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无关时间,喜欢到已经超出我能处理的失控范围,如果不能控制这种失控,就只好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打电话给沈暮,他私下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渠道,可以处理一些灰色的事情。
这么多年,我已经很少去沾违法的事了,站在一定高度后,很多事情都无足轻重。
但是这次,我想出手了。
电话接通后我直接说:“做个交易,你帮我处理一件事,尾巴弄干净点。”
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他问我:“忍不住了?”
隔天不知道展崎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急匆匆的找过来:“锦城,你是不是疯了?”
我沉默不语,慢慢喝了一口水才回他:“展崎,这件事你最没发言权,我记得当年江漫的那个姘头,被你打断两条腿,当年正逢严打,我要是去晚点,就只能帮你一起给那个人收尸了,如今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话?”
我一向不会拿这么伤人的话去戳他,兄弟之间永远都知道分寸和底线,但这次,我迅速的开始攻击他,不想听他戳穿真相。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件事对展崎的杀伤力依然很大,他红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最后重重拍拍我的肩膀,临走说了一句:“锦城,秦时能一分手就和你断的干干净净,这样的人不爱你,如果你不想后悔的话,就不要动她的丈夫。”
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