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上行李,搭上了部队的大车。
开车的年轻小兵问我:
“余老师,你又要回家啊?这次要待多久?”
我给他分了几颗水果糖,笑着答道:
“不知道,可能就是一辈子。”
小兵以为我在开玩笑,乐呵呵地接过水果糖说:
“那你回来的时候让陆营长跟我说,我还来接你。”
我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不会有下次了。”
晚上八点,陆越川带着徐瑶回了家,一起的下午的那些队友。
一行人说说笑笑,手里提着打包好的饭菜。
“余老师,我们回来了!”
先进门的人喊了一声,见屋子里没光便摸索着打开了灯。
“余老师出去了?”
队友摸了摸头,将手里的饭菜放到桌上。
见到桌上信纸的时候一愣,下意识地喊道:
“陆营长,余老师给你留了信,是......是离婚......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