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始在意,隔壁家双胞胎的事情就源源不断传入耳中——是上门女婿的女儿,父亲为了别的女人净身出户了,据说当时闹得很难看,至此周家小姐就有些神经质了,对家里小孩要求严苛。
而本该是姐姐的周应婉从小体弱,存在感薄弱。
幸好妹妹周应棠优秀得令人侧目,不过十岁出头,各种比赛奖状已经拿到手软,人人叹羡。
周应婉对外说是体弱多病,所以避着不见人。
但那事发生之后,我才知道这病是所谓的遗传性精神病。
毫无预兆地发病,歇斯底里地崩溃,不受控制地捏着石块朝自己身上割……我慌张得眼泪直掉,几乎按不住单薄瘦弱的她。
幸好身上有感应手环,周应棠很快带着人赶来,紧搂住失去理智的姐姐熟稔地安抚。
她的肩膀被咬出血来,疼得红了眼眶,却依旧扬着安抚温柔的笑。
只是那弄乱的华丽衣裳下,除了渗血的齿痕,还有数道被藤条抽出的淤青,新旧交加……那一瞬间,我心里泛起陌生但真切的疼来。
从此,再难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而当我专注地看着周应棠的时候,周应婉也注视着强闯入她世界的我。
命运弄人,悲剧从此酝酿。
再睁眼时,吕蕊守在病床边,捏着诊断单,眼眶通红。
……还三个月,现在哭丧早了点。
我有心打趣,但嗓子跟被刀子剌过一样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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