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贞,还是你聪明,知道让医生给我妈打镇定剂,我这膝盖都快跪断了。”
“诶,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么,你妈这一惊一乍早晚得把我们折腾死。”
女人一脸的无可奈何,让儿子先出去弄点吃的,自己留下来照顾我。
眼看着儿子离开,她旋即反锁了门,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包,摊平了放在一旁,从左数到右,挑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朝着我的眼睛扎来。
我想反抗却发现身子根本就动弹不了,我痛苦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眼看着银针就要刺入我眼中,我喉咙里咕噜噜地直叫换,心中暗忖这下在劫难逃。
银针却转了个弯刺入了我的虎口处。
头皮发麻,浑身觉得万只蚂蚁在啃食,我恨恨地看向女人,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女人扯了扯嘴角,一脸的云淡风轻,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减。
“放心,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我都会好好地孝敬你的,我的……亲妈!”
后面两个音她咬的极重,配合着手腕的力道将整根银针推至底端。
牙齿一下咬住舌尖,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女人笑靥如花,伸出纤长的手指抹去我嘴角的血渍,满眼心疼。
“哎呀妈妈,很难受很难熬吧,不过你放心,不会等太久的,等我和德望结婚了,你也就解放了。”
她弯起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和她眼中的阴骘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刻,我深刻体会到了蛇蝎美人的内涵。
她掖好我的被角,收起银针转身离开。
打开门的刹那她猝然转身。
“噢,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上次那个女佣打碎了我的花瓶后,我让人砍了她的手脚,你和她比起来,幸运多了,因为我会慢慢玩!”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我恨自己对她还是太过仁慈。
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