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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该帮,什么样的人不该帮,我心里也慢慢有了一杆秤。

再次听到宋青的消息,是在三年后。

闺蜜聚会上,有人嘻嘻哈哈地谈起我这个拿不出手的前男友。

听说宋青夫妻二人在国外打了几个月的黑工,签证到期后就被遣返回国了。

宋青欠了一屁股债,被冠上了老赖的名头,连车票都不能买,只能去小馆子里刷盘子洗碗。

姜丽从宋青身上看不到一点希望,主动提出离婚,那100万彩礼也不要了。

可孩子的月份实在是太大,姜丽想要引产,已经太迟。

姜丽怀孕期间混迹在酒吧,烟酒都来。

婚前又没舍得做产检,连自己怀了个畸形儿都不知道。

那小孩生下来就进了ICU,纵使宋青掏空了最后一点家底,也是无力回天。

盼了一辈子的孙子竟然夭折在保温箱中,我曾经的婆婆听到这个噩耗,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

宋青没了儿子,又没了亲娘,彻底颓废。

每天干点日结的小活儿,拿到几十块钱就去买酒。

他买不起好酒,就只能买几块钱一大桶的劣质勾兑酒。

一年冬天,他醉倒在大雪纷飞的黑夜中,再也没醒来。

至于那个姜丽,她生完孩子后,身材走样不说,还得了一堆后遗症。

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苟且偷生。

一个闺蜜悄咪咪问我:“芸竹,我认识个不错的男人,也是丁克。”

“你这都单身好几年了,不考虑考虑婚姻大事?”

我吓得差点一口酒把自己呛死:“算了!”

“我还是独自美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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