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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真的吗?当初你走时教授可难过了,现在知道你要回来他肯定很激动,我现在就去帮你问。”

“不过你不是去结婚了吗?后面和先生分居两地会不会不方便?”

我下意识地想要替顾瑾言找借口遮掩,想了想又觉得可笑。

于是说,“他死了,以后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了。”

挂断电话后,我提前买好了飞回国外的机票。

然后独自办理了出院,回家休养。

姜梨每天在朋友圈每天秀恩爱。

我看到她发顾瑾言给她买高定衣服,拍天价珠宝。

看到她和顾瑾言十指相扣,手上戴着的从我手里抢走的钻戒。

看到他们去拍了好几组婚纱照,姜梨还配文:

“三年地下恋,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恩爱。”

顾瑾言也转发了,但怕我看到又秒删。

遮掩似的转发了他母亲六十寿辰的邀请函。

婚礼前,顾瑾言还特意和我提过母亲的生日,叮嘱我到时一定要去,和我以夫妻的身份共同祝寿。

柳母也握着我的手,热情邀请我去她家里做客。

虽然婚礼没办成,但我还是提着礼物去了顾瑾言母亲家里。

可刚推开门就看到意想不到的一幕。

宴席已经开始,所有亲戚都在。

顾瑾言和他母亲隔了一个位置坐着,中间被围着的人竟然是姜梨。

柳母给姜梨夹了一筷子虾放到碗里,叮嘱,“小姜最近瘦了,多吃点补补。”

而顾瑾言轻瞥了他母亲一眼,“妈,她事多得很,自己是不愿意亲手剥虾的,都要我给她剥才行。”

话虽如此,顾瑾言还是把虾夹出来给她剥好,亲自喂进嘴里。

只有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显得格外孤独又尴尬。

突然有人注意到了我,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江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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