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就去陪你,好不好?”
“严洵……抱歉愿愿,导师叫我,我晚点再打给你。”
说完,他就挂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在医院里和于果儿的温柔软语,我或许真的会相信,他是因为实验太忙,而无法脱身。
我沉默地站在严洵家的门口,一个人,右臂打着吊带。
而我的男朋友,陪着仅仅是擦伤的小师妹,甚至没有过多求证,就断定我是在骗他。
原来,根本就不用比,也不用战,还没开始便输了的人,本就是我。
不多一会儿,于果儿又更新了一张照片。
“谢谢师兄一直陪着我,呜呜呜呜,只要师兄在,就什么都不怕啦!”
看到这张照片,我突然顿悟了。
我对严洵的爱,经过七年,一如既往,甚至更烈。
而他,兴许已经倦了。
8我离开了,回了老家乡下的房子里。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城里的房子早就被姑姑卖了,几个大人分了钱。
而这个没人要的房子,居然成了我唯一的栖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