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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拯救青梅的跳板,死后我才反应过来,在我以为他爱我的岁月里,那些被我当做爱意的注视里有着那么明显的逢场作戏。

可现在再看他的目光,却有着化不开的爱意。

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把绣球扔进司越关怀里:

“那我就作为随军家属,与你同去同归!”

爹娘怎么也不愿答应。

直到晚上都不愿离开我的房间,你一句我一句劝说。

可当我成功预测了第二日赛马场获胜的号码,且连着三日没有出错后,他们抱着厚厚一沓银票瞠目结舌,终于相信了我的预测能力。

“爹,娘,司越关日后一定会建功立业。

“选他,秦家只赚不赔。”

他们终于还是从了我,只是给我准备了好几车的后勤物资。

然而司越关却依然跪在我房门前,求我不要任性。

我拿着剪刀出来,割断他的发丝。

又将我的发丝剪断,绑在一起放入随身五年的荷包中: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夫君,我选你,从来不是任性。”

他看着我的眼睛,呼吸一滞。

那晚他没有再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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