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泛着白透着紫。
我进去的时候,病房有隐隐的尿骚味。
看守她的护工正在另一张病床上睡觉。
傅知清听到我的脚步声,呆滞的转过头,看向我。
她慢慢的歪头看着我,又慢慢的把头转了回去。
护工听到声音,看到我了,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她很局促,从她口里得知,傅知清前段时间从楼梯上摔下来,中风进医院了。
我走到傅知清的病床前,摸到她的被褥有些泛潮。
傅知清躺在床上,我叫她,她也不应,神情痴傻。
“她平时一直这样吗?”
“时好时坏,有时候会清醒一会。”
傅知清是我能够挽救现在的局面的唯一的机会了,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死死抓住这个机会。
我打电话叫人收拾了一下我在明月的日用品让他们给我搬到医院,叫了一个陪护床,晚上在医院睡。
我在医院待了三天,傅知清中风半身不遂,因为护理不当身下长了很多褥疮。
我用热毛巾给她全身上下擦了一遍身体。
护工站在一旁,满脸通红。
其实我从来不是什么大善人,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