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不热。”杨天羽急忙回答,自己可不会做菜,还是这烧火的活儿最轻松。
院子外放羊的老四赶着家里的四只羊回来了,对着堂屋叫了一声,“娘,我回来,还给咱们家的大黄牛割了草。”
“嘘!你小点声。”在院子里的杨守安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你娘在休息,别吵着她。”
杨天雷把羊赶进羊圈,接着把割好的草拿去喂大黄牛:“爹,你说娘,是不是怀上了,我看村里那些妇人怀上孩子就嗜睡。”
“怀个屁!”杨守安抽下别在腰间的烟杆对着杨天雷就敲了过去,“就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娘能怀上吗?”
杨天雷揉了揉被敲的额头,小声嘀咕起来:“是爹你不行吧,哪里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按岁数,你也是只老牛了,耕不动了。”
“你小子再口无遮拦,今天的饭就别吃了。”杨守安拿着烟杆指着杨天雷。
一听不让自己吃饭,杨天雷想起老娘告诉自己,做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咋样就咋样,立马改口道:“爹,您不是老牛,您是 ……是年轻力壮的牛,一口气能耕十亩地。”
屋里沈桂兰被吵的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翻出了床底存钱的罐子,家里原先有二十两,李家赔了天雪八两,卖灵芝得了五十两,这些日子买东西七七八八的一共花七两,现在一共还剩下七十一两 。
沈桂兰拿了几粒碎银子放在身上,把空着的陶罐又放了了回去 ,经过周家来闹这一场,现在这些银子放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得换一个地方……
“桂兰,吃饭了,快来吧,孩子们今天可做了不少好吃的。”屋外传来杨守安的声音。
堂屋桌子上摆放着一盘白菜炒的五花肉,一盘丝瓜鸡蛋汤,还有几个小菜。
“娘,您来了。”
“娘,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