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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英沉默一会,反驳道:“长安一心祈福闭门不见我,还不知晓此事。”



“不知晓?”祝铭盛冷笑,“穆长安这么会演,不入梨园戏台真是可惜。”



夏英霎时白了脸:“你怎么可将阿安和伶人作比?”



身后,一抹无人可见的幽魂叹息一声。



她只怕自己在祝铭盛心里甚至比不上伶人。



夏英仍不甘心好友遭受这样的屈辱,咬唇道:“穆家为我朝鞠躬尽瘁,世代忠魂,你这样对阿安……”



话未说完,祝铭盛冷冷打断:“可笑,真正的忠魂应该刻在碑上,穆长安要拿穆家在我面前做大旗,就等她的名字也刻在碑上再说吧!”



穆长安望着祝铭盛冷漠而讥诮的神情,巨大的不可言说的悲哀萦绕全身。



夏英亦不可置信的看向祝铭盛。



祝铭盛不想再理会夏英,一拉缰绳欲走。



夏英咬牙挡在马前:“不行!你若今日敢去秦家下聘,我便到皇上面前告上一状,看你待如何?!”



夏英父亲亦是朝中重臣,又是家中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自是有几分气性。



一旁看着的穆长安心中一暖,低喃道:“英英。”



祝铭盛眼眸黑沉地盯着夏英,却是勾唇笑了。



“你只管去。”



话落,他倏地一扬马鞭抽在马身上!



骏马一扬马蹄就朝前冲去,竟是毫不顾忌夏英,就要从她身上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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