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真的?」
谢砚:「姓孟的,你去死吧。」
后来店总算开了,我让谢砚每半个月去替我收一次账本和现银。
第一次回来他脸就绿了:「你什么意思?不信我?」
他抱着上锁的箱子气得眉毛倒竖。
我淡淡的回:「不是不信你。」
「是以防万一。」
谢砚咆哮:「这有什么两样?」
吵死了。
我拿出十两银子,堵住了他的嘴。
24.
我一直在等,等得有些心急。
长姐死的那天,我脑海中明明闪过神赐的光,也看见了那幅觉醒的画卷。
那时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会感应到孟家所有人的神赐。
可如今两年多了,再没有出现那个画面,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那一晚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好在孟雪每个月的来信里都提到家里一切安好,兴许是时间还没到吧。
几个月后,四妹孟霜出嫁,嫁给了她母舅家的一位表哥。
四妹成亲那日,谢砚从外头折了支桃花带给我,说是让我高兴高兴。
我看着桃花,眼泪毫无预兆便落了下来。
三年了。
谢砚吓得战术性后退:「你不要这么感动,我真就是回来路上顺手一折的事。」
我说:「我想吃桃子了。」
谢砚:「去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我便真的去睡了。
就在我和衣而卧,闭上眼睛的瞬间。
风卷云舒。
暌违三年的画面再次出现,画卷缓缓展开。
这次却不是浮光掠影。
而是定格在一道身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