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看到一个老妇焦急的跑进大堂,跪了下来。
“大人,民妇是杨天雷的母亲,沈桂兰。”
陈俊叫停了正在施行刑法 的衙役,
这个妇人就是在街上卖桃花膏的,她说的家里有三个傻儿子,其中一个就是杨天雷。
“沈氏,周家状告你儿行凶伤人,你对此有何话要说?”县太爷陈俊端看向堂下的沈桂兰。
沈桂兰“噗通”一声,对着县太爷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回大人,周家所陈述的事情并非事实。”
“哦?”陈俊微微挑眉,看向跪在大堂上的妇人,“那这里面有何隐情,你且细细道来。”
沈桂兰深吸一口气,说道:“回大人,昨日我二儿媳非要让我拿出五十斤米给她娘家,民妇实在为难,没有答应。哪成想,儿媳一气之下就跑回了娘家。民妇猜测,我那四儿子应该是陪着老二去娘家接媳妇的。”
陈俊听闻,将目光转向站在一侧的杨天羽,问道:“杨天羽,沈桂兰所说的可是实情?”
杨天羽因考取了秀才功名,在大堂之上无需行跪拜之礼,他拱手,回道:“大人,学生的四弟确实是陪着学生去接媳妇。但学生当时并未让他动手打人,此事与学生实在无关呐。”
“天羽,要不是因为你,你四弟能去周家吗?”沈桂兰满眼失望地看向杨天羽,目光中除了失望,更透着一丝决绝。
看来这一世,这个儿子还是没能变好,对自己的亲兄弟都如此态度,又怎会对自己这个老母亲好呢。
杨天羽对着高坐在 大堂上的陈俊拱手,又看了一眼沈桂兰:“娘,我虽说让四弟跟着 我去周家 ,可是我没让他打人啊!你看看如芳的娘都已经快不行了。”
周如芳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娘,您不能偏心老四 啊,您看看我娘家的兄长还有我娘都被打成啥样了?”"