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被吓了一跳,拽绳子的手都松了几分。
我下意识想要呼救,但脖子被勒着,我只费力地发出一声咳嗽。
门外的点点星光,映照在一个喘着粗气的人的身上。
我跪在地上拼命地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余光瞥着我妈和老头纠缠在一起厮杀。
是的,刚才撞开门的,就是我刚刚用生石灰伤害了的妈妈。
不,应该说,是我的花魄女妈妈。
刚才她一进屋看到我被吊在房梁上,原本就通红的脸上更显凶光。
与在家时我见到的那个妈妈截然不同,现在的她更像是来索命的恶鬼。
不过索的不是我的命。
老头只犹豫了片刻就被她扑倒,她长长的指甲被门外的月光反射着妖异的光。
就在我眼前,她的长指甲直接扎进了老头的胸膛,发出“噗”的声音,就像戳漏了一个堆放许多年的气球。
我费力地向后缩着,想要尽量不被波及。
只是我妈好像本来就不想波及到我,她不停地将老头往角落里撕扯。
她并不像我之前日日相对的那个,只会博求男人疼爱的女人,而是不停地发出“嗬——嗬”的可怖声音。
往日里她虽然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但她的声音也比现在好听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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