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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把银簪子给我,躺在枕上喃喃语:「…呸,无情无义的死鬼…谁还会打渔,谁还会貌美…」



娘就闭上了眼。



我就没有了娘。



娘有了儿,不能再打渔,她丢下打渔的本事,又学会了绣艺。娘绣活了花,绣白了发,养大了儿,又把绣艺传给了儿。



我不想去找张中堂,我守着娘给的三间房,抱只奶狗叫豆黄,终日坐在院里绣花,绣荷包,绣腰带,绣手帕,养活我自己,养活李豆黄。



每月我要出门三次,把荷包送到书院街,腰带送到天仙桥,手帕送到水井坊。



这日我提着小篮出门去,走到书院街口,平白被人拦下。那人生得可恶,一笑还满口黄牙,他故作斯文地问我:「小娘子哪里去?」我忍着厌烦回答:「青天白日大路朝天,你管我去哪。」



他笑起一双眯眯眼:「哟,脾气挺大。」



我绕过他要走,却被他扯住了衣袖,他将我逼退到墙边,上上下下打量我,还要来摸我的手。



这混球。



我忍着气,咬着牙,盯准了他的裆。娘说那地方是男人的要害,你遇上混球就死命地踹。



我正要提脚死命地踹,一只脚先我一步将他踹飞。那混球趴在地上直吼:「哪个踹的爷爷!」一个好听的声音懒洋洋说:「你爷爷我。」



我抬头去看那位爷爷,他穿一身青衫,慢摇着折扇,俊眉朗目笑得懒散,浑身上下都好看。



我就只敢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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