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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蹙着眉,弯了弯腰说道:“对不起,请您节哀。”

我不受控制地抓着医生的衣袖问道:“如果,顾晓婉上手术,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

医生只是叹了叹气,并未作答。

我爸妈将我一把拉走,我心如死寂。

一整夜,我拉着双胞胎的手,几度哭到昏厥。

我完全不能接受,他们这么小就离我而去了。

当晨光露出鱼肚白,我们出发去了殡仪馆。

一路上,顾晓婉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我跪在俩孩子的牌位前,目光呆滞。

耳畔传来的是亲戚们的闲言碎语。

他们对顾晓婉没有出席孩子们的送别会颇具微词。

我顾不上回答他们的疑问,捧着孩子们的骨灰盒哭到颤抖。

他们最喜欢太阳花,常缠着我要在庭院里种些。

我总是很忙,推脱说道:“等下一年你们生日,爸爸一定给你们种上。”

下一个生日,我只能看着相片怀念了。

正当我准备捧着孩子们的骨灰盒去墓地下葬时,门外传来了嘈杂声。

正当我蹙眉想看看在灵堂大吵大闹的人长什么样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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