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
  • 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4-11-03 09:35:00
  • 最新章节: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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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回道:“京中人人都知道镇国公府家风清正,嫁入这样的人家,就算夫君不喜欢我,我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而且——” 她的脸上泛出不服气:“从小到大姐姐妹妹们都瞧不上我,说我就算生在凤凰窝里也是个泥腿子。

我偏要嫁得比他们都强!”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难道连你也瞧不起我?!”

我扶着她回到屋里坐下:“我并非瞧不起殿下。

只是日子是过给自己的,您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我看她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便换了个话题说道:“殿下,我不是什么神仙。

变不出皇后娘娘那么大的势力,能让你去和金阳公主打擂台。

但是让您受到陛下的喜爱,我还是能办到的。”

九公主两眼放光来了兴致:“什么法子?”

我神秘一笑:“到时候殿下就知道了。

不过,殿下之前说自己通灵被镇国公上身,南安太妃可有怀疑过?”

九公主摇头:“应该没怀疑过。

那日她派人把我送回宫后就再也没找我问过其他的了。”

“那南安太妃有和你说过,是谁要害镇国公父子吗?”

“没有,她和我说那个被抓住的奸细当场咬舌自尽了,他们怀疑是北羌那边的人。”

不对。

不是北羌人干的。

——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上一世镇国公父子死后的第十年,有一日我去视察我名下的一座饭店。

掌柜请我去顶楼的雅间喝茶看账,那一层只有两间雅间。

因价格高昂,平日里只在晚上会有客人。

谁知我们才说到一半,隔壁间的雅间就进来了两个人。

那是两个西域的商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可是掌柜的却越听脸色越苍白,我知道他早年走南闯北,跟着商队去过好几次西域,所以懂那边的语言。

那两个商人走后,我问他那两人说了什么。

掌柜说,那两个商人是贩卖药材和香料的,他们喝酒是因为其中一人接下来就要带着商队去去西域进药材和香料,所以特意来这里摆酒送别。

“其中一个人对那个要去进货的人说,要他此番回来带一批西域草乌头。

另一个人问,这草乌头是剧毒,究竟是哪位客户要?”

“然后呢,然后那人回了什么?”

掌柜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他说,又是那位大人。

另一个人好像瞬间就懂了,他说那位大人十年前买过一次,害了镇国公父子,这回他又想害谁?”

“那人怎么说的?”

我盯着掌柜,生怕听漏了一丝一毫。

掌柜慢慢摇了摇头:“那人说他也不知道。”

那日之后我吩咐人盯紧了那个西域的商人,只等他的伙伴回来,抓住那个买草乌头的客户。

可谁承想,他的伙伴的商队在大漠里遇到沙暴遇难了。

他听闻消息后也关了铺子离开了京城。

我也曾考虑过把那西域商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买家。

可是那时镇国公父子已经死了十年了,我一介深宅妇人、再去追查这件案子又有何意义?

稍有不慎、还可能给整个英国公府带来麻烦,所以便罢了手。

可重活一世,既然镇国公父子还活着,那京城的黑手说不定还会再下杀手。

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害镇国公父子的呢?”

九公主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冲她神秘一笑:“公主,无论你信还是不信。

我真的能通灵。”

《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九公主回道:“京中人人都知道镇国公府家风清正,嫁入这样的人家,就算夫君不喜欢我,我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而且——” 她的脸上泛出不服气:“从小到大姐姐妹妹们都瞧不上我,说我就算生在凤凰窝里也是个泥腿子。

我偏要嫁得比他们都强!”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难道连你也瞧不起我?!”

我扶着她回到屋里坐下:“我并非瞧不起殿下。

只是日子是过给自己的,您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我看她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便换了个话题说道:“殿下,我不是什么神仙。

变不出皇后娘娘那么大的势力,能让你去和金阳公主打擂台。

但是让您受到陛下的喜爱,我还是能办到的。”

九公主两眼放光来了兴致:“什么法子?”

我神秘一笑:“到时候殿下就知道了。

不过,殿下之前说自己通灵被镇国公上身,南安太妃可有怀疑过?”

九公主摇头:“应该没怀疑过。

那日她派人把我送回宫后就再也没找我问过其他的了。”

“那南安太妃有和你说过,是谁要害镇国公父子吗?”

“没有,她和我说那个被抓住的奸细当场咬舌自尽了,他们怀疑是北羌那边的人。”

不对。

不是北羌人干的。

——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上一世镇国公父子死后的第十年,有一日我去视察我名下的一座饭店。

掌柜请我去顶楼的雅间喝茶看账,那一层只有两间雅间。

因价格高昂,平日里只在晚上会有客人。

谁知我们才说到一半,隔壁间的雅间就进来了两个人。

那是两个西域的商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可是掌柜的却越听脸色越苍白,我知道他早年走南闯北,跟着商队去过好几次西域,所以懂那边的语言。

那两个商人走后,我问他那两人说了什么。

掌柜说,那两个商人是贩卖药材和香料的,他们喝酒是因为其中一人接下来就要带着商队去去西域进药材和香料,所以特意来这里摆酒送别。

“其中一个人对那个要去进货的人说,要他此番回来带一批西域草乌头。

另一个人问,这草乌头是剧毒,究竟是哪位客户要?”

“然后呢,然后那人回了什么?”

掌柜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他说,又是那位大人。

另一个人好像瞬间就懂了,他说那位大人十年前买过一次,害了镇国公父子,这回他又想害谁?”

“那人怎么说的?”

我盯着掌柜,生怕听漏了一丝一毫。

掌柜慢慢摇了摇头:“那人说他也不知道。”

那日之后我吩咐人盯紧了那个西域的商人,只等他的伙伴回来,抓住那个买草乌头的客户。

可谁承想,他的伙伴的商队在大漠里遇到沙暴遇难了。

他听闻消息后也关了铺子离开了京城。

我也曾考虑过把那西域商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买家。

可是那时镇国公父子已经死了十年了,我一介深宅妇人、再去追查这件案子又有何意义?

稍有不慎、还可能给整个英国公府带来麻烦,所以便罢了手。

可重活一世,既然镇国公父子还活着,那京城的黑手说不定还会再下杀手。

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害镇国公父子的呢?”

九公主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冲她神秘一笑:“公主,无论你信还是不信。

我真的能通灵。”

我心下暗道不好。

谁知下一瞬间,她抬起手,眼神坚定地与我击掌:“可谁要给一个废物生孩子!”

两日后,沈静以为国祈福的名义离京去了黄州护国寺,半路上离奇失踪,而我在她失踪后的第二天收到了一本账簿。

此时我已经清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等着最后一位客人登门。

“东家,你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业,就这么全搭进去不可惜吗?”

站在我身后的是最初那个陶器铺子的掌柜,他跟我最久,在我卖掉所有家产给所有的掌柜都安排好去处后,他仍然执意跟着我。

“来旺,人这辈子总有那么一刻不能问得失、只可问本心。

再说,生意没了还能再做,心只要被糊弄一次,就会永远地失去它。”

正说这话,侍女领着一个打扮奇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露着两条胳膊,小麦色的强壮臂膀上还掐着一个金臂钏儿。

她的穿着依着大齐人来看实在是不成体统,可京城的商人们却没人敢小瞧她,只因她有南趾规模最大的船队,每年往来于大齐和南趾之间交易的货物价值高达几十万两。

“蒋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阮氏芳大喇喇地坐下,自顾自地问道。

我答道:“我想和阮姑娘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我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我听闻阮姑娘有三船粮食不日就要抵达泉州港,这三船粮食、我花双倍的价钱买了。

还请你帮我一路北上运到江南去。”

她接过银票后干脆地应了下来。

随后我又问道:“不知阮姑娘之后还能从南趾弄来多少粮食?”

她反问:“蒋老板要多少?”

我算了一个数报给她,她说没问题。

南趾气候温暖,一年能熟三季稻,粮食的产量一直很高。

我向她买的粮食她很轻松就能筹集到。

“那就静候阮姑娘的商船了。”

我把剩下的银票交给了她。

阮氏芳把银票揣进怀里对我一拱手:“你放心,第一批粮食十日后就能送到江南!”

送走阮氏芳后,我把公主府托付给了青栀,然后带着公主府的两个护卫走水路赶赴江南。

如今局势凶险,江南的官场上都是太子的人,弄不好公主真会不明不白地死在那儿。

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一趟。

可是在离京城不到百里的渡口,我遇到了早已在那儿等待的顾淙。

“蒋姑娘这样急着变卖家产离开京城,是要去哪儿啊?”

他身后站着百名死士,每个人都提着刀背着弓箭。

我冷冷回道:“我去哪里不劳顾大人费心。”

他轻笑一声:“只要蒋姑娘能将账簿留下,在下愿意放蒋姑娘一条生路。”

平心而论,这几年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

他每个月会来我的茶庄买茶,偶尔我们还能喝茶聊上两句。

可眼下往日的温情脉脉自然要抛到一边了。

我冷笑:“我的生死轮不到你做主。

想拿账簿,得看你的本事!”

我睡了我未来的姐夫。

我知道等一下我那恶毒的姐姐和偏心的妈会带人来捉奸。

今天之后我将是大齐人人喊打的“荡妇”。

可我不想给她们这个机会。

这辈子我打算把全家都扬了。

我醒来的时候,楚瀚晨正躺在我身边。

我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和楚瀚晨年轻的脸,明白自己回到了十六岁南安太妃的百花宴。

这年百花宴,姐姐为了摆脱和楚瀚晨的婚约,给我和他下了药,让我们睡在了一起。

她装模作样地带着一众汴京的贵妇们来寻我,让这些有头有脸的贵妇们看到了她的妹妹和她的未婚夫睡在一张床上。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汴京人人喊打的荡妇,她成了被妹妹抢走未婚夫的可怜女人。

爹和哥哥要把我沉塘,姐姐跪在他们面前保下了我的命,还力劝楚瀚晨来我家提亲。

世人都说云州蒋家的大小姐以德报怨、是个善良坚韧的大家闺秀,和她那个不知廉耻的妹妹简直是云泥之别。

皇帝感念姐姐的高贵品格,亲自下旨给她和太子赐婚,她成了人人艳羡的太子妃风光大嫁、十里红妆,之后又执掌凤印十八年,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我在她成婚后不久拿着寒酸的嫁妆在众人的冷眼中嫁给了楚瀚晨。

我还记得赐婚的圣旨到家的那天,姐姐亲切地拉着我说:“其实我早就和太子两情相悦了,只是我和瀚晨有了婚约,所以才出此下策、撮合你和瀚晨。

“不过妹妹你资质平平,原本英国公府这样的门第你是进不去的,现在你能嫁给瀚晨,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人啊,得知足。”

我就这么“知足”地嫁给了楚瀚晨,被他冷待二十年。

他说我品格下贱,人品低劣,要不是有姐姐苦劝,他当年根本不会娶我进门。

“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和妙彤分开?!”

这是婚后楚瀚晨最常说的话。

可是我又何曾想要嫁给他?

二十年来他在外做官,我为他支撑着英国公的家业和脸面、照顾着他时不时丢回来的小妾和小妾们生的孩子。

直到城破国灭、南逃的皇帝派他来京和谈。

漠拓可汗把我和姐姐绑到他面前,告诉他只能带走一个。

他在我和姐姐之间选了姐姐,而我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这一世,我绝不要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正思索着,楚瀚晨醒了。

他起身认清眼前的情形后当即发怒要扇我。

“啪!”

我先他一步动了手,抡圆了膀子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打完他我只觉得身心舒畅,立刻爬下床整理梳妆。

再过一会儿姐姐就要带着一大群人来了,得在她们来之前跑了。

楚瀚晨捂着脸愣在床上,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女人扇耳光。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我衣服都穿得差不多了。

“贱人!

你竟敢打我?!”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打你怎么了?!

你毁我清白,我没一剑捅死你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我一边回嘴一边手不停的给自己盘头。

楚瀚晨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血口喷人!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若不是你下药,我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人同床共枕?!”

菱花镜里映出他气急败坏的脸,我轻蔑一笑:“给你下药?

你有哪一点值得我给你下药?”

“他的武功路数,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神炎斩。

这套刀法,是十年前号称‘不动金刚’的叶明叶大侠的家传刀法。”

“叶明?

那叶凌川是——” 郑临远点了点头:“他多半是那位叶大侠的儿子。

叶大侠十年前死于他结拜兄弟的手里,他那个结拜兄弟如今还在塞外逍遥快活。

“叶少侠在我府上这些日子,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练习刀法。

看样子,这杀父之仇,他是不会放下的。”

我又看向九公主,此刻她吃得开心嘴角沾着点心渣子,叶凌川正专注认真地给她擦去。

我心中默默为她担心。

若她有一天知道,她心爱的少年要去塞外报仇,她又会作何反应?

可这件事不该我告诉她。

但是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只有等叶凌川亲自告诉她。

如今我也只能干着急,也不知以后这二人会如何。

送走这三人后不久,店里又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顾淙进来店里,不仅买光了最贵的茶叶,还送上了一份厚厚的贺礼。

因着前些日子我和他的不欢而散,这些天我们没再见过面,今日他能来我的茶庄,我倒是很意外。

他却面色如常,仿佛前些日子的那场争执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不知他又在筹谋什么,只好小心问道:“不知瑞安伯今日来,所谓何事?”

他微微一笑回道:“蒋姑娘新店开张,我自然要来捧场的。”

今日他穿了一身秘色长衫,把他整个人都趁得芝兰玉树,像是那书上说的玉山名士。

我一时失神,又想起之上次离开瑞安伯府时说的那些气话,一时心有愧疚向他道歉。

他自嘲一笑:“蒋姑娘不必道歉,我也确实如你所说,估计是不得好死的。”

我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才说到一半,他就抬手制止。

“今日蒋姑娘开店,请的也都是像镇国公世子这样的当时名流。

我不请自来也不过是凑个热闹。”

我听完心中一震,心中有些害怕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可他却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拱手离去。

顾淙的话容不得我细想,我也不敢细想。

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主府和生意上。

谁知没过多久,京城就传出了另一件意外之事。

楚瀚晨在去凉州赴任的路上跌落万丈悬崖,死了。

当地的官兵在崖底找了大半个月,只找到了他带血的衣服和一节手臂的骨头,想来剩下的是被野兽啃干净了。

他的衣服和骨头被送回京城,英国公夫人看到后直接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拽出姐姐要把她沉塘。

姐姐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却在蒋府门口被紧随在后的英国公夫人逮住。

我听到这个消息赶去的时候,蒋府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英国公夫人和姐姐都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不同的是姐姐满脸红痕地躲在父亲和母亲身后,而英国公夫人隔着我父母双目赤红地盯着姐姐。

“蒋老板,借一步说话。”

那人声音冷峻,即使没有回头,我也能赶到身后的肃杀之气。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店内,还有零星的客人们在挑选陶器,掌柜的在柜台开心地算着账,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被挟持。

我轻声道:“侠士跟我到里间来。”

说完,我慢慢往里间走,他全程跟在我身后,刀尖抵着我的后腰。

进到里间,等我转身我才发现,那是个清俊的少年人。

灰色的长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面庞上满是胡渣。

“侠士今日来寻我,所谓何事?”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他的短刀的刀尖还对着我的脖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阿九让我来找你,让你去救她。”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九公主随身的玉佩,心中顿时大喜。

“少侠是那日救了殿下的人?”

那少年人并不回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我又问道:“你这一路来,没人跟着你吧?”

他摇了摇头。

我攥紧玉佩问道:“公主在哪儿?

我立刻找人去救她!”

我去了镇国公府,拜托郑临远借给我一些身手好的人。

他二话不说带了二百精兵随我出了城,直奔城外的刘家村去。

那少年一路跟着我们并不多话,只是骑着马跑在最前方。

到达刘家村时已经天黑,可是村口却亮着一排排火把。

几十个黑衣死士正提着刀对着手无寸铁的村民们虎视眈眈。

“你们要找的是我!

我跟你们走!

你放过这些人!”

隔着重重人群,我听到了九公主的声音。

极目远望,只见她站在最前面,将所有村民护在身后,而她的脚下倒着一个人。

还不等我反应,那少年直接从马背上跃起,抽刀飞向那群黑衣人。

郑临远见状也赶紧指挥人马应战。

混乱中我翻身下马,踉踉跄跄地跑向九公主。

她比离开的时候瘦了很多,可眼神却变得更加坚毅。

我不知道她这两个月经历了什么,可看着她还活着,突然间我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见了我也湿了眼眶,拉着我的手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

待她冷静后,她蹲下身,扶起那个倒在她脚边的妇人。

那人作普通农妇的打扮,胸口被捅了一刀。

“这是刘大娘,她是替我死的。”

“你放心,她的身后事和她的家人,我必定妥善安置。”

最终那群黑衣人被郑临远和那少年人合力击败,他们甚至抓到了两个活口。

公主和刘家村的村民们一一道别后,和我们一起踏上了归程。

那少年人本来想走,却被公主喊住:“叶凌川!

我照顾了你那么久,这份恩情你还没还我呢!”

最终他和我们一起回了京,暂住在镇国公府。

皇宫里,九公主和我讲述了她这些时日的所有遭遇。

原来那日她被太子的人劫走后,叶凌川半路救了他。

可是打斗中叶凌川受伤,她不得已拖着叶凌川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兜兜转转流落到了刘家村。

“叶凌川说,他前些日子在京城也染上了时疫,是我给他的汤药让他活了下来,所以他才会出手相救。

“刘家村的村民也是,他们也因为时疫的方子才活了下来,所以听说我们被人追杀,冒着杀头的风险把我们藏了起来。

“特别是刘大娘,我和叶凌川就住在她的家里。

“我——” 烛光下,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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