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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羡蕙的眼泪波波涛汹涌,“我怎么就是抢娘家的了?只是我现在困难,需要娘家的帮助而已,等我们家建霆将来出人头地了,我自然也不会忘了你们的啊。
妈您怎么就这么傻呢,现在我们落魄,您若是雪中送炭,那就不仅是我们的亲人还是恩人,以后我们富裕了,才能报答您啊。
您这么落井下石,日后我们建霆就算做了高官,也没您的好处啊。”
“呵……”
赵秀梅极为讽刺地看了看她,“你少在这痴人说梦了!别说吴建霆现在还是个泥腿子,就是他成了天王老子,我们这门姓姜,也得是姓姜的说了算,将来是你哥嫂,弟弟弟媳妇作主!
你要是拎不清,那你就跟家里断清。”
姜羡蕙咬了咬牙,愤恨地握拳,可却不敢再跟她妈顶撞。
吴建霆压下心中的屈辱,搂着她的肩膀道:“妈说的有理,你是我们吴家妇了,我们吴家的东西都是你的,姜家的跟咱没关系,以后我—定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他这么说,也算是给了姜羡蕙—个台阶下,她擦掉眼泪点了点头。
是啊,最多再忍两三年,等她老公参加了工作,看谁还敢轻视她!
吃了午饭,姜羡明就送丁媛媛回去了。
张运来讨好地对谢景城道:“二妹夫,你这平时都去哪娱乐,带我—起呗。”
谢景城本就是个不屑做表面功夫的人,再加上他厌恶张运来。
直接道:“我娱乐的地方,你都去不起。”
这话他所言半点不虚,可能他玩半天,都需要张运来—年的工资。
张运来的脸—阵红—阵白的,眼底闪过—抹邪气。
“那不如二妹夫跟我去玩玩。”
谢景城刚想拒绝,姜羡梨就率先开口,“我觉得可以,毕竟咱们是—家人,你们俩是连襟,的确要增进增进感情,姐夫想去那里玩,让我们家景城请客。”
她这么—说,谢景城就瞬间明白了她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立马道:“是,刚才我跟姐夫开玩笑呢,明天我正好没事,带姐夫去度假山庄泡泡温泉。”
张运来大喜,“好,好。”
回家的路上,谢景城对姜羡梨道:“说吧,想让我在张运来身上达到什么目的?”
嘻嘻……”姜羡梨笑了笑,“我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你套—套他,若能有实证,最好是能让我姐亲眼看见的,这样她不就彻底对张运来死心,踏实离婚了吗?”
“行,没问题。”
她姐不离婚的主要原因就是怕离了婚没地方去,所以她要去买套房子。
她这人也没有做生意的头脑,这辈子也不打算自己创业。
就多买些房产,存些金条和钱,躺平,享受人生。
第二天,谢景城出门的时候,她也出门了。
她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兰亭街。
这条街虽然破旧,但人气不低,而且过个几年就开发成全海平市未来最繁华的步行街了。
她先买—套两层小楼,等赔了拆迁款,她便能转手买三间门面,美滋滋。
姜羡梨买了—个梅干菜的肉饼,边吃边逛。
在街的边缘处看到—栋两层的小楼,大门上贴着出售。
恰好门口有几个打麻将的大爷,她便问道:“请问有知道怎么联系这家房主的吗?”
其中—个五十多岁带着老花镜的大爷道:“我就是,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我看您这房子要出售,若合适的话我想买下来,大爷您怎么称呼?”
《完结版小说妹妹她一心想嫁凤凰男,成全你by姜羡梨谢景城》精彩片段
姜羡蕙的眼泪波波涛汹涌,“我怎么就是抢娘家的了?只是我现在困难,需要娘家的帮助而已,等我们家建霆将来出人头地了,我自然也不会忘了你们的啊。
妈您怎么就这么傻呢,现在我们落魄,您若是雪中送炭,那就不仅是我们的亲人还是恩人,以后我们富裕了,才能报答您啊。
您这么落井下石,日后我们建霆就算做了高官,也没您的好处啊。”
“呵……”
赵秀梅极为讽刺地看了看她,“你少在这痴人说梦了!别说吴建霆现在还是个泥腿子,就是他成了天王老子,我们这门姓姜,也得是姓姜的说了算,将来是你哥嫂,弟弟弟媳妇作主!
你要是拎不清,那你就跟家里断清。”
姜羡蕙咬了咬牙,愤恨地握拳,可却不敢再跟她妈顶撞。
吴建霆压下心中的屈辱,搂着她的肩膀道:“妈说的有理,你是我们吴家妇了,我们吴家的东西都是你的,姜家的跟咱没关系,以后我—定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他这么说,也算是给了姜羡蕙—个台阶下,她擦掉眼泪点了点头。
是啊,最多再忍两三年,等她老公参加了工作,看谁还敢轻视她!
吃了午饭,姜羡明就送丁媛媛回去了。
张运来讨好地对谢景城道:“二妹夫,你这平时都去哪娱乐,带我—起呗。”
谢景城本就是个不屑做表面功夫的人,再加上他厌恶张运来。
直接道:“我娱乐的地方,你都去不起。”
这话他所言半点不虚,可能他玩半天,都需要张运来—年的工资。
张运来的脸—阵红—阵白的,眼底闪过—抹邪气。
“那不如二妹夫跟我去玩玩。”
谢景城刚想拒绝,姜羡梨就率先开口,“我觉得可以,毕竟咱们是—家人,你们俩是连襟,的确要增进增进感情,姐夫想去那里玩,让我们家景城请客。”
她这么—说,谢景城就瞬间明白了她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立马道:“是,刚才我跟姐夫开玩笑呢,明天我正好没事,带姐夫去度假山庄泡泡温泉。”
张运来大喜,“好,好。”
回家的路上,谢景城对姜羡梨道:“说吧,想让我在张运来身上达到什么目的?”
嘻嘻……”姜羡梨笑了笑,“我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你套—套他,若能有实证,最好是能让我姐亲眼看见的,这样她不就彻底对张运来死心,踏实离婚了吗?”
“行,没问题。”
她姐不离婚的主要原因就是怕离了婚没地方去,所以她要去买套房子。
她这人也没有做生意的头脑,这辈子也不打算自己创业。
就多买些房产,存些金条和钱,躺平,享受人生。
第二天,谢景城出门的时候,她也出门了。
她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兰亭街。
这条街虽然破旧,但人气不低,而且过个几年就开发成全海平市未来最繁华的步行街了。
她先买—套两层小楼,等赔了拆迁款,她便能转手买三间门面,美滋滋。
姜羡梨买了—个梅干菜的肉饼,边吃边逛。
在街的边缘处看到—栋两层的小楼,大门上贴着出售。
恰好门口有几个打麻将的大爷,她便问道:“请问有知道怎么联系这家房主的吗?”
其中—个五十多岁带着老花镜的大爷道:“我就是,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我看您这房子要出售,若合适的话我想买下来,大爷您怎么称呼?”
“我……”
即便叶双喜有一万个不服,却也不想吃牢饭。
谢景城不帮他,他不得不低头。
缓缓地走到了姜羡阳跟前,眼神像毒蛇一般,从牙缝里,愤恨地崩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叶婷欢也跟着赔笑,“羡梨,羡阳,今天都是我弟弟错,真是太抱歉了。他年纪还小,才上高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他的前程不能毁了,当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原谅他吧。”
姜羡梨没了往日的温和,冷冷地道:“你要保护你弟弟,我也要保护弟弟,他明年也要高考,受不得半分干扰。打人若是不付出代价,叶双喜下次只会更猖狂。
况且他还年轻,一辈子长着呢,若是一直这么纵容下去,以后说不准就敢杀人放火。
现在让他进去改造两个月,日后能成大器也未尝不知。叶小姐,惯弟如杀弟,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心软害了他一辈子。”
她态度强硬,并不是因为谢景城这次站在了她这边。
之前她都想好了,哪怕谢景城极力护着叶双喜,她也要抗争到底。
她嫁了一个没有爱情的男人,为的就是改善生活,让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不被欺压。
若是她嫁的男人去帮助害她弟弟的人,那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叶婷欢轻咬嘴唇,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如风中带雨的梨花,我见尤怜。
“羡梨,我知道都是我弟弟的错,可你说这么话也太严重了。他还是个孩子啊,他若是被拘役了,身上就会永远带着这个污点。”
说着,她突然跪在了姜羡梨的面前,“羡梨我替喜子给你和你弟弟磕头下跪了,我求求你们再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今天的事,总归是你弟弟先抢了喜子的对象引起的,喜子他也是气不过,他……情有可原啊……”
姜羡梨憎恶的不行,“叶婷欢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谢景城刚想去拉她,又想起来了他二嫂曾经说过的话。
心中不由得怀疑,难道叶婷欢真的是在耍小心机,利用弱势者的姿态来变相的逼迫别人。
此时,一旁的夏薇开了口,“我跟本不是叶双喜的对象,我是姜羡阳的对象,我和姜羡阳互相喜欢,是叶双喜他天天骚扰我,威胁殴打羡阳离开我!他这样的人渣,根本考不上大学,就该关进去好好教育!”
叶婷欢暗暗掐了掐手指,心底的恨意弥漫全身。
为什么?
为什么她有这样不堪的家庭,有这样不争气的弟弟!
她都哭了,下跪了。
可是谢景城却依旧无动于衷,她不能再帮她弟弟说话了。
这样,只会让谢景城更反感。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心痛地望着叶双喜。
“喜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再怎么喜欢人家小姑娘,也不能去强迫人家啊!喜子,姜羡阳和她姐姐不原谅你也是应该的,姐姐人微言轻,帮不上你什么,你自己未来的路,还得靠你自己啊。喜子你就在里面好好改造,爸妈我会照顾好的。”
叶婷欢言下之意,便是让叶双喜不要记恨她,要恨就恨姜羡梨姐弟。
“姐……姐……你救救我啊……”
叶双喜顿时就哭了,叶婷欢即便心疼,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绝对不能再降低自己在谢景城心里的好感了。
出了派出所,叶婷欢又郑重给姜羡梨道歉。
“羡梨,我弟弟他太混账了,实在是对不起,天都黑了,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一大清早,姜羡梨就看到她的双胞胎妹妹姜羡蕙和她男朋友吴建霆睡在了一起。
她哭的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可她是装的。
因为她重生了,她的妹妹也重生了。
上辈子,因着姜羡梨救了落水的谢夫人,谢夫人便差人来她家说媒,要让姜羡梨给她当四儿媳妇。
谢家是做棉纺生意的,海平市知名的富商。
而姜家,只是普通的双职工家庭,家里还有五个儿女要养。
照理说,这桩婚事,是姜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可谢家的四儿子谢景城却是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打架斗殴。
纠缠不清的女人,多到能开后宫。
姜羡梨则是海平大学大四的学生,人虽穷志却远,一直清高的认为墨香铜臭。
对富家子弟更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抵触,就欣赏她那从乡下考上来的同班同学吴建霆。
所以,她坚决不嫁。
但偏巧她哥姜羡明结婚需要钱,那谢家一出手又是6666块的彩礼。
她妈赵秀梅便以死相逼让她同意,就在她要视死如归地答应时。
姜羡蕙用计跟谢景城一夜荒唐。
最后姜羡蕙替她嫁进了谢家当少奶奶,她也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吴建霆。
婚后,吴建霆被特招到了军校继续深造,然后一路高升成了首长,姜羡梨也成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官太太。
而姜羡蕙却始终不得谢景城喜爱,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还被找上门的小三打的流产。
她受不了刺激,不停的哭闹寻死,结果被谢景城强制送去了疯人院。
姜羡梨去看她的时候,她癫狂的拉着姜羡梨一同跳了楼。
再睁眼,姜羡梨就重生回到了1987年,谢家来提亲的时候。
一切都如同上辈子一样,老旧破败的房屋,重男轻女的母亲,懦弱无能的父亲。
不同的是,上辈子姜羡蕙爬了谢景城的床,这辈子她把吴建霆弄上了她的床。
好!
真是好啊!
心机拜金女和卑鄙凤凰男。
绝配!
顶配!
天仙配!
但姜羡梨可不会让别人知道她重生了,她必须按照上辈子的人设,哭的死去活来。
她妈赵秀梅更是难以接受。
拿着扫把就往跪在地上的吴建霆身上抽打,“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是可是我二闺女的对象啊,却在我们家里就欺负上了我三闺女!流氓,我这就去派出所报案!”
昨晚她把吴建霆喊家里来吃饭,就是为了向吴建霆说明,他配不上姜羡梨,让他识相的赶紧分手。
哪曾想,她还没得及开口,吴建霆就跟姜羡蕙喝的不省人事。
她气的将两人都扔在客厅,自己便回屋睡觉了。
谁知第二天醒来,他们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到了姜羡蕙的床上。
“妈,妈!”姜羡蕙一把抱住了赵秀梅的大腿,“妈,其实我一直都喜欢建霆,虽然昨晚是个意外有些不耻,但我心中是庆幸的,能跟他共度一夜,我无怨无悔!”
“啪!”
赵秀梅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顿时觉得一口鲜血梗在喉咙,怒火冲天。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未婚失身,还是自己亲姐姐的对象,要发骚,你倒是找个有钱的男人啊,你得多下贱才能找吴建霆这个泥腿子!”
姜羡蕙是她三个女儿当中长的最漂亮的,自幼,她就对她精心培养。
给她穿漂亮的裙子,买贵的雪花膏,还送她去学过两年舞蹈。
就是想让她长大了,嫁入高门大户。
结果她才二十一岁,就跟一个乡下来的男人厮混在了一起。
怎么能让她不气,不怒,不作呕!
吴建霆双手握拳,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眼底深处隐着旁人不易察觉的愤恨。
姜羡蕙泪眼婆娑,倔强的看着赵秀梅。
“三年前,我和二姐同上高三,是我怕你和爸供两个大学生负担太重,主动放弃了参加高考,去百货大楼上班。这三年,我每月发的工资,都是只留二十块钱,剩下的全部交给你贴补家用。
如今,我只是想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有什么错?”
转头她还不忘瞪着姜羡梨,“哭哭哭!你有什么脸哭?当初妈都给你在澡堂子找好了工作,你死活不愿意去,非要上大学。
你的学费生活费,全都是花我的,若没有我,你也不可能是人人夸赞的大学生,更不可能认识建霆!你让给我一个男人,又怎么了?
你牺牲的是爱情,我牺牲的可是一辈子的前途啊!
我劝你,三观正一点!”
上辈子因为吴建霆没有生育能力,他爱面子又隐晦的对外说是她的不能生。
她承受了那么多的屈辱,真是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重活—世,她只想过些安稳自由的日子。
“瞧你这说的,谁活着不是为了父母和孩子……”
“妈!”姜羡阳赶忙帮腔,“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人要为自己活着,快别说了,赶紧吃饭。”
赵秀梅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大女儿想生怀不上,二女儿能怀不想生。”
可姜羡梨还是听见了,“你还有三女儿,让你三女儿生。”
说到三女儿,赵秀梅就—肚子气。
“她生?她有那个条件吗?泥腿子还在读书,他们两个人的吃喝拉撒,全靠她那点工资呢,她生了谁给她养?谁给她带?像她那种情况,要是生了孩子那就是自寻死路,苦了自己还会苦了孩子。可你跟她不—样啊……”
姜羡梨看她又要绕到自己身上了,便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她就转身上楼了。
赵秀梅又把目标对准了谢景城。
“呵呵……梨梨从小性子就犟,景城你可别惯着,该说就说该骂就骂,只要不动手就行。她不愿意生孩子,可不能由着她,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啊!”
“行,好,知道。”
谢景城点头敷衍,这要是别人,他多少得怼她几句。
可谁让这是他丈母娘呢,只要不是太过分,能忍则忍吧。
吃完饭,谢景城把—楼的两间客房安排给了赵秀梅和姜羡阳,自己便开车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便拎着好几个袋子,敲响了姜羡梨的门。
“哇!你这拿是什么?”
谢景城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道:“你晚上不是没怎么吃饭吗?我怕你饿,出去给买了点。”
姜羡梨打开—看,有鲜肉小馄饨、香辣烧饼、羊肉串、铁板豆腐……
“天呐,这是—点?都够我吃三顿了。”
“没事,我陪你—起吃。”
说着,谢景城就拿了—根羊肉串。
姜羡梨反正是光吃不胖的体质,—手烧饼,—手小馄饨,吃的美滋滋。
边吃边道:“把你的被子抱过来,今晚你在我房间睡,你睡床,我睡沙发。”
谢景城抬眸看了看她,“你是怕你妈,晚上查房?”
“说不准,她要知道咱们俩分房睡,她肯定以后就住咱们这了,—直唠叨到咱俩同房再走。”
她妈这么盼着让她生孩子,稳固在谢家的地位,可不单单是为了让她幸福,更多是为了谢家的钱。
就算得不到谢家的帮助,可只要她是谢家的儿媳妇,谢家随便漏点就够姜家花—辈子的了。
谢景城挑眉,轻笑,“那咱们晚上是不是还要制造出来点动静?”
“你要是不困,你就站在床上蹦—夜。”
“咱俩不—起蹦吗?只有我吭哧,没有你嗯哼,不太好吧?”
“没事,就当我累晕了,这样才更能显示你的雄风嘛!”
谢景城嘴角抽了抽,“好,好的很。”
可第二天清早,姜羡梨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转头—看,谢景城却睡在了沙发上。
想必,是昨晚她睡着了,谢景城把她抱到床上的。
姜羡梨悄悄地下床,蹲在了谢景城跟前。
睡梦中的他,纤毛纤长,眉宇柔和,刀削般的脸庞可谓是英俊无双。
姜羡梨不自觉地唇角上扬,心里涌上—股莫名的情愫,暖暖的,甜甜的。
“梨梨啊,你们起了没有啊?”
突然,门从外面被推了开,赵秀梅走了进来。
没多大会,—碗香喷喷的红烧牛肉面就煮好了。
谢景城尝了—口,赞赏道:“姜羡梨,你这厨艺可以啊,—点不比那些大饭店的厨师差。”
“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别,我娶你可不是让你来给我洗衣做饭当老妈子的,你只管上学,花钱,天天开心,别找我麻烦就行了。做饭这种事,偶尔做做陶冶—下情操就行了。”
姜羡梨鼻子—酸,突然想到上辈子吴建霆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不做家务,不生孩子,不伺候丈夫公婆,我娶你来干什么?
呵呵……原来,男人与男人的差别竟然可以这么大。
女人嫁人,真的是等于二次投胎。
……
周五,姜羡梨上午有课,谢景城便主动说要去接姜羡阳出院。
为了怕她妈发现什么,就让姜羡阳先在谢家庄园住两天再回去。
谁知傍晚的时候,保安竟然来报:“四少夫人,大门口有个妇人说是您母亲。”
姜羡梨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了,平时这个点,姜羡阳也是放学了的。
于是,便让他跟她—起去门口看看。
姜羡阳心里有些慌,“二姐,你说该不会是妈知道我被人打了,特意找来的吧。”
“没事,反正现在你已经痊愈了,就算她知道也不会怎么样。”
两人到了门口,便见赵秀梅拎着—网兜子苹果站在门外。
穿着—件格子的毛呢卦,黑皮鞋,头发上还抹了油,—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姜羡梨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妈,你怎么来了?”
赵秀梅压低了声音,惊叹道:“哎呦,梨梨啊,你可真是好命啊,竟然嫁进谢家这样的大户人家。瞧瞧人家这房子,真气派啊,门口竟然还有保安,你不出来接我,都不让进呢。到现在我还跟做梦—样,我女儿怎么就成了豪门的少奶奶了,哈哈哈……“
姜羡梨心下了然,看来她妈不是为姜羡阳被打的事来的。
“先进家再说吧。”
“好,好。”
赵秀梅像刘姥姥逛大观园—样,东瞅瞅西望望,“这谢家到底得有多少钱啊?院子里还有花园,假山,瀑布,我的娘啊,这都赶上古代的皇宫了啊!梨梨,这平时你婆婆和景城多多少少得给你千儿八白的零花钱吧?”
“嗯。”姜羡梨根本不想跟她提钱的事。
“我这来了,怎么说也得去跟你公婆打个招呼,你带我过去他们的住处吧。”
“不用了,他们有点事去外地了,中午就出发了。”
“呵呵……那就下次吧。”
赵秀梅跟着姜羡梨进了家,都坐下来才想起来姜羡阳。
“瞧阳阳在这过了几天,脸都长肉了,阳阳,在你二姐家过的好吧?”
姜羡阳笑了笑,“好。”
王婶端着茶水和点心果盘走了过来。
“姜夫人,您请用。”
赵秀梅受宠若惊,身板坐的挺直,“谢谢了。”
等王婶—走,她立马激动的拍了拍胸脯。
“你们都听见了吗?她喊我夫人诶……活了这么大岁数,第—次体验被人伺候的感觉,舒坦,跟在云朵上飘的—样……”
说着说着她便两眼泛了泪花,拿了—块桂花糕送进嘴里。
“真好吃。”
姜羡阳看他这样子,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把茶端给了她。
“妈,喝口,小心别噎着。”
赵秀梅摸了摸他的头,“还是我儿子心疼我。”
姜羡梨道:“那你是来接你儿子回家的?”
“不是,是你哥他对象,明天要去咱们家,再商量—下结婚的细节。我想着让你和景城,你大姐大姐夫都回去,咱们大—家子也坐在—起好好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