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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急急地说:我在二院,你同科的费医生就在这里,不信你可以问问。
可电话那边插进一个女人的声音:哎,明为,戚为芬可是歌手影后双栖明星,今天发生事故的话,网络上早就有新闻了,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不会是骗你们回去吧?
一个大影后,一个王牌经纪人,什么事故演不出来?
你们问问清楚,别被骗了。
电话开着免提,吴露露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我耳朵。
我目呲欲裂地瞪着手机,恨不得隔空杀了对面那个女人。
蒋明见附和道:就是,这闺蜜两都是戏精,别和他们啰嗦了,露露最爱的丝袜我都已经买到了,待会让她试试看,先关机关机!
他话音一落,再拨,关机。
闺蜜红着眼,试着再拨蒋明见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冰冷的电子声音。
我心下觉得讽刺至极,外面都说蒋明见是一个温柔儒雅的好男人,可他的妻子躺在手术台上正等着他救命,他却为别的女人撒玫瑰花瓣买最爱的丝袜。
这一瞬,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如死灰。
我顶着满脸泪痕,定定望向医生:拜托了。
可闺蜜不死心,她嘴里不断安慰我:戚戚,你别急,我给爸妈打电话,蒋家家大业大他们认识那么多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眼里含着泪,手里拨电话的动作不停。
幸好那边接通了。
妈,戚戚受了腰伤躺在手术台上,求求你帮忙给她找个厉害的医生给她手术! 思思在电话里慌乱地说着。
可蒋妈在手机里深叹了一口气,才淡声道: 思思啊,不是我说,你和戚戚今天也太不懂事了,露露和他们兄弟两从小关系好,好不容易出国回来,你们两就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骗他们回去,我和你爸都看不过去。
闺蜜气得咬紧牙关,当即反驳: 妈!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和戚戚再不知轻重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喂?
喂?
喂!
蒋母的电话早已挂断。
她气得直接蹲在地上哭了。
一旁的医生估计也没见过这样奇葩的家人,突然插嘴建议道: 蒋家医疗资源丰富手下好几座医院,肯定有厉害的专家医生,你们是蒋家儿媳可以直接打电话问问他们院长。
我和思思对视一眼,眼里的光陡然间又亮了起来。
闺蜜立即开始打电话,可对面院长说出的话,让我心里一颤。
抱歉二夫人,蒋董几分钟前打来电话……他顿了顿,才继续说:说今天即便你和大夫人,哪怕是在手术台上死了,都不要我们管。
思思颤抖着唇问:你们,是指?
蒋氏集团旗下的医院和医生。
房里猛地静了下来,只剩下空调隐约的风扇声。
我对蒋家最后一点幻想,彻底破灭。
闺蜜哆嗦了一下,手机没拿稳,直接摔在地上嘭地一声,屏幕熄灭。
就像我眼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
我死死地咬紧唇,直到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都恍然未觉,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生活真是比演戏精彩。
谁能想到昨日还风光无限被无数人追捧的大明显戚为芬,此刻躺在手术台上苟延残踹被所有家人抛弃。
谁又能想到坐拥医疗资源无数的豪门蒋氏,居然对自家儿媳见死不救,说出去简直笑掉大牙。
窒息般的疼痛将我瞬间淹没,我忽略嘴角流出的湿热液体。
撑着最后一口气,望向旁边的医生,点点头。
《离婚后,我和闺蜜杀疯了:蒋明蒋明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闺蜜急急地说:我在二院,你同科的费医生就在这里,不信你可以问问。
可电话那边插进一个女人的声音:哎,明为,戚为芬可是歌手影后双栖明星,今天发生事故的话,网络上早就有新闻了,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不会是骗你们回去吧?
一个大影后,一个王牌经纪人,什么事故演不出来?
你们问问清楚,别被骗了。
电话开着免提,吴露露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我耳朵。
我目呲欲裂地瞪着手机,恨不得隔空杀了对面那个女人。
蒋明见附和道:就是,这闺蜜两都是戏精,别和他们啰嗦了,露露最爱的丝袜我都已经买到了,待会让她试试看,先关机关机!
他话音一落,再拨,关机。
闺蜜红着眼,试着再拨蒋明见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冰冷的电子声音。
我心下觉得讽刺至极,外面都说蒋明见是一个温柔儒雅的好男人,可他的妻子躺在手术台上正等着他救命,他却为别的女人撒玫瑰花瓣买最爱的丝袜。
这一瞬,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如死灰。
我顶着满脸泪痕,定定望向医生:拜托了。
可闺蜜不死心,她嘴里不断安慰我:戚戚,你别急,我给爸妈打电话,蒋家家大业大他们认识那么多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眼里含着泪,手里拨电话的动作不停。
幸好那边接通了。
妈,戚戚受了腰伤躺在手术台上,求求你帮忙给她找个厉害的医生给她手术! 思思在电话里慌乱地说着。
可蒋妈在手机里深叹了一口气,才淡声道: 思思啊,不是我说,你和戚戚今天也太不懂事了,露露和他们兄弟两从小关系好,好不容易出国回来,你们两就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骗他们回去,我和你爸都看不过去。
闺蜜气得咬紧牙关,当即反驳: 妈!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和戚戚再不知轻重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喂?
喂?
喂!
蒋母的电话早已挂断。
她气得直接蹲在地上哭了。
一旁的医生估计也没见过这样奇葩的家人,突然插嘴建议道: 蒋家医疗资源丰富手下好几座医院,肯定有厉害的专家医生,你们是蒋家儿媳可以直接打电话问问他们院长。
我和思思对视一眼,眼里的光陡然间又亮了起来。
闺蜜立即开始打电话,可对面院长说出的话,让我心里一颤。
抱歉二夫人,蒋董几分钟前打来电话……他顿了顿,才继续说:说今天即便你和大夫人,哪怕是在手术台上死了,都不要我们管。
思思颤抖着唇问:你们,是指?
蒋氏集团旗下的医院和医生。
房里猛地静了下来,只剩下空调隐约的风扇声。
我对蒋家最后一点幻想,彻底破灭。
闺蜜哆嗦了一下,手机没拿稳,直接摔在地上嘭地一声,屏幕熄灭。
就像我眼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
我死死地咬紧唇,直到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都恍然未觉,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生活真是比演戏精彩。
谁能想到昨日还风光无限被无数人追捧的大明显戚为芬,此刻躺在手术台上苟延残踹被所有家人抛弃。
谁又能想到坐拥医疗资源无数的豪门蒋氏,居然对自家儿媳见死不救,说出去简直笑掉大牙。
窒息般的疼痛将我瞬间淹没,我忽略嘴角流出的湿热液体。
撑着最后一口气,望向旁边的医生,点点头。
思思还没想明白,就被我拉着出了门。
一路风驰电掣,来到谢氏集团门口,我才生出了一丝忐忑。
谢文轩上两次帮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这次却要对上威名在外三爷,他会答应吗?
我目露踌躇,思索再三之后还是选择离开。
不出意料,有三爷的大力投资,《枭雄》剧组的主角最后定了吴露露。
哪怕她是一个从不会演戏的主持人。
等导演现场公布选角时,吴露露又嚣张地走到我眼前: 上次打得你那么惨,还敢出来浪?
本事可真不小,也只有蒋明见那傻瓜被你吊着。
当时我多想亲自扇你几巴掌,哎,可惜没办法,因为我嫌你脏!
说着,她便扬起了手,做出一副要打我的样子。
我几乎是瞬间抱起了头,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要怕,可颤抖不止的身体早已泄露内心最真实的恐惧。
吴露露一见我这个模样,顿时嚣张地大笑: 哈哈哈!
你这么怂,蒋明见到底看中你什么!
是喜欢被你虐吗?
这时,一旁的思思立刻冲过来挡在我前面讽刺道:你少狗嘴吐不出象牙,蒋明见好歹还愿意捧着戚戚。
可我看,你那金主对你充其量不过是养一条狗,高兴了哄哄你,不高兴给你几下!
你明明更可怜!
却还到处找别人茬!
和疯狗有什么区别?
真可笑!
吴露露像是被思思戳到什么痛处,气得直跳脚: 任思思!
吴黑心莲!
两人针尖对麦芒地瞪上了。
走吧,我上前扯了扯思思,又劝一句:何必跟一只狗生气,它又听不懂!
这话一出,思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直到上了车,她还依然大笑不止。
良久,她回过味来,疑惑地问:你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难过?
我轻叹一声,目光空洞:因为资本的介入,这部片子导演由张导换成了陈导。
导演才是一部片子的灵魂,没了灵魂,还有什么可拍?
思思也长叹一声,可这目前就是娱乐圈的现状。
没有办法,也无力挣脱。
就在这时,思思的业务电话响了起来,没说几句,她便兴奋的眉飞色舞。
我开口要问,她却神秘兮兮告诉我,明天有活儿去演个短剧。
不先签合同?
我疑惑地问。
明天现场签。
她不在意地回答。
次日,等我到了片场,我才知道要拍得是一部短剧,而导演正是从《枭雄》剧组出走的张导。
我激动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要说什么,一张脸涨的通红,思思却笑得贼嘻嘻。
张导爽朗的大笑,一脸真诚道: 这我看过你的试镜,演的很好,这次找你,我只能算半个推荐人,主要还是得感谢投资人!
一抹瘦高的身影突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往后退了退却不小心踩到一个石子。
脚下一滑眼见着就要摔倒,下一秒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中,鼻尖全是淡淡海风的味道。
我愣了愣,便面色通红的挣扎着起来,而张导已经和思思去签合同了。
你上次去我公司楼下了。
他清透的嗓音,带着一丝被水滋润过的暗哑,分外撩人。
我闻言抬眸,却只看到他眼眸漆黑,笑容清浅。
一时间脑袋空空,老实地点点头。
是为《枭雄吧》?
不过,我觉得这部更适合你。
有张导操刀,出来的效果只会比那部更好?
为什么?
我不明白他为何那么笃定。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被推出了手术室。
医生嗓音沙哑低声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戚小姐的腰保住了,但她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另外, 他顿了顿,眼神怜悯地看着我:她腹中的孩子也流了…… 再醒来,看见思思的第一眼,我眼眶红了。
思思难过地拍拍我,强壮笑脸安慰我,说会一辈子罩着我。
我抹抹泪,佯装没事人一样,涩然道:我要离婚。
闺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眼里闪过一丝决然道:你离,我也离。
晚间,思思出门给我找点吃的,手机叮咚一声提示有新热搜。
我随手一滑,吴露露和蒋家兄弟的照片印入眼帘。
她头上带着寿星的花冠,一手拉扯蒋明见的领带,一手将蛋糕喂进蒋明为嘴里。
三人的笑得明媚且肆意,与我们姐妹俩的愁容惨淡形成鲜明对比。
会搞事的媒体甚至配上标题:露露女神坐收豪门蒋家兄弟,左拥右抱。
交际的朋友们在线调侃:人家兄弟两都是有老婆的,这女人太露骨了,不亏叫露露。
眼尖的朋友看到吴露露的无名指上,带了一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
半开玩笑地问:这不是蒋董刚拍回的古董戒指吗?
转眼就送给了她。
怎么,蒋董这是要停妻再娶?
太真爱了吧。
我心里没来由一股闷气,颤着手直接在下面评论:祝白头偕老。
正房一出,评论区立马收声。
次日一早,蒋明见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老婆,过了一夜你气也该消了,你不要整天和露露争风吃醋,你是大明星气量总要大点吗。
我简直气笑了,以前一个星期也不主动给我打一通电话, 电话里也从来只叫我大名戚为芬,现在,一牵涉到吴露露, 他立马站出来维护,还恶心地喊我老婆。
但我再也不想和他啰嗦。
蒋明见,离婚吧。
他在那边先是愣了愣,转瞬间语气又不耐烦起来,只听得他提高声音冷冷道: 戚为芬,你想好了,你一个戏子嫁进我蒋家本来就是高攀,如今享受了我蒋家一切资源现在就要离婚?
你这算盘未免太会打了吧!
我扫了扫,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哑声讥讽道: 高攀?
享受资源?
别恶心了,你只会为你的露露买古董,砸投资,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
他闻言一噎,转瞬更气了,恨恨地说:行!
离就离,谁怕谁!
直接切断电话,再不想听他比比。
用最大的力气,掐了掐大腿,可下身依然毫无所觉,我恨恨地用拳头锤了又锤。
依然没有动静。
眼里含着的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砸上手背一片冰凉。
一想到以后将要在床上或轮椅上度过一生,就没来由地恐慌。
临睡前,律师告诉我离婚协议已经寄过去,我平静地点点头。
我贵为娱乐圈当红双栖影后,本身就是豪门。
为避免别人说闲话,在结婚前就和蒋明见做了财产公证。
我从不沾他蒋家分毫。
享受资源?
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几日后,我和思思碰上了前来医院交流的蒋家两兄弟。
他们错愕地愣住了。
蒋明见一贯地不耐烦,很不理解地问: 你们怎么会在医院?
你们就算要闹也要有个限度,这里是医院不是家里,总要顾及几分体面。
我刚要说话,后面传来一道温柔女声。
没脑子的货色,谁叫你们蠢得没边?
她凑近蒋明见,狞笑道:不是你说了要等我吗?
结果你遇上一个替身就把她娶了,下贱东西。
还有你,说什么喜欢我,说任思思的眼睛很像我,说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结果呢?
她撑大双眼,恶意地盯着蒋明为。
受不了冷嘲热讽的蒋明为只能慌乱地看着思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但看到她一脸的冰冷,只能颓然地闭了闭眼。
原来如此。
我和思思,都只是吴露露的替身。
难怪结婚之前,我曾问过蒋明见:你谈过那么多女朋友,为什么最终选择我?
他当时看着我嘴角微翘,笑得恍惚:看你面善。
原来,我的三年婚姻,彻头彻尾就是个笑话。
要是以前,我一定冲上前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问个明白。
如今,我早已心死如灰,再也不会为眼前的男人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吴露露有一点说的没错, 他的确是个贱人。
蒋家兄弟估计从来没有想过,一直被他们当做白月光护在心里的女孩,原来竟是这样的不堪。
还有你们!
吴露露像是疯了一样,神情带着些癫狂。
一手指着我和思思,嘴里叫嚣道: 你们拿了我的玩具,玩脏了,玩烂了,就想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还给我?
想的可真美!
戚为芬,你已经声名狼藉了,可是还不够!
我要慢慢地碾死你!
她几乎是恶狠狠地一字一句说出最后的话。
这个女人病得不清,我心里默念。
希望过了今天,网友们能认清,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一旁的蒋明见猛地窜起来像疯了一样,一把掐住吴露露的脖子,目呲欲裂地吼道。
所以,那晚吃完饭后,你一直喊肚子疼要我们留下陪着你,是装的?
你那我们当玩具?
所以,你是故意的。
你才是害死我孩子的刽子手!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力道又紧了紧。
吴露露青紫了一张脸,两手两脚胡乱地挥舞着踢打着,眼看着就要窒息。
蒋明为见哥哥神情癫狂快要将吴露露掐死,赶紧上前劝解。
我和思思冷眼旁观,直觉滑稽。
前几天还相亲相爱的恨不得睡在一张床上的的三个人,此时已变成一辈子仇人。
可是这还没完。
我上前一步,盯着对面喘粗气的女人,冷声开口: 你恨蒋明见我能理解,但你为什么祸害我?
我的告别演唱会,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
会场的人告诉我,演出前几日你带着人去过现场。
这话一出,现场的三个人立马掉头盯着吴露露。
可她只一味地喘气,再不出声。
此时,工作人员喊道我们的号码牌。
我和思思对望一眼,刚抬起脚要进门。
却被蒋明见一把拉住,此时的他再也不是高高在上,清冷儒雅的蒋氏总裁。
一双眼里布满血丝,眼眶青紫,比流浪汉也好不了多少。
戚戚,求求你……他定定望着我。
我漠然回视,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戚戚,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见我面色决然,再无转圜的空间,猛地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
眼里含着一抹痛苦与惊慌。
一旁的蒋明为见自家大哥豁了出去,也有样学样,重重磕在了地上。
可惜我和思思经过这次事情,彻底看清了蒋家嘴脸。
再不会有一丝心软。
我转动轮椅,凑近蒋明见,嗓音淡淡:因为你,我失去了孩子,成了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
你,还不想放过我吗?
离婚吧,就当为那孩子积点德。
我和闺蜜一起嫁入豪门蒋家。
我嫁了生物制药的CEO蒋明见,闺蜜嫁了天才医生蒋明为。
婚后第三年,为了蒋明见退圈那天,我被人从高空推落。
腰间被钢筋洞穿,身体像被钉在地上的破布娃娃。
鲜红的血液裹满全身。
我顾不上浑身的剧痛,颤抖着手按下亲情号码,求蒋明见救我。
只说了一个字,电话便被生生挂断。
再拨,只传来蒋明见不耐烦的声音:别闹!
我今天要为露露接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来烦我。
瞬间,不知道是心里更疼还是身上更疼,只能闭了闭眼等死。
最后,闺蜜将我送进了医院。
听着手机李传来的嘟嘟声,我心全凉了。
在我闭眼等死时,是最好的闺蜜帮我叫来了120,她哭喊着安慰我:戚戚,你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可真到了医院,医生们束手无策,需要签字,需要好医生。
闺蜜抓了一下头发,拿起手机给蒋明见打电话。
还没说两句,那边恼怒的声音响起: 今天不管是谁死了,都不要给我打电话,一会装死,一会说去医院,戚为芬有病就去治脑子,别在这作!
听着手机切断的声音,腰间的那根钢筋似是直接捅到了心里,那里也破了一个大洞,汩汩漏风。
眼角留下行行湿痕。
闺蜜骂了一声,又重新给蒋明为拨号。
嫂子的脑子有问题,你能不能保持清醒劝劝她?
最起码别跟着她一起闹好吧!
我在给露露接风呢,别给我打电话!
又是挂断。
护士在一旁焦急催促:再不做手术,病患就要出问题了。
我嘶哑着嗓子,喘着粗气,抖着唇艰难地说道:我父母不在了……老公…现在也死了,好友她……给我签字。
护士看我浑身是血,样子凄惨,怜悯地点点头。
一旁的闺蜜泪流满面,不停的安慰我:戚戚,我们会好的,会好的。
我艰难地转动着头,想笑一笑安慰她,让这个哭包别哭了。
但是……太难了,也……太疼了。
恍惚间,我像是被死神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疼,腰间冷冰冰的麻木一片。
这时,医生问我: 戚小姐,你的腰被钢筋洞穿,手术风险极大,稍有不测可能会面临瘫痪。
他顿了顿,似是面色不忍。
如果是蒋明为医生亲自操刀,说不定还有6成把握,我们的话只有3成. 听闻只有蒋明为能救自己,心里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漫了过来。
闺蜜面色瞬间惨白,泪流的更凶了。
她背过身抹了一把泪,再一次拨通了蒋明为的电话。
我对着拨通的电话,艰难地长了张嘴,想做最后的努力。
蒋明为……求你,给我做手术。
我咬着牙,用尽力气哑着嗓子求他。
那边呼吸一顿,刚要说话,却被蒋明见直接打断: 明为,别理这个疯婆子,她脑子有病没救了,别和她浪费时间,露露就要来了。
咱们餐桌上还差一点玫瑰花瓣就完美了。
我闻言身体像被冰封住,心如刀绞,眼里空空再流不出泪。
这时,那边已经挂了机。
转动眸子,望向闺蜜,惨声道:算了。
她眼眶红红,一把抢起手机又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抢先一步哭诉道:明为,求求你来医院给戚戚做手术,她告别演出出了大事故,跌下高台腰间被钢筋刺穿了,只有你能救她,只要你今天能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电话那端的人顿了顿,听着哭声,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