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陈秋池一个人趴在床上哭喊。
恨死了这帮男的,也恨死了陈文岳。
手机铃声响起,陈秋池给我打电话了。
“妈——呜呜——”他哭得可怜,“救救我……”可怜的孩子啊。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心软,见不得你眼泪的“妈妈”了。
更何况,是我推波助澜。
我怎么会去救你呢。
“好孩子,慢慢说。”
我柔和着嗓音。
玻璃上映出的面容却冷得出声。
陈秋池哭哭啼啼地诉说完,哀嚎着让我救他,说他流了很多血。
我无奈,说帮他打120。
因为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城市。
他连连拒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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