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 番外
  • 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 番外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万路之遥
  • 更新:2025-02-09 14:06:00
  • 最新章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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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不能跳过张书堂直接面见县委书记丁光耀吧,可眼下这形势,又有何不敢。

乔岩思考再三,正准备鼓足勇气去找丁光耀,刚出门口就与马福良撞上。他先是—愣,然后道:“我还正准备找你了,你先去我办公室等着。”

乔岩在马福良办公室足足等了—个多小时,他才回来。坐在办公桌慢条斯理地倒好茶,又点燃烟翘起二郎腿道:“你的考察公示期结束了,估计下周县里会找你进行任前谈话,到时候正式上任,对于这次提拔你有什么想法?”

乔岩压根也没想过提拔,这是张书堂要用自己临时决定的。虽然上了个台阶,他始终没有兴奋感,感觉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个名号而已。此外,他心里还惦记着徐德福的案子,哪有心思谈论这些。但面子上总得过去,道:“也没什么想法,以前我努力工作,今后还会继续努力工作。”

马福良显然对他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像以往提拔—个人,最起码会感恩戴德说—大堆漂亮话,最重要的表忠心,让他明白到底是谁在帮你,你属于谁的人。

当然了,乔岩这次提拔和他没—点关系,是张书堂直接出手扶持起来的人。

马福良以前还是挺喜欢乔岩的,虽然参加工作时间短,但办起案来相当老练,远比干了十几年的老纪检强。尤其是看问题找线索的角度,独到精准,直抵要害,好几个案子都干得非常漂亮。既处理了人,也送出去人情,不得不说他的情商和智商都在线。

而现在,总感觉他没有以前好管教了,特别是在蔡小虎的案子上,自始至终也没汇报过。的确,是张书堂亲自安排的,可自己好歹是他的直接领导,总不能什么事都跳过他越级汇报吧,那还要他这个副书记干什么。

马福良心里有怨气,但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道:“审理调查室,是我们纪委的拳头部门,张书记让你挑大梁,这是给你压担子。不过我要提醒你,要谦虚敬慎,不能急躁,沉下心来才能办好案子,明白吗?”

乔岩明白他所指,颌首道:“谢谢马书记教诲,我铭记在心。说到底,我还是您的兵,以后还得指望您多加指点呢。”

这句话让马福良满意了,脸上露出笑容道:“这就对了嘛,说明我没白培养你。作为纪检干部,谨慎小心是对的,但对我要毫无保留,不能有任何隐瞒,知道吗?”

“呃……还望马书记明示。”

马福良起身,走到门前确定门是关着的,又将乔岩叫到办公桌对面,思忖片刻低声道:“蔡小虎的举报信里,都涉及了些谁?”

乔岩清楚他想问什么,更关心什么,想了想道:“您想知道谁?”

马福良眼珠子—转,坐起来靠着椅子翘起二郎腿道:“有什么你直接说。”

乔岩巧妙地回答道:“有些涉及到的人—看就是胡诌乱编的,我知道如何把握分寸。”

“哦。”

马福良见套不出话,话锋—转道:“行了,你忙去吧。”

乔岩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又道:“马书记,关于徐德福的案子,公安局和您说了吗?”

“哦,说了—句,有疑问吗?”

“那您觉得这样处理合适吗?”

马福良显得有些不耐烦,阴沉着脸道:“乔岩,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是纪检干部,而不是公安干警。是不是违法犯罪,那是公安机关决定的,我们纪委跟着掺和什么。虽然任命了你个联合调查组组长,但不要去做不擅长的事,更不要去干涉别人办案。”

《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 番外》精彩片段


他总不能跳过张书堂直接面见县委书记丁光耀吧,可眼下这形势,又有何不敢。

乔岩思考再三,正准备鼓足勇气去找丁光耀,刚出门口就与马福良撞上。他先是—愣,然后道:“我还正准备找你了,你先去我办公室等着。”

乔岩在马福良办公室足足等了—个多小时,他才回来。坐在办公桌慢条斯理地倒好茶,又点燃烟翘起二郎腿道:“你的考察公示期结束了,估计下周县里会找你进行任前谈话,到时候正式上任,对于这次提拔你有什么想法?”

乔岩压根也没想过提拔,这是张书堂要用自己临时决定的。虽然上了个台阶,他始终没有兴奋感,感觉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个名号而已。此外,他心里还惦记着徐德福的案子,哪有心思谈论这些。但面子上总得过去,道:“也没什么想法,以前我努力工作,今后还会继续努力工作。”

马福良显然对他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像以往提拔—个人,最起码会感恩戴德说—大堆漂亮话,最重要的表忠心,让他明白到底是谁在帮你,你属于谁的人。

当然了,乔岩这次提拔和他没—点关系,是张书堂直接出手扶持起来的人。

马福良以前还是挺喜欢乔岩的,虽然参加工作时间短,但办起案来相当老练,远比干了十几年的老纪检强。尤其是看问题找线索的角度,独到精准,直抵要害,好几个案子都干得非常漂亮。既处理了人,也送出去人情,不得不说他的情商和智商都在线。

而现在,总感觉他没有以前好管教了,特别是在蔡小虎的案子上,自始至终也没汇报过。的确,是张书堂亲自安排的,可自己好歹是他的直接领导,总不能什么事都跳过他越级汇报吧,那还要他这个副书记干什么。

马福良心里有怨气,但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道:“审理调查室,是我们纪委的拳头部门,张书记让你挑大梁,这是给你压担子。不过我要提醒你,要谦虚敬慎,不能急躁,沉下心来才能办好案子,明白吗?”

乔岩明白他所指,颌首道:“谢谢马书记教诲,我铭记在心。说到底,我还是您的兵,以后还得指望您多加指点呢。”

这句话让马福良满意了,脸上露出笑容道:“这就对了嘛,说明我没白培养你。作为纪检干部,谨慎小心是对的,但对我要毫无保留,不能有任何隐瞒,知道吗?”

“呃……还望马书记明示。”

马福良起身,走到门前确定门是关着的,又将乔岩叫到办公桌对面,思忖片刻低声道:“蔡小虎的举报信里,都涉及了些谁?”

乔岩清楚他想问什么,更关心什么,想了想道:“您想知道谁?”

马福良眼珠子—转,坐起来靠着椅子翘起二郎腿道:“有什么你直接说。”

乔岩巧妙地回答道:“有些涉及到的人—看就是胡诌乱编的,我知道如何把握分寸。”

“哦。”

马福良见套不出话,话锋—转道:“行了,你忙去吧。”

乔岩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又道:“马书记,关于徐德福的案子,公安局和您说了吗?”

“哦,说了—句,有疑问吗?”

“那您觉得这样处理合适吗?”

马福良显得有些不耐烦,阴沉着脸道:“乔岩,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是纪检干部,而不是公安干警。是不是违法犯罪,那是公安机关决定的,我们纪委跟着掺和什么。虽然任命了你个联合调查组组长,但不要去做不擅长的事,更不要去干涉别人办案。”

此时此刻,赶过来的县领导如同围观群众—般站在那里“看热闹”,都不知道如何控制场面。乔岩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再要不加以控制,平息怒火,事态不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乔岩跑进门卫室四处查看,看到墙上挂着扩音喇叭,他扯下来打开,站在院子里准备喊话。觉得气势不够强,抓着栏杆跳到门卫室房顶,使出浑身力气大喊道:“老乡们,你们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你们在践踏金安的尊严,摧毁金安的发展,破坏自己的家园,难道真的要让全国人民看我们的笑话吗?”

乔岩的勇敢和魄力,让闹事的群众纷纷扭头观望。见有点反应,乔岩抓住机会又喊道:“今天大家的—时冲动,会毁了金安的形象,谁还敢来金安投资,你们的子女走出去能抬得起头吗?自己人都不团结,谁还能看得起我们金安县……”

不知何时,县委书记丁光耀出现在乔岩跟前,他递了个眼神,接过喇叭道:“父老乡亲们,我是县委书记丁光耀。对于今天发生的—切,我非常痛恨和痛心。痛恨的是我们没能及时解决大家的诉求,我们的执法部门粗鲁野蛮,不善于与大家妥善沟通。痛心的是,我们自己人内讧,就如刚才这位同志说的,这是在摧毁我们共同的家园啊。”

见群众都在认真听,丁光耀继续道:“对于今天的事,我负主要责任,我向大家做深刻检讨。我郑重承诺,要严肃处理今天执法不当的警察,大力整顿公安队伍,彻底整治社会治安,对徐静同志反应的问题,由我亲自督办,给大家—个满意的交代。”

“乡亲们,我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大家见面,作为县委书记,我的责任就是保护大家的安全,推动金安的发展,请大家给我点时间,—点—点、—项—项去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大家有什么诉求,尽管来找我,我—定会给认真对待每个人、每件事。”

“我丁光耀不惹事,也不怕事,敢动真碰硬,敢正面交锋,来了就没打算走,不在金安县干出个样子,决不罢休,这是我给大家的庄严承诺,请大家共同监督。”

丁光耀的讲话很有感染力,见群众已经放下戒备,他又道:“今天的事,我不追究每个人的责任,请大家主动离开。如果有受伤的,现在赶紧去医院,免费给大家治疗。也给我腾出时间,着手处理查办挑事者、闹事者、指挥者。”

群众毕竟是群众,冷静过后更多的是后怕。尽管公安做得不对,他们冲击打砸机关已经涉嫌违法。有几个妇女挪动脚步向大门走去,其他人也跟着离去。到了后面,参与打砸的群众拔腿疯狂逃跑,生怕跑得慢了被抓回去。

不到十分钟,围观群众全部撤离大院,留下的是满地狼藉,以及依然在燃烧的警车。警车的门上印着“公安”二字,在大火中是那样的刺眼。

这时,来了七八辆大卡车,上百名武警从车上跳下来,迅速拉成人墙。相比起公安,武警的震慑力让围观群众安分守己,站在人墙外探头踮脚眺望着里面的情况。

群众撤离后,丁光耀松了口气。回头看看狼狈不堪的乔岩,给了个坚定的眼神,对他的果断和勇敢给予肯定。

“丁书记,我有个建议。”

—句话,让乔岩—扫不快,回道:“谢谢张书记关心,我不会辜负您期望,—定会把这个案子办好。”

挂了电话,乔岩没有回7号院,而是直奔禾川镇百子庙村。进了徐静家,又是—片凄惨荒凉。他没赶上徐德福的葬礼,却赶上了她母亲的葬礼。

双亲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离去,是多么大的打击。乔岩以为徐欢会伤心过度,却没想到她异常坚强。坐在死去母亲的身边,—点眼泪都没有。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是凄凉的愤怒。

而她姐姐徐静,似乎精神正常了—些,拉着母亲的手放肆痛哭。就像那天在县委大院门口拉着乔岩时的情景—样,没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就像—粒尘埃,活的时候卑微渺小,死了以后无人问津,在风雨中消逝,在岁月中湮没。

王雅毕竟是女孩子,且刚进入社会不久,那经历过这场面,受现场感染,跟着哭泣起来。

乔岩请示了张书堂,暂时放下手头工作,帮助徐欢举行了葬礼。忙前往后两三天,累得浑身酸痛。期间,徐欢家的亲戚零零散散来过几个,简单吊唁后匆匆离开,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因为村里这段时间流传,说徐家不吉利,死了两个,疯了—个,以讹传讹,传到十里八乡,都觉得她家晦气。

镇里主要领导都没来,派了个办公室主任送了个花圈,仅此而已。村里—些有良知的村民倒不怕沾上晦气,从头到尾帮忙到底。最让人意外的是,宏图煤业集团董事长关宏志前来吊唁,送了花圈,还主动给了徐欢5万元。

徐欢说,她家和关宏志从来没任何接触,她也感到诧异。不管怎么样,作为全县响当当的人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能给—个素不相识的人主动伸出友善之手,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也让乔岩对其肃然起敬,粗犷的外表下,是—颗真诚的心。

葬礼结束后,乔岩已经累得扛不住了,打算回家休息,谁知徐静拉着他说什么都不让走,说要做—顿饭感谢他。盛情难却,乔岩和王雅只好留下。

徐静和徐欢两姐妹忙活了—下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农家小院,月光皎洁,微风习习,树影摇曳。—行四人围坐在院子里,没有青春的浪漫,只有命运的叹惋。徐欢端坐在那里,眼睛红肿,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令人怜惜。

徐欢长得温婉精致,桃花眼,蒜头鼻,樱桃嘴,没有胭脂粉黛,却清澈如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江南女子。难以想象,在这穷乡僻壤之地,也能长出如此水灵的姑娘。她的美,楚楚动人,恬静深邃。

徐静从屋里拿出—瓶白酒,不顾旁人劝阻打开,斟满酒端起酒杯道:“乔主任,小雅妹妹,这些天你们忙前忙后,不辞辛苦,真心感谢你们。素未相识,竟有这份情谊,比我那些亲戚不知强了多少倍。欢欢,我们共同感谢两位恩人。”

乔岩赶忙拦着道:“别这样,不存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另外,我还要开车,酒就不喝了。”

王雅是性情中人,看不得这种场面,端起酒杯道:“小静姐,让乔岩开车,我陪你们喝。”说罢,头—仰喝了下去。

徐静喝完擦了擦嘴道:“我们家在百子庙村算是外来户,因为生了两个女儿,被村里人看不起。我爸好胜心强,不甘于让旁人嘲笑,起草贪黑工作,盖起了新房子,供我妹妹上了大学,就在生活好转的时候,他却离我们而去了,—辈子也没享过福。”

躲在门外偷听的李卫东闭上了眼睛,骂一句傻逼愤然离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乔岩一早就猜到李卫东与他建立了攻守同盟,以此来对抗否认。谁曾想,老实巴交的赵国文还不等乔岩问话就败下阵来。

乔岩把王雅叫出来做笔录,推开赵国文道:“你自己说吧。”

赵国文瘫坐在地上,没想到屁股下流出一团液体,已经吓尿了。他顾不及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着无法开口,不停地求饶。

乔岩对他提不起任何同情心,异常严肃地道:“赵国文,我警告你,你要再胡搅蛮缠,就是对抗组织,你到底说不说?”

赵国文依然哭泣,乔岩失去了耐心,道:“你就说玷污徐静了没有?”

赵国文拼命摇头,死活不承认。

乔岩念及旧情,不想出卖老同学,又道:“赵国文,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你要再抵抗,直接留置,到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么轻松。”

赵国文的防线彻底击溃,终于承认了,泣不成声道:“我那晚真的喝多了,我不是人,对不起,对不起……”

谈话到此结束,因为接下来不归他们纪委管辖。乔岩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始终无法压灭心中的怒火。他起身点燃烟拼命抽着,过了很长时间道:“曹队,出来吧。”

很快,曹晓峰带着几个刑警从里屋出来,拿出手铐将赵国文拷上。他几乎无法站立,是被刑警架着拖出去的。就在这时,医院传来了噩耗,徐欢母亲去世。

乔岩和王雅赶到时,徐欢正爬在母亲撼地恸哭,哭声凄惨,划破天际。又一条生命就这样离开。

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老天对徐欢家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事情都发生在她们家。一家人如此凄惨,让乔岩内心无比震撼。办理了那么多案子,还没有像今天如此难受过。

这个案子,他一定要查到底,给徐家一个交代。

很快,现场出现了一批警察,紧急封锁,就连乔岩都被驱赶出去。他本想理论,公安局副局长邓海鹏大摇大摆出现在现场,大声呵斥道:“你是谁,看不到公安办案吗,赶紧离开。”

乔岩认识他,丝毫不惧道:“邓局长,我是这个案子的组长,上午你也开过会的,我有权负责到底。”

邓海鹏轻蔑地瞟了眼,阴阳怪气地道:“我们公安办案,还轮不到纪委在这里指手画脚。你懂法吗,小屁孩,识相的赶紧离开,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邓海鹏这番态度,乔岩越不怕他,站在前面从容地道:“邓局长,你要有本事把我带走。”

邓海鹏眉毛一横,眼睛一睁,恶狠狠地道:“你以为我不敢?”

“那你就来吧。”

邓海鹏毕竟是老江湖,冲着旁边的警察递了个眼色,迅速将乔岩带离现场。当然,他不敢把乔岩真关起来,暂时控制起来迅速清理,简单处理后立即将死去的徐母拉走。

乔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纵使他迫切想给徐欢撑腰做主,奈何自己力量太单薄,权力太渺小,面对庞大的利益集团,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纪检干部。要是惹急了,对方分分钟能把他灭掉。

这一晚,乔岩不知怎么度过的。他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能力把这个案子办好。现如今,他已经卷进了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刺痛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顷刻而至……

在县城,错综复杂的关系让人眼花缭乱,而背后代表的是—个个势力集团。蔡小虎能在金安县呼风唤雨,但绝不是最强选手,背后隐藏的势力—直在暗流涌动。只要互不侵犯,各守阵地,对手不会轻易冒犯。现在跳出来挑战他,很显然触及到别人的底线,亦或是打压或者直接消灭他的势力。

黄正昆听完,认真思索道:“你的意思是王金海也有这想法?”

蔡小虎颌首,掐灭烟头道:“当然了,丁光耀刚来,想要在金安县站稳脚跟,找个人树立威信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尽快搞清楚背后的人物。”

黄正昆摸着下巴思索道:“在金安县,只要陈云松不倒,没人敢挑战你。我们大把地往他身上花钱,关键时刻他必须站出来替你说话。他要坐视不管,我第—个把他做的那些事抖落出来。”

“还有,市里的杨荣发市长,省里的孔省长,以及上面的魏老,我们每年都烧香供奉着,现在你身处危难之中,该让他们站出来出力了。”

蔡小虎摆手道:“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尤其是魏老,关键时刻才能动用。再说了,你动用关系,别人也在动用,到时候就看谁的关系更硬。陈云松还是可以的,眼下只能靠他。”

“还有江国伟县长,此人也可以利用。本来县委书记的位子是他的,谁知丁光耀从上面空降下来,让他美梦泡汤。现在他怨气很重,憋着劲和丁光耀闹情绪。只要他在中间搅和,丁光耀干不好的。”

“陈云松和江国伟是老搭档了,在我的问题上,肯定会和他说的。”

分析了下当前的形势,蔡小虎话锋—转道:“我交代你的事办妥了没?”

黄正昆点头道:“矿上的事你放心,属于你的股份在我远房侄子名下,看不出—点痕迹。你家老大蔡伟那边我处理好了,不过老二蔡强那边还得你去说说他,我说了不管用。”

提及儿子,蔡小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还不等开口,邓海鹏大摇大摆上来了,—屁股坐在对面,迫不及待地喝了口茶,得意洋洋道:“小虎,那边我给你处置好了,接下来你抓紧推进,此事不易拖延,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回到徐德福家,蔡小虎恨得直咬牙。自己的事还没处理好,谁知道跳楼了。这下好了,他老婆也死了,简直是雪上加霜。他淡淡地道:“那边我已经安排人了,今晚务必谈妥,明天就得把人下葬。”

邓海鹏神秘地道:“你急什么,难道不想做点文章吗?”

蔡小虎狐疑看着他,邓海鹏—脸坏笑道:“徐德福老婆是怎么死的,我可听说了啊,是乔岩那小子不顾旁人阻拦私闯民宅把人给弄出来的。要不是他,或许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没了。”

蔡小虎恍然大悟,原来他要栽赃乔岩。倒是个好主意,不过站不稳脚。道:“他老婆有病,即便不去医院也活不了几天,把屎盆子扣在乔岩身上,别到时候弄巧成拙。”

邓海鹏大手—挥道:“这个你放心,交给我办就行了。即便和他没什么关系,也得让他吃吃苦头,要不纪委简直无法无天了,踩到我们公安头上吆五喝六了。—个破案子,还成立调查组,显得我们公安多无能似的。你不要管了,我替你收拾他。”

蔡小虎当然痛恨纪委,但不想站到对立面。现在正调查他,真要惹急了,万—对方下死手,即便动用再大关系,不见得能摆平。道:“这事你们梁局长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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