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虎的脸上掠过一抹得意,扑过来搂住我,笑声刺耳。
耳膜嗡嗡鸣叫,我再也听不清任何话语,眼前白光炸裂,闪过许多凌乱的画面。
手不由自主地伸进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件硬物。
我知道,我的病又犯了。
三19岁的我,第一次落入这个灰暗的年代,遭遇了可怕的噩梦。
冰天雪地,寒风刺骨。
我迷惘地在街上漂荡,两个地痞无赖跟了上来,笑得不怀好意,他们将我强行拖进拐角处的小巷。
巷子里脏乱不堪,湿冷的泥土混杂着小石子,不断摩擦着我的后背,磨出了血。
伴随着男人们兽性的低吼,绞心的疼痛遍布全身。
那一夜,只是地狱的开始。
动荡不安的年代,贩卖人口是家常便饭。
地痞从老鸨手里接过钱袋,心满意足地离开。
手腕困着麻绳,我趴在地上,强烈反抗。
老鸨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小贱人,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那晚打手们排着长队,淫笑着扑上来,来来回回地脱裤子,提裤子。
躺在冰冷的地窖,最初的傲气,全都消磨殆尽。
我空洞的眼眶流干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