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边先是愣了愣,转瞬间语气又不耐烦起来,只听得他提高声音冷冷道: 戚为芬,你想好了,你一个戏子嫁进我蒋家本来就是高攀,如今享受了我蒋家一切资源现在就要离婚?
你这算盘未免太会打了吧!
我扫了扫,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哑声讥讽道: 高攀?
享受资源?
别恶心了,你只会为你的露露买古董,砸投资,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
他闻言一噎,转瞬更气了,恨恨地说:行!
离就离,谁怕谁!
直接切断电话,再不想听他比比。
用最大的力气,掐了掐大腿,可下身依然毫无所觉,我恨恨地用拳头锤了又锤。
依然没有动静。
眼里含着的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砸上手背一片冰凉。
一想到以后将要在床上或轮椅上度过一生,就没来由地恐慌。
临睡前,律师告诉我离婚协议已经寄过去,我平静地点点头。
我贵为娱乐圈当红双栖影后,本身就是豪门。
为避免别人说闲话,在结婚前就和蒋明见做了财产公证。
我从不沾他蒋家分毫。
享受资源?
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几日后,我和思思碰上了前来医院交流的蒋家两兄弟。
他们错愕地愣住了。
蒋明见一贯地不耐烦,很不理解地问: 你们怎么会在医院?
你们就算要闹也要有个限度,这里是医院不是家里,总要顾及几分体面。
我刚要说话,后面传来一道温柔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