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发展得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的视力现在已经大不如前。可即便看不清楚,我还是紧紧闭住了嘴,不让她给我喂任何东西。母亲试过几次无果后,又开始暴躁地摔东西:“我这是为你好,你怎么就是不知道!跟小时候一样,不知道好歹!我就是喂了个白眼狼!”我在她放手的那一刻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像刚才一样疼了。我靠在床头,看着她摔摔打打。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45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