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逍遥小说结局
  • 官途逍遥小说结局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万路之遥
  • 更新:2024-11-20 14:53:00
  • 最新章节: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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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伟他们要去的别墅位于温泉脚下,还有一段路程,于是几个人闲聊着打发时间。

走到一处山坳处,一条小路通往山上,但入口处安装了大铁门。徐青山见此,饶有兴趣地道:“你们看到那个大铁门了没?此通道通往另一处风景,能在那里入住的只有。据说每年夏天都要来这里小住一段时间,我虽然没进去过,但听人说里面简直是世外桃源啊。你说是不是,这位美女?”

那位服务员听到问她,紧张地挪了挪身子,害羞地道:“对不起,先生,我刚来,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

没有人呼应,徐青山自个儿说单口相声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耸了耸肩,倍感失望地观望着窗外的秋景。

过了一会儿,徐青山终于忍不住又开始爆料了,这次他选择的对象是陆一伟,只见他碰了碰陆一伟道:“你知道咱北州市北沛山度假风景区吗?那里简直就是这里的一个翻版。我听说省里的朋友说,在东州市选了此地疗养地,不甘心,就要在北州市新建一个疗养地,好家伙,俩人就好像在抢棒棒糖的孩子,你有,我也要有。”

陆一伟淡然一笑,道:“徐镇长,这些你都是从哪听来的?我怎么觉得有些荒唐呢?”

徐青山表情严肃地道:“这些消息我一般不和别人说,说了也没什么用。你觉得荒唐,我倒觉得一点都不荒唐。你想啊,谁是西江了。可你仰仗手里有财权,肆意挥霍,建起了什么度假山庄,不乐意了,也提出新建一处,看似很简单,实则大有学问。俩人这是在角逐,在对抗,在权力的漩涡里争得主动权。”

都说徐青山头脑灵活,看问题准,陆一伟如此一听,确实对他敬佩有加。不管这些小道消息、趣闻轶事到底是真是假,但到了徐青山嘴里,假的也成了真的。徐青山看着一群人一脸茫然,竟然得意地唱起了京剧《红灯记》:“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到了别墅门口,一行人已经是轻车熟路,没等服务员开门,就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入,赶紧躺在沙发上先抽上一根烟。

李海东算是精虫上脑,从上车到现在眼神就没离开过那位服务员。别人在那里谈天说地,他则屁颠屁颠跟在服务员后面,露着大黄牙忙里忙外。

别墅是一个独立体,像牛福勇这种持钻石卡的高级会员自然会享受到不同待遇,专职司机,专职服务员,甚至还有专职厨师。不一会儿,饭菜上桌。一群人似饿狼般扑向餐桌,像流民一样喘着粗气大口吃了起来。

一旁的服务员厌恶地看着这群衣着土气,举止怪异,行为粗鲁,吃相不雅的人,尤其是那个长相猥琐,一嘴大黄牙的老农民,看着都想吐。心里愤愤地骂道:“一群土包子”。

倒是那个“陆哥”比较鹤立鸡群,高大魁梧的身材,理着精干的短发,洁白的衬衣外面套一件淡蓝色夹克衫,裤缝笔直,皮鞋光亮,尤其是笑得时候洁白的牙齿甚是迷人。且举手投足间优雅而有风度,身上透着一丝文人气质,让人痴迷。

《官途逍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一伟他们要去的别墅位于温泉脚下,还有一段路程,于是几个人闲聊着打发时间。

走到一处山坳处,一条小路通往山上,但入口处安装了大铁门。徐青山见此,饶有兴趣地道:“你们看到那个大铁门了没?此通道通往另一处风景,能在那里入住的只有。据说每年夏天都要来这里小住一段时间,我虽然没进去过,但听人说里面简直是世外桃源啊。你说是不是,这位美女?”

那位服务员听到问她,紧张地挪了挪身子,害羞地道:“对不起,先生,我刚来,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

没有人呼应,徐青山自个儿说单口相声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耸了耸肩,倍感失望地观望着窗外的秋景。

过了一会儿,徐青山终于忍不住又开始爆料了,这次他选择的对象是陆一伟,只见他碰了碰陆一伟道:“你知道咱北州市北沛山度假风景区吗?那里简直就是这里的一个翻版。我听说省里的朋友说,在东州市选了此地疗养地,不甘心,就要在北州市新建一个疗养地,好家伙,俩人就好像在抢棒棒糖的孩子,你有,我也要有。”

陆一伟淡然一笑,道:“徐镇长,这些你都是从哪听来的?我怎么觉得有些荒唐呢?”

徐青山表情严肃地道:“这些消息我一般不和别人说,说了也没什么用。你觉得荒唐,我倒觉得一点都不荒唐。你想啊,谁是西江了。可你仰仗手里有财权,肆意挥霍,建起了什么度假山庄,不乐意了,也提出新建一处,看似很简单,实则大有学问。俩人这是在角逐,在对抗,在权力的漩涡里争得主动权。”

都说徐青山头脑灵活,看问题准,陆一伟如此一听,确实对他敬佩有加。不管这些小道消息、趣闻轶事到底是真是假,但到了徐青山嘴里,假的也成了真的。徐青山看着一群人一脸茫然,竟然得意地唱起了京剧《红灯记》:“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到了别墅门口,一行人已经是轻车熟路,没等服务员开门,就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入,赶紧躺在沙发上先抽上一根烟。

李海东算是精虫上脑,从上车到现在眼神就没离开过那位服务员。别人在那里谈天说地,他则屁颠屁颠跟在服务员后面,露着大黄牙忙里忙外。

别墅是一个独立体,像牛福勇这种持钻石卡的高级会员自然会享受到不同待遇,专职司机,专职服务员,甚至还有专职厨师。不一会儿,饭菜上桌。一群人似饿狼般扑向餐桌,像流民一样喘着粗气大口吃了起来。

一旁的服务员厌恶地看着这群衣着土气,举止怪异,行为粗鲁,吃相不雅的人,尤其是那个长相猥琐,一嘴大黄牙的老农民,看着都想吐。心里愤愤地骂道:“一群土包子”。

倒是那个“陆哥”比较鹤立鸡群,高大魁梧的身材,理着精干的短发,洁白的衬衣外面套一件淡蓝色夹克衫,裤缝笔直,皮鞋光亮,尤其是笑得时候洁白的牙齿甚是迷人。且举手投足间优雅而有风度,身上透着一丝文人气质,让人痴迷。

上楼后,李小川以自己的身体优势蹿在郭金柱前面,指着陆一伟道:“这位就是牛福勇的朋友,以前是市文化局楚局长的秘书陆一伟。”

郭金柱显得平易近人,没有像其他领导干部端着架子,露出长时间抽烟熏黑的牙齿,伸出一只似熊掌宽厚的右手与陆一伟握手道:“陆一伟,我对你有印象。”

陆一伟以前当秘书的时候,经常跟着楚云池见大领导,所以他双手握着郭金柱的手,不卑不亢地道:“谢谢郭书记牺牲午休时间倾听基层干部呼声,有您这样的好领导,我们在下面干得也浑身有劲。”

郭金柱听惯了这些恭维的话,与身边的李小川对望一眼,然后对陆一伟哈哈一笑,道:“基层干部辛苦,在一线直接与群众打交道,我们更应该从你们这里获取第一手真实的信息,以便更好地提出合理的,科学的,可行的发展战略和工作思路,真正让人民群众得到实惠,让你们这些基层干部得到理所应当的公正待遇。”

陆一伟赶紧答谢,心道:“到了一定层次的领导讲话水平就是不一样,时刻把人民的利益和疾苦挂到嘴边,可他们一年真正与人民群众接触的时间少之甚少。”

秘书李小川也观察着郭书记与陆一伟的举动,让他惊奇的是,郭书记与陆一伟握手的时间远远超出他以往与别人握手的时长,看来郭书记对陆一伟的印象不错。

其实郭金柱看到陆一伟时,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年轻阳刚的小伙子。在交谈过程中,虽有与其他官员一样透露着畏惧,但陆一伟更多了些自信和不卑不亢,是块干大事的料,于是就不免多说了几句。要是他看不顺眼的,来后直接奔主题,谈完走人,前后用时不超过5分钟。

进了包厢,李小川很有眼色地倒好茶退了出去,关上门站到楼梯口处若有所思地抽着烟。

陆一伟知道郭金柱的事情比较多,就略去一些客套话,说明今天来意,并把牛福勇的处境及其家人的情况,还有县里的反映的说了一遍。

郭金柱在听到秘书李小川是关于牛福勇的事情后,就猜到这个混世魔王又玩出了什么幺蛾子,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比自己预想到的还要严重,于是一声不吭地玩弄着紫砂壶,眼珠子快速移动,瞟向那桌子下面两纸袋“龙井茶”。

过了许久,郭金柱严肃地问道:“那牛福勇有没有参与?”

陆一伟忙道:“这个我可以保证,从昨天到今天早上事发前,牛福勇一直和我在一起,回到北河镇才接到电话,等我再联系他的时候,已经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

“这公安局的人怎么能随便抓人呢?”这句话又像是在和陆一伟说,又像是自问自答。陆一伟没有吭声,静等着郭金柱如何操作。

又是沉默许久,郭金柱突然掏出手机道:“这样吧,我给克成同志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再做决定。”说完,找出南阳县县委书记刘克成的电话,端着架子拨打过去。

晚上8点多,车队来到了西江省省城江东市郊区的农贸市场,这里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比较有名的蔬菜瓜果农业贸易市场,每天来这里拉货送货的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李海东下车后,指挥着车辆到仓储库去卸货。陆一伟从来不直接参与果园的经营管理,他只负责提供技术和跑销售,其他的一概由李海东负责打理,甚至签订合同、货款结算这类大事都全权托付给李海东。对于他,陆一伟完全信任。

陆一伟坐到车里,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靠在座椅上观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对面驶来的车辆灯光打到他那刚毅俊朗的面庞上,两条浓密的倒八字剑眉显得冷峻而富有豪气,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目如群星点缀,充满了笃定和坚韧。鼻如悬胆,玉面朱唇让棱角分明的五官富有质感,稀疏的胡须配上古铜色的肌肤更加有男人魅力。

车载CD里播放着郑智化的《水手》,车门两侧的喇叭传出清脆而富有沧桑的歌声。尤其是唱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的时候,陆一伟手肘倚在车窗上,手指间夹着烟戳着额头,眉宇之间拧成了疙瘩,鼻翼微微翕动,迷离的眼睛也渐渐湿润起来。五年间经历的风雨岁月如同昨天发生的一般浮现在脑海。

老领导被人栽赃离开南阳县之前,料到陆一伟会遭到不公正待遇,通过别人之手悄悄留给陆一伟一张存有5万元的存折,并转告他:“没有能给他一个好的归宿,这钱就当是一种补偿吧,或许这笔钱可以让你找到新的出路。另外,不要联系我,时机到了我会联系你的。”陆一伟拿着存折在家里留着眼泪喝的酩酊大醉,跟了老领导三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半个月后,陆一伟背着处分“下放”到北河镇,任副镇长,分管科教文卫。一个月后,北河镇党政联席会通过,陆一伟暂时放下手中工作,到贫穷偏远的东瓦村兼职党支部书记,帮助当地农民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致富道路。

半年后,妻子提出了离婚,并要带孩子走。陆一伟没有任何反抗资格,与妻子的父亲县政协副主席斗法,简直是自不量力,于是他选择了认命,在老丈人的“威胁”下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刚满两岁的孩子带走了,留给他一套空寂而压抑的房子。

同样遭殃的还有原交通局局长马志明,不过他经过层层打点,保住了正局级位置,从交通局挪到旅游局出任局长。马志明在这位置上一待,就是五年。明眼人都能看出,马志明与陆一伟一样,不过是落地的凤凰而已。

这些年来,马志明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但他对同盟好友陆一伟却不像其他人一样敬而远之,反而经常主动邀约,鼓励他振作起来。正因为马志明的鼎力支持,陆一伟决定动用老领导留下的那笔资金搞实体。条条大路通罗马,上帝关上了一扇门,总留有一扇窗等着自己,官场失意不见得商场也不通,在马志明的指点下,陆一伟承包了东瓦村30亩土地,并在大学教授的引见下,认识了农科院的一位专家。正是这位专家提供的苹果种苗和技术支持,才有了今天的规模。

直到上次牛福勇带他来山庄,陆一伟在按摩的时候惊奇地发现给他提供服务的竟然是杜姗姗,这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他想过无数个俩人重逢的场景,但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面。杜姗姗认出陆一伟后,竟然异常冷静,只是淡然一笑。

随后在聊天中得知,杜姗姗高中转学后没考上大学就放弃学业转战东州市打工,后来结识了现在的丈夫,又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尽管生活过得清贫,但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

陆一伟没有讲诉自己的情况,而是希望为她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杜姗姗谢绝了他的好意。

上次一别,已经过去快半年,陆一伟几次欲要去找她,但想到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再去打扰她很不合适也就作罢。这次来后,他急切想见到杜姗姗,可此时还是她上班时间,只能稍作忍耐等候。

陆一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件毛毯,服务员站在门口对他微笑。

陆一伟双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对服务员道:“现在没外人,你过来坐会吧,喝点茶。”

服务员依然微笑着道:“谢谢先生的美意,按照山庄规定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不会变通啊,是我让你坐的,快过来。”陆一伟看着服务员深秋天还穿着一件单薄的旗袍,心里掠过一丝怜悯之心。

服务员扭捏,但还是不肯过来。陆一伟见状,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就往沙发走去。

服务员的手被捏的生疼,但还是很感激地谢了谢陆一伟。

“你叫什么名字?”陆一伟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申蓉。”服务员小声地道。

陆一伟递过茶,啧啧称赞道:“好名字,很好听。”

申蓉见陆一伟亲自给她递茶,嗖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面容扭曲道:“先生,这可万万使不得,如果山庄知道了,我们会被罚款的。”

看着申蓉像受惊的小鹿一般,陆一伟更是心疼有加。另外,申蓉起身的时候,大腿正好裸露到外面,陆一伟突然瞄到申蓉大腿后侧紫青一片,于是关切地问道:“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申蓉见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慌乱地用手往下扯旗袍企图遮挡,眼眶里的泪珠已经开始打转。

陆一伟不用问已经猜到伤的来源,肯定是顾客们调戏她的时候给掐的,想到此女子和自己的妹妹年纪相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陆一伟避开此话题,又问道:“你多大了?”

“22岁。”

“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300元。”

陆一伟没有继续问下去,嘴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难受。一个女人的自尊比男人更懂得去维护,但是一旦放弃尊严从事一项因生活所迫而自己极其不愿意做的事,心里是经过多长时间的抗争。自古到今,从男女分工确定的那一天起,好像女人天生就应该为男人服务,成为男人发泄私欲的工具。走过千年,依然如此。当今社会,标榜男女平等,但实质情况依然是女子命贱,变相地成为男人玩偶。社会的畸形,让人不得不扪心自问自己的良知。

老板很会识人相貌,对陆一伟很有好感,而且进入了郭金柱的法眼,到有心交好与他,一个标准的江湖动作,抱拳道:“在下丁昌华,有幸认识陆兄。”

陆一伟忙道:“丁哥如没事的话,可否赏小弟个脸,请您喝杯茶呢?”

“严重了,严重了,请坐!”丁昌华指着一楼靠窗的一个黄梨木座椅让陆一伟坐。

这边陆一伟与丁昌华在促膝交谈,那边南阳县委书记刘克成办公室正在商量对策。

市委副书记虽没有直截了当点出牛福勇的名字,也没有提出解决思路,如何干全靠他刘克成的悟性。刘克成有些恼怒,好不容易抓住牛福勇的小辫子,本想借题发挥,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不得不重新调整思路。

他端着透明的水杯靠着真皮转椅上,要上嘴唇磕到水杯沿上,对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使劲一唆,然后用牙齿咬了咬虽茶水混进来的茶叶,对着地下的纸篓快速一吐,把水杯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仰天长叹一口气道:“张书记,把牛福勇放了吧。”

旁边公安局长萧鼎元一阵窃喜,而张龙飞则惊奇万分,因为刘克成在没接那个电话之前,还一再表示对牛福勇的问题进行深挖,一定要挖出实质性的东西。可现在却向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便试探问道:“刘书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一旦放虎归山,再次上山打虎,可没有那么简单了啊。”

刘克成拍了拍脑门道:“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未喝酒的武松而已,打虎需要喝酒壮胆,如果酒馆不卖酒了,突然开始卖茶,就算我们臂力惊人,信心十足,也摸不得老虎屁股啊。”

张龙飞身体一抖,愣怔在那里。刘克成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了,就算自己再争取,也无力回天了。

陆一伟与茶社老板丁昌华聊得甚欢,但对方并没有透露多少信息给陆一伟,初次见面,必有顾虑,陆一伟也不多问,相信以后见面次数多了,交往密切了,一切都会坦胸交底。

丁昌华得知陆一伟没有车回家,一个电话叫来了一辆奥迪车,让陆一伟对他更加重了神秘色彩。为表谢意,陆一伟提出要买茶,丁昌华二话不说从柜台上拿下一盒红茶送给陆一伟,因为陆一伟要给钱俩人差点打起来。陆一伟也心诚接受,坐着奥迪车回到了南阳县。

南阳县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牛福勇的母亲身上插满了管子,身体消瘦的只剩下一层皮,深陷的眼窝没有一丝生机,干扁的手指微微抽动,似乎有归天之相。而她依然留着一口气弥留在这个世界上,是在等儿子的消息,是在等儿子再来看她一眼。如果儿子完好无损,平平安安,她也就可以闭上眼睛追随死去20多年的酒鬼丈夫了。

陆一伟赶到后,看到牛福勇的妻子赵桂华有气无力地躺在医院过道上的座椅上,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大,一双儿女却胆怯地依偎在母亲身边,盯着大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赵桂华看到陆一伟,似乎看到救星一般,扔下孩子扑倒在地,抱着陆一伟的大腿,撕心裂肺地喊道:“一伟兄弟啊,你总算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家福勇啊,他就你这么一个真心朋友,你要是不帮他,他可就真要又进局子了。就算把我们母女撇开,也要让见一面马上就要归天的母亲啊。我求求你了,大兄弟……”说话中间,又把子女一把拉了过来,跪到在地,三人恸哭,震彻天宇。

赵桂华的这一幕,让本来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也不禁驻足观望,被赵桂华发自肺腑,痛彻心扉的切肤之痛而动容,而感染,有的女护士竟然悄悄抹起了眼泪。

陆一伟是个性情中人,被赵桂华这么一闹,彻底触及了内心深处的脆弱,面带愁容赶紧把赵桂华及孩子扶起来道:“弟妹,你千万别这样,福勇已经平安无事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出来,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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