祈祷着。
终于,手术室的灯光灭了下来。
医生走出手术室,摘下了口罩,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试图开口询问,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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