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乡下来的臭婆子,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周家老大横眉竖目,恶狠狠地瞪向沈桂兰,“大人您可别听她胡诌,就是这个有勇无谋的蠢货下的狠手。”
周家老二也在一旁附和,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脸,哭丧着说道:“大人,您瞅瞅我们这脸,被打成什么样了呀!”
被绑着的杨天雷就跪在堂下,周家两兄弟自恃身处大堂,料定杨天雷不敢造次,胆子也大了起来。
“去你娘的!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俩混蛋!”
杨天雷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被周家兄弟这话一激,顿时怒发冲冠,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卯足了劲,朝着周家老大和老二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啊!”
“啊!”
两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大堂的空气,周氏兄弟二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这一脚踢得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堂两侧的衙役如潮水般蜂拥而上,将杨天雷死死按住。杨天雷奋力挣扎,却终究敌不过众多衙役的合力压制。
躺在担架上的周母看到这一幕,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这下算是彻底完了,就等着去坐大牢吧!
沈桂兰心里猛地一沉,就在陈俊手中的惊堂木高高举起,即将落下定案之时,沈桂兰眼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抢过两侧衙役手中拿着的振威棒,转身对着杨天雷便狠狠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骂道:“我打你这个冲动的性子,打你行事鲁莽,打你没长脑子,打你无法无天,打你……”
随着沈桂兰手中的振威棒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落在杨天雷身上,那原本湛蓝色的布面上,渐渐浸出斑斑血迹,洇染开来,一旁的衙役们费了好大劲才强行拉开。
此时的杨天雷,早已被打得口吐鲜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堂上的所有人。
陈俊看着沈桂兰说道厉声道:“沈氏,你这是在公堂之上,公然殴打嫌犯,你可知这是何等严重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