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还留一个略带深意的眼神。
这样的赵徽泫,是我不曾见过的。
待我在疑惑中未曾清醒过来,许松韫已经急得拉我至跟前,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最终锁定细腕上那抹暗红的痕迹。
“平安,他不是良人,从来都不是。”
许松韫轻轻拂过这些红痕,随即抬眸。
从前风流却含蓄的眼神,开始变得炽热透露出渴望。
在我心里他从来都是恣意旷达,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二人相识于幼童,同走十几载的岁月。
自以为对他深厚的了解,那一刻,我似乎觉得一切都不同了。
命运的指针轮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⑥”状元”自画舫一事之后,阿爹便不许我出门鬼混了,反倒操心起了我迟迟定不下来的婚事。
今年我已然十八了,算是京中有名的大姑娘了,因之前抛头露面,满街追着赵徽泫的种种,在世人眼中我就是个劣迹斑斑的蛮横贵女。
高官世家中品行端正,才华横溢的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