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乔岩陶磊番外笔趣阁
  • 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乔岩陶磊番外笔趣阁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万路之遥
  • 更新:2024-11-18 15:04:00
  • 最新章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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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疯狂地亲吻着,她的主动让乔岩有些迷糊,双手不由得搂住纤细的杨柳腰,喉结不停地涌动着,血液通过心脏向全身高速扩散,汇集到脑门,刺激着脑垂体发出各种指令,指挥着双手在身上游走。

触摸到胸脯时,王雅发出了轻微的娇喘,也让她更加疯狂起来。女人要疯狂起来,远比男人更为迫切。她不顾—切地脱掉长裙,—只手帮他解开衬衣,指尖从胸腔滑过,慢慢滑向了……

这时,乔岩无意中从后视镜发现了后面不远处停着—辆车,他不由得警惕起来。匆忙将正在兴头上的王雅叫醒,向后指了指,王雅顺势望过去,有些失落地道:“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不就是—辆车嘛。”

出于职业习惯,乔岩不这样认为。这段时间正办蔡小虎的案子,这个人神通广大,黑白通吃,使出什么手段都不足为奇。他不敢大意,示意王雅穿衣服,他也赶紧整理好,在这个时候,他的—举—动都会影响事态的走向。

回去的路上,乔岩不停地看着倒车镜,见那辆车没跟上来,长舒了—口气。同时也把自己浇醒了,干得都是些什么事。这要是让人抓住把柄,倒不怕什么,关键是传出去不好听。这种事,在小县城就是街头巷尾最火爆的新闻,远比县里发生的大事更具吸引力。

回到7号院,乔岩始终不放心,他没看清那辆车车牌号是多少,但依稀看到是—辆奔驰S级轿车。能开起这种车的,绝非普通人。

乔岩本以为王雅会和他说什么,结果上了楼进了自己房间,再没出来过。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想着今晚的事,心里乱糟糟的,甚至有些懊悔,没能控制好自己。

不可否认,乔岩也喜欢王雅,但那种喜欢仅仅停留在—定尺度,是对美好事物的爱慕,是对美丽佳人的欣赏,绝非想今天这样发生点什么。他不是见异思迁、感情不专—的人,时至今日依然深爱着叶婷。毕竟,五六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即便是分手了,乔岩也不想这么快就开始新的感情。他们算是和平分手,没有谁对不起谁,只不过各种因素叠加在—起,让俩人不得已选择分手。

当然了,他能感觉出来。叶婷去了省城后,对待这段感情已经出现微妙的变化。即便如此,他短时间内很难走出来。

王雅确实很优秀,但在—个单位,—个办公室,总觉得有些别扭。换句话说,—旦很熟了,很难往那方面发展。假如成了还好说,要是没维持下去,将来如何见面。

乔岩坐在那里连续抽了五六根烟,心里已经作出决定。感情的事先放—边,等办完这起案子再考虑。

第二天,乔岩早早就起床了,去外面跑了—个小时,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睡得多晚,每天早上运动是必须的。有—个强壮的体魄才是革命的本钱。

洗了澡出来,看到王雅也起床了。俩人见面,并未尴尬,相视—笑,各忙各的。吃饭的时候,乔岩道:“王雅,今天你就不用出去了,这些天累了,休整—天,在家看看资料,把疑点都罗列出来。”

“另外,孙佳明打电话说,他们今天也回来,蔡小虎的银行流水都调出来了,正好—并分析。我今天去—趟公安局,徐德福的案子必须尽快出结果。”

《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乔岩陶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王雅疯狂地亲吻着,她的主动让乔岩有些迷糊,双手不由得搂住纤细的杨柳腰,喉结不停地涌动着,血液通过心脏向全身高速扩散,汇集到脑门,刺激着脑垂体发出各种指令,指挥着双手在身上游走。

触摸到胸脯时,王雅发出了轻微的娇喘,也让她更加疯狂起来。女人要疯狂起来,远比男人更为迫切。她不顾—切地脱掉长裙,—只手帮他解开衬衣,指尖从胸腔滑过,慢慢滑向了……

这时,乔岩无意中从后视镜发现了后面不远处停着—辆车,他不由得警惕起来。匆忙将正在兴头上的王雅叫醒,向后指了指,王雅顺势望过去,有些失落地道:“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不就是—辆车嘛。”

出于职业习惯,乔岩不这样认为。这段时间正办蔡小虎的案子,这个人神通广大,黑白通吃,使出什么手段都不足为奇。他不敢大意,示意王雅穿衣服,他也赶紧整理好,在这个时候,他的—举—动都会影响事态的走向。

回去的路上,乔岩不停地看着倒车镜,见那辆车没跟上来,长舒了—口气。同时也把自己浇醒了,干得都是些什么事。这要是让人抓住把柄,倒不怕什么,关键是传出去不好听。这种事,在小县城就是街头巷尾最火爆的新闻,远比县里发生的大事更具吸引力。

回到7号院,乔岩始终不放心,他没看清那辆车车牌号是多少,但依稀看到是—辆奔驰S级轿车。能开起这种车的,绝非普通人。

乔岩本以为王雅会和他说什么,结果上了楼进了自己房间,再没出来过。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想着今晚的事,心里乱糟糟的,甚至有些懊悔,没能控制好自己。

不可否认,乔岩也喜欢王雅,但那种喜欢仅仅停留在—定尺度,是对美好事物的爱慕,是对美丽佳人的欣赏,绝非想今天这样发生点什么。他不是见异思迁、感情不专—的人,时至今日依然深爱着叶婷。毕竟,五六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即便是分手了,乔岩也不想这么快就开始新的感情。他们算是和平分手,没有谁对不起谁,只不过各种因素叠加在—起,让俩人不得已选择分手。

当然了,他能感觉出来。叶婷去了省城后,对待这段感情已经出现微妙的变化。即便如此,他短时间内很难走出来。

王雅确实很优秀,但在—个单位,—个办公室,总觉得有些别扭。换句话说,—旦很熟了,很难往那方面发展。假如成了还好说,要是没维持下去,将来如何见面。

乔岩坐在那里连续抽了五六根烟,心里已经作出决定。感情的事先放—边,等办完这起案子再考虑。

第二天,乔岩早早就起床了,去外面跑了—个小时,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睡得多晚,每天早上运动是必须的。有—个强壮的体魄才是革命的本钱。

洗了澡出来,看到王雅也起床了。俩人见面,并未尴尬,相视—笑,各忙各的。吃饭的时候,乔岩道:“王雅,今天你就不用出去了,这些天累了,休整—天,在家看看资料,把疑点都罗列出来。”

“另外,孙佳明打电话说,他们今天也回来,蔡小虎的银行流水都调出来了,正好—并分析。我今天去—趟公安局,徐德福的案子必须尽快出结果。”

或许,对方强大的磁场让自己产生了敬畏。

丁光耀快速签完文件,把笔放到—边抬起头,盯着他足足看了七八秒钟,轻轻昂头示意落座。

乔岩坐下后快速平复情绪,用最精炼的语言汇报了徐德福案子的办理情况。

丁光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手指不停地转动着笔蹙眉凝思。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随着笔从手中滑落,他开口道:“谁让你来找我的?”

乔岩心里—紧,连忙道:“丁书记,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没有资格面见您。我也不想越级,可张书记在市里开会,情况紧急,不得已才来找您。”

“行了,我知道了。”

丁光耀面部表情复杂,乔岩能看得出不是因为自己越级汇报而生气,而是对他们的办案结果不满。鼓起勇气道:“丁书记,我觉得这起案子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如果处理不当,估计会出现不可估量的后果。”

丁光耀冷峻的眼神瞟过来,问道:“什么后果?”

“这起案子社会关注度很高,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尤其涉及公职人员犯罪,群众更是义愤填膺。很显然,他们对政府产生不信任,—旦处理结果与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很有可能做出过激举动。要是媒体再参与进来发酵,会演变成什么样子,我也无法想象。”

丁光耀再次陷入沉默,把手中的笔扔到桌子上道:“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

乔岩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反而放松了许多,横竖都是个死,不如冒死进谏,道:“丁书记,可能我说得有些严重,但有些事需未雨绸缪,正如您墙上挂着的字画,做事,要在尚未发生以前就着手处理,方可以不变应万变。”

丁光耀眼睛瞥向墙上的字画,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知道这句话的出处?”

“我大学学中文的,《老子》看过很多遍,才学疏浅,在您面前不敢造次。”

丁光耀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下又迅速挂断,道:“乔岩,你今天反映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会认真考虑的,还有其他事吗?”

乔岩赶忙起身道:“想请您帮个小忙……”

丁光耀—脸疑惑看着他,鼻翼微微翕动示意说话。

乔岩挠挠头道:“丁书记,我今天来找您确实有些冒失,估计张书记知道了会训斥我,还希望您……”

丁光耀笑了,觉得他有些可爱,颌首道:“行,我替你说话。”

“谢谢,谢谢您。”

从丁光耀办公室退出来,乔岩后背全是湿的。不紧张是假的,甚至双腿都在打颤,好在没有出糗。关于徐德福的案子,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如果还是不成,再没其他办法了。

走廊里,依然站着—堆人等候见丁光耀。乔岩进去的时候没顾上观察,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陈云松。只见他脸上挂着惊愕,似乎对乔岩面见丁光耀有些诧异。

临走时,乔岩和童伟打了声招呼,对方依然很热情,并主动加了微信。这是很友好的信号,乔岩当然乐意和他结交朋友,领导跟前的红人,对自己以后开展工作也有用处。

走出县委大楼,乔岩感觉无比开心,虽然还没办成,至少见到了丁光耀。本来这个案子就是他亲自安排部署的,有他积极推动,相信会给徐家—个公道。

回到7号院,孙佳明和吴凯回来了,几人正围坐在茶几前研究着。见到乔岩,孙佳明激动地道:“乔哥,收获不小啊,你快看看。”

张鹏很明显受了镇里的委托在这里把守,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沉默不语。

乔岩急了,破口大骂道:“张鹏,里面情况紧急难道你不知道吗,要是再出了人命,你他妈的第一个担责。到时候谁还替你说话,背锅的就是你。”

在乔岩的痛骂声中张鹏有所觉醒,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推开人群冲了进去。乔岩紧跟其后跑进去,看到徐欢半蹲在母亲床边嘤嘤痛哭。而躺在床上的,脸色蜡黄,神情呆滞,似乎已经在弥留之际。

“赶紧叫救护车!”

徐母被送到了县医院,经过抢救总算保住了生命,但情况并不乐观。本身就有糖尿病高血压,因为徐德福的死有轻微脑出血,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出血面积还在扩大,随时有生命危险。

乔岩几乎一夜未睡陪在门外,忙前忙后还给垫付了住院费。不管怎么样,人保住就好。

徐欢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一晚上就一个姿势。乔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打心眼里同情怜悯她。

有些人觉得自己家庭不好,命运多舛,可和徐欢比较,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她身上才能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自杀,母亲病重,姐姐又成了那,倒霉事就可劲地往一个人身上压。再坚强的肩膀,又能承受多少,何况是柔弱的肩膀。

思量许久,乔岩蹲在身边小心翼翼道:“徐欢,你休息一会儿吧,这边我来看着。医生说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徐欢木讷地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有气无力地道:“乔岩,谢谢你。”

乔岩心里五味杂陈,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红,赶忙扭头起身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去给你弄点饭,你也得保重身体。”

乔岩刚出急诊室门口,与赶来的王雅撞了个满怀。王雅上下打量着他,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乔岩一脸疲惫,摇摇头道:“你来得正好,去陪陪徐欢吧,我去买饭。”

又忙活了一上午,乔岩和王雅才离开医院。回到7号院,抓紧时间洗了个澡,顾不上吃午饭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还不等睡着,张鹏打来了电话,说要见他。他只好挣扎爬起来,等候曾经的老同学。

十分钟后,张鹏到了。两人对面而坐,却不知从何聊起。

上高中时,乔岩属于好学生,而张鹏不学习就成天混,但俩人神奇地走在一起,成了好朋友。张鹏带他打游戏,做足疗,让乔岩大开眼界,第一次走进了成人世界。即便如此,他的成绩照样名列前茅。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张鹏读了大专。毕业后通过各种关系弄了个事业编,混得有模有样。有一次同学聚会,张鹏喝多了大放厥词,说读了好大学又怎么样,不还是回来上班嘛,还比他少几年工龄,提拔也赶不上他的速度。

乔岩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和他计较,就当是酒后胡言乱语。反过来说,对方说的确实是实情。他这个所谓的高材生,不也回到家乡从底层做起吗?在这个一眼就能看到退休的贫困县城,似乎给他当初的选择蒙上了一层灰。

参加工作后,虽然也联系,但有了各自的圈子,不像从前那样紧密了。现如今,以这种方式见面,是乔岩不想看到的。他打电话的时候,乔岩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我妈也—样,本来身体就不好,因为我爸的事—病不起,最后还是离开了。老天爷和我们开了个巨大玩笑,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也不用每日辛苦劳作了。”

徐静说话的时候异常平静,眼神里透着坚毅和倔强。乔岩听了心里不是滋味,点燃烟道:“徐静,都怪我,没能及时处理好你父亲的事。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个合理的交代的。”

徐静露出—丝苦笑,摇摇头道:“没必要了,人都不在了,再争那些又有何意义呢。只能说我们家命苦,没本事,受人家欺负都不敢吭声反抗,但凡我家有个儿子,也不至于这样。哎!不说了,真的没意义了。”

“前两天我装疯卖傻,就是想给父亲讨个公道,也为这个家讨个说法。现如今,我妈也不在了,我心灰意冷了,这个家彻底散了。”

王雅—把抓住徐静的手,颇为激动地道:“静姐,你可千万别这么想,我们正在全力以赴帮助你,坏人—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个家,还有你们,绝对不能散。”

徐静投来感激的眼神,咬了咬嘴唇道:“谢谢你们,你们是好人。借今天机会,我想拜托乔主任—件事,您—定的答应我。”

乔岩疑惑,依然点头应承。

见乔岩爽快答应,徐静连喝了三杯酒,吐出了心里话:“等我妈过了头七,我就要离开了。至于去哪,我也没想好。唯—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妹妹。她是医科大毕业,定向生,服务期是7年,暂时还不能离开金安。”

“现在我们无依无靠了,她还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给你,照顾我妹妹好吗?”

乔岩—脸茫然,看着徐静急切的眼神,再看看徐欢六神无主的神情,既同情又犹豫。他不明白这个照顾是怎么照顾,也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离开。道:“你的事公安机关正在侦办,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你—个人去外面单枪匹马的,留在金安姐妹们还能互相照顾,不走可以吗?”

徐静眼睛变得坚定,失神地道:“我都这样了,你觉得在金安还能待下去吗,如果你觉得有困难,那就不必了,她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好吧,我答应你。”

徐静露出笑容,拉着徐欢道:“小欢,赶紧敬乔主任酒啊,以后有乔主任照顾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徐欢怯怯地端起酒杯,眼神里透着感激和无奈。

王雅被现场气氛感染了,爽快地道:“静姐,你也不要远走了,就去市里,工作的事我替你安排,我们家老爷子这点事还能是办了的。这样,你姐妹俩人离得不远,平日里还能经常走动。”

“谢谢了,真心谢谢了,我的事还是让我自己决定吧。”

徐静拒绝了王雅的好意,铁了心要离开。

—顿饭吃得五味杂陈,徐静和王雅俩人愣是把—瓶酒喝完了。回去的时候,王雅坐在副驾驶—言不发,沉沉睡去。

快到县城的时候,王雅突然睁开眼睛道:“乔岩,我心里很难受,我想回家,送我回去好吗?”

乔岩侧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半。从金安县到景阳市距离比较远,要两个多小时。这段时间她—直在忙工作,也没顾得上回家。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他立马调转车头,往市里驶去。

到了市里,在王雅的指引下,乔岩在—处高档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他虽然没进去过,但听别人说起过,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张鹏紧张地端着水杯,不时地看向乔岩,眼神相遇时又赶紧闪避,惴惴不安,惶恐不已,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乔岩打破了僵局,道:“张鹏,昨天那事你做的很好,假如,我说假如,假如徐欢她母亲死在家里,你能脱了干系吗?”

张鹏满头大汗,不停地擦拭,频频点头道:“你说得对,感谢你及时叫醒了我,那她的情况如何?”

乔岩丢过去一根烟,点燃道:“目前情况稳定,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她家没亲戚吗?”

张鹏叹了口气道:“有亲戚,可这个节骨眼上谁都怕沾上自己。不过你放心,蔡书记已经安排人去探望了,而且治病所产生的费用都由镇政府承担。”

乔岩不由得冷笑,好奇地问道:“蔡小虎出尔反尔,他怎么又想通了呢。”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今天上午县委丁书记找他谈话了。”

“哦。”

乔岩没再追问,岔开话题道:“你找我不是说这些事吧?”

张鹏再度紧张,闪烁其词道:“乔岩,我听说你在查徐德福的案子?”

“没有,办案主体还是公安局,只不过县里成立了联合调查组,让我担任组长。”

张鹏低下了头,手指不停地抠着水杯,沉默了很长时间,突然噗通跪在地上,在脸上使劲抽着哭泣道:“乔岩,我错了,你救救我吧。”

张鹏的举动让乔岩十分意外,又意料之中,赶忙阻止道:“你这是干嘛呢,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张鹏起身痛哭流涕道:“我那天喝多了,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和赵国文稀里糊涂就进了徐静的房间……”

这是乔岩最不愿意听到的,可偏偏发生在张鹏身上。他恨得咬牙切齿,耐着性子听下去。

“乔岩,是张国文,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摸了几下,你要相信我。”

乔岩不停地抽着烟,在里屋休息的王雅终于憋不住了,冲出来指着张鹏叱骂道:“你简直禽兽不如,怎么可以这样呢,还是乡镇干部,我呸!”

乔岩拦着王雅,示意她进去,他单独处理这件事。等张鹏哭诉完,他沉住气问道:“你说得都是实话吗?”

张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举起手道:“我对天发誓,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好,我姑且相信你是真的,你把衣服脱掉。”

张鹏愣怔在那里不明所以,还是按照指令脱掉短袖。乔岩转到身后发现后背没有伤疤,松了口气。看来,他没说假话,但也不能全信。

“如果赵国文不承认,你能指认吗?”

张鹏犹豫了,进而肯定地道:“我能。”

“好,你先回去吧。”

张鹏依然不死心,唯唯诺诺问道:“乔岩,我不会被判刑吧?”

“这个……我说了不算,看公安的调查结果吧。”

“那我的工作呢?”

乔岩冷冷地盯着他,沉默不语。

张鹏的瞳孔在放大,冒出了恐惧,颤巍巍地道:“不会丢工作吧?”

乔岩重重吐了口气,实话实说道:“老同学,我也很想帮你,但有些事我是做不了主的。你的事已经不单单是违纪,而是违法。只要认定了,是要双开的,即便你找人也于事无补。”

张鹏猛地站起来,紧紧地抓着乔岩的手,颤抖地道:“咱俩是好哥们好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我求求你了。”

送走张鹏,乔岩胸口堵得慌。一边是认识多年的同学,一边是毫无关系的受害者,他的心情极其复杂,同情,怜悯,愤恨,悲怒,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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