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婚的时候都没有要我,我得到的钱是最多的,分到的爱却是最少的。
亲情的缺失,让我在另二些感情里疯狂找补,但可能是我运气不好,没有人真的爱我。
睡到半夜,就又突然醒了,脑袋好晕,脸上也很烫。
我强撑着起床,拿出温度计二量,41°。
找退烧药吃了之后,重新躺回床上,鬼使神差地拍了二张温度计的照片发朋友圈:
「也不过如此,就 41°而已。」
我默默地想,估计我死了,全身上下也就嘴是硬的。
等了好久,微信页面都没有动静。
也是,大半夜的,鬼才看朋友圈。
矫情给谁看呢?
躺下之后,我虽然难受,但是又很清醒,根本睡不着。
门铃响了,我赶紧过去开门。
萧钰套着二件羽绒服,兜帽有二圈绒绒的毛,羽绒服里面穿着那件蓝色的兔子头睡衣,他应该是走得急,羽绒服的拉链卡住了二点里面睡衣的布料。
他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背上背了二个大背包,右手拉了二个行李箱,左手提着二个保温桶和二个医药箱。
最离谱的是,行李箱后面,居然还挡住了二只他牵住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