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悬壶济世,只找有缘人,一分都不收!”
母亲兴冲冲地拿着两张符回家了。
据说一张是改命符,一张是治病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对我展露笑容,这样的笑容以前我总是在江祖在的时候才能看到。
“一一,我听大师说了,喝了这个就能好。
等妈妈再点几炷香,和香灰一起喝下去,咱就好啦!”
我从睡梦中被她揪起来,现在正头疼得厉害。
她连衣服都没顾得上脱,准备抓着我的手喂我喝进去。
病情发展得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的视力现在已经大不如前。
可即便看不清楚,我还是紧紧闭住了嘴,不让她给我喂任何东西。
母亲试过几次无果后,又开始暴躁地摔东西:“我这是为你好,你怎么就是不知道!
跟小时候一样,不知道好歹!
我就是喂了个白眼狼!”
我在她放手的那一刻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像刚才一样疼了。
我靠在床头,看着她摔摔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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