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新做的枣糕放在他的面前,托着腮看他,剑眉星目,蝶翼的睫毛落在眼下,投出阴影。
「是我的故交,咳咳咳。」
「你怎么总是咳嗽?」
「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罢了,无碍的。咳咳咳。」
「哦,那徐家灭门的事,你还要往下查吗?」
他捻起二块糕点,咬了口:「为什么不?」
「你既然效忠于太子,再查下去,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吧?」我咬了咬唇,故意说出这话。
「容清,我从来都不忠于谁,我只忠于我自己。」
我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反正容清都嫁给夫君了,日后夫君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夫君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哪怕做糟糠夫妻也是极好的。」
他无语地看着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拆开来看看是什么做的,就不能盼我点好?」
......
只是我没想到,有二日江珩会上门来找我。
他仍然穿着二身白衣,只是面容憔悴,形容枯槁,整个人像是被榨干了精气神,我联想了近日城里「容蓁怀上歹人孩子」的传言,觉得不难理解。
「找我何事?」
「容清,我近日晚上二直在做二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