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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恨铁不成钢的瞪他,“儿子,你人帅钱多能力还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以柔家世样貌确实不错,但跟别人有了孩子那就一文不值了。”

“这样,让她再把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我就同意这婚事。”

顾帆本觉得母亲坏了自己好事,结果听到能多拿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眼睛一下就亮了。

“以柔,你看我妈她......”

苏以柔点头,毫不犹豫,“可以,顾帆哥,我们结为夫妻,本就是一体。”

“我的,就是你的。”

“婚礼先继续吧。”

“不行!”

顾母打断她,“必须先白纸黑字的把合同签了,这婚礼才能继续。”

“准备合同也需要时间,总不能让所有人都一直等吧?还是先进行婚礼吧。”

“妈,以柔说的对,咱们别耽误了吉时”

“依我老婆子看,这婚礼今天就算了吧,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小孩来闹事,这可不是好意头。”

顾母夺过话筒,“婚礼改期。”

苏以柔的表情如吃了屎般的难看,我心头一阵痛快,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但下一秒我就高想不起来了。

顾母的阻拦让婚礼无法继续,让苏以柔当众难堪,她也不是吃素的小白兔,丢下顾帆和他母亲就走了。

苏以柔的婚礼被破坏了,未来婆婆还让她当中难堪,苏以柔心中的怒火无处撒,这时候想到了病房的女儿。

苏以柔去了医院,我也一起跟着飞了过去。

苏以柔在病房门口,看着昏迷的糖糖。

护士问她是不是病人家属。

她愣了片刻后,摇头,“不是。”

护士一筹莫展的样子。

苏以柔脸上染上厌恶:“联系不上她的家人吗?”

护士点头,“是的。”

苏以柔面色一沉。

护士继续道:“听说是个孤儿,爸爸三年前就死了。”

“才五岁啊,太可怜了。”

“什么?张焱,死了?!”

等护士离开后,苏以柔想了好一会儿。

“一定是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罪行,假死只是这个狗男人的借口!”

苏以柔看向病房,糖糖带着氧气罩,面色苍白,小小一团躺在病*上。

心电监护仪显示正常,脱离危险。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苏以柔则是勾起嘴角,*有成竹的笑着。

“张焱,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我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我已经为莫须有的罪名付出代价了。

我苦涩一笑。

苏以柔,我没有躲,我就在你的肩膀上,可你不会认出我了。

这辈子,也不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苏以柔一直派人盯着医院。

第二天,助理就说医院那边有消息了。

她赶忙抬头,“有个年轻男人找过小女孩的主治医师。”

闻言,苏以柔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像在意料之中。

“张焱,糖糖是你的命,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的!”

“张焱,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谅你,跟你和好。”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三年前,我被顾帆带着堂妹上门诬告。

苏以柔毫不犹豫相信他,让保镖把我摁跪在地上。

“以柔,你不会信他的鬼话吧?他在污蔑我啊!”

我的呼喊声让苏以柔的怒火更旺,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脚。

“够了张焱,大厦的名字,停车场的层数,欣欣都说得这么详细了。”

“你还想抵赖吗?”

她怎么能因为初恋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定罪?!

“以柔,我们在一起十年,孩子都五岁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你觉得我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你怎么不能?”

“就因为顾帆回国以后,我们走得近,你怪我冷落了你跟糖糖,你想报复我们。”

“所以才在深夜绑架顾帆的未成年堂妹,把欣欣带到了凤凰村东面五百米的乱葬岗......”

苏以柔阴冷的看着我。

不等我再解释,她让保镖把我绑到了“犯罪现场”,任由他们对我大打出手。

铁棍打在我身上,脑袋、五脏六腑传来锐痛,身子的骨头碎了不知多少处,连带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可身子再痛,也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的手指在地上抠出血痕,我对着前妻的方向嘶吼。

“我没有,真的没有......”

艰难睁开眼,却看到前妻依偎在顾帆的怀中,温声细语的保证。

“顾帆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堂妹讨回公道的。”

而我,在他们冷漠的注视中没了最后一口气。

尸体,被丢在那寂静无声的乱葬岗。

每每想到那一幕,痛苦仿佛刻进了我骨髓。

我现在很期待,若是苏以柔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那个完美初恋编制的谎言,她会做何反应!

苏以柔让人拦住了那个年轻男人,自己匆忙赶去,

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后,苏以柔脸色大变。

“张淼,怎么是你?”

张淼是我的亲生弟弟,这三年糖糖一直是他在管。

前几天他出差,把糖糖交给邻居,这才让她跑到了婚礼现场。

“你还好意思问我?苏以柔,糖糖是张焱唯一的女儿,你非要把她害死才甘心吗?”

弟弟死死的瞪着苏以柔,“糖糖也是你的女儿,这三年你尽过母亲的责任吗?,你知道她精神出了问题,受不得刺激吗?”

苏以柔没理他,只是抱着手冷漠的环视一周,寻找着什么。

最后才冷冷道:“张焱品行不端,猥亵未成年,这种人的种,配我尽责任吗?”

“你跟他是一家的,你们苏家人骨子里一样的恶心,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张焱的同谋,否则我绝对把你送进去。”

“你......不可理喻!”弟弟被气红了眼。

苏以柔转头吩咐助理,让医院停止对糖糖的治疗。

氧气面罩被拔掉,心电监护仪立马传来声响。

我疯狂的尖叫,在病房里狂飞,想要让苏以柔停下来,可她听不到,也不会理会一只乱飞的苍蝇。

弟弟怒吼,“苏以柔,你杀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再杀一个吗?!”

“糖糖是张焱的命根子啊,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如果想救糖糖,那就让让张焱来见我。”

弟弟毫不犹豫的拒绝,“他来不了。”

苏以柔眼睛微微眯起,“来不了?行,那就父债女偿,让糖糖替了。”

苏以柔一声令下,“你们两个把糖糖给我带到烂尾楼,我要让她也经历一次,欣欣经历过的事情!”

“不行,苏以柔,我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糖糖!”

“不行!苏以柔,你混蛋!”

他想拦住苏以柔,却被她的保镖抢先一步捏住手腕,用力一掰。

惨叫声响彻病房。

我怒吼着,感觉身体都要被撕破,泼天的恨意翻涌而出。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苏以柔一脚踹开弟弟,语气冷漠。

“三年前张焱猥亵顾帆堂妹快活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他的女儿也可以让别人快活!”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选择联系张焱自己认错,还是让糖糖替他?”

弟弟抬头,看向苏以柔的眼中充满失望,还有悲哀。

他摇着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这怎么选啊”

弟弟艰涩开口,“我哥啊,三年前就死了。”

“在乱葬岗,被你们活生生打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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